群芳院内。
“徐公子。您说您心悦奴家,却不肯赎奴家,您让奴家该如何信你?”一娇滴滴的女子坐在一男子腿上嗔怪男子的假深情。
徐公子一脸为难的哄道:“微雨呀,微雨,你有所不知,不是我不赎你,是……这……你在这群芳院要比我赎你出去要安全的多呀。我家那个,可不好惹的。”
“哼,徐公子不要再说了,奴家就知道,徐公子说的话做不得数。”微雨的假意不满的蹬了眼徐公子,徐公子心疼的搂在怀里哄着:“那微雨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寻到的,我都给你寻来。”
“此话当真?”微雨眼睛一亮,期待的看着徐公子。
“当真。”徐公子自信的答复。
“那奴家要件贡品。”微雨眼珠子一转,随后直勾勾地看着徐公子说道。
“贡品?万万不可。”徐公子大惊。
“哼,以徐公子太府寺卿之子有何难的?”
“不可呀,这……这虽说我是太府寺卿之子,可我碰不到贡品呀。”
“奴家不管,徐公子要是不给奴家寻来,今后徐公子还是不要再来了罢。”说着,微雨顺势起身离开徐公子的怀里。
徐公子一看就有些慌张,一手赶紧将微雨揽回了怀里,思考了片刻,说道:“你让我想想。”
“徐公子,这贡品那么多,谁会在意?您让人在记录那画上一笔不就得了?”
微雨看着徐公子深思许久,便出口道:“太府寺卿可是从三品官员,有什么好怕的,不过是件贡品,那些看管的侍卫不知道拿了多少呢。”
徐公子皱着眉头说道:“这若真的被捅了出去,连你都逃不了干系,你不怕?”
“奴家本是罪人之后,是该死之人,自然是无所畏惧,若是徐公子怕了,那就算了,奴家也知道,有些事对于太府寺卿之子来说还是难了些。想那户部尚书之子花昔年花公子可有本事多了……”
“住嘴,谁说我不如他,我怎么可能不如他,你给我等着,我就给你拿件贡品。不就是件贡品?我堂堂太府寺卿的公子有什么办不了的。”
“那奴家想要莱花草。”微雨站了起来笑着对徐公子说道。
“没问题,你等着。下次相见,本公子给你呈上莱花草。”徐公子语毕甩甩衣袖推门而出。
屋顶上,花知忆喝着酒,疑惑的看着在一旁的烟儿,问道:“这太府寺卿的儿子那么蠢的吗?三言两语就被打动了。还想偷拿贡品,啧啧啧。”
烟儿无声的笑了笑,说道:“这徐公子是徐寺卿老来得子,自然是宠溺了些。”
花知忆刚想说话,眉头一皱,看着前方过来之人,不满的瞪了一眼。
来人笑着坐在了花知忆身旁,说道:“本王未来的王妃好雅致,在群芳院屋顶赏月。还有酒吗?给本王也来一壶。”
花知忆无视庄北城的话,继续喝酒。烟儿看了看花知忆的神情,想了想,还是拿了一壶给庄北城:“王爷,请。”
“多谢。哎,对了,你们在谈什么?怎么本王听见本王王妃在说太府寺卿家的公子哥?”
“别自作多情,谁是你王妃。”
“那本王该如何称呼?花姑娘?不不不,太生疏了些,知忆?”
“不可以。知忆岂能是你叫的?”花知忆一听,立即驳回。
“那好吧,那就阿忆姑娘了。我说,阿忆姑娘,好歹咱们也见过几次了,对我也别那么冷淡吧。”庄北城凑个脑袋过去,眨了眨眼睛看着花知忆的脸说道。
一旁的烟儿低着头转过身去,一副非礼勿视的姿态。
“抱歉,我跟你不熟,也没有打算要跟你熟。”花知忆扭过头不看他,冷冷的拒绝。
“阿忆姑娘,刚刚可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庄北城选择绕开话题,直奔主题。
“太府寺卿不是你的人吧。”
庄北城听着花知忆的话,倒是沉默了片刻,心中思虑着利弊,最后说道:“太府寺卿确实不是我的人。”
庄北城看着花知忆沉默了下来,似乎是不想将刚刚听闻之事说出来,想了想说道:“阿忆姑娘你有实力,我有权力,咱们合作合作?如何?在下猜想阿忆姑娘是不想将自己修为的秘密公之于众,那让我来掩护你,可好?若是有什么事,我这个身份还是可用的。阿忆姑娘意下如何?”
花知忆转过头看着庄北城,思考着庄北城的提议。庄北城看着花知忆似乎是要松口的意思,又说道:“阿忆姑娘请放心,我们各自追求的东西不相冲突,我们保护的东西也差不多,这为何不联手呢?”
“嗯,不错,你说得对,若是以后利益有冲突,我照样会杀了你,这你也不怕?”
“不怕,到时候,我也会变强,你杀不杀得了我还说不定呢。那阿忆姑娘,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花知忆随后指了指烟儿,说道,“烟儿,你来跟王爷讲讲刚刚的事情。”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