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香园内,易楠安已经可以自己端着碗喝粥了,花知忆回来看到易楠安的身子已经差不多痊愈了,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
花知忆坐在床边,说道:“现在的你也可以回家了。”
易楠安将粥放下,说道:“谢谢你,知忆,若是没有你,我都活不下去了。”说着易楠安倾身保住了花知忆。
花知忆拍了拍易楠安的背,说道:“好了,这么多愁善感,这可不像你。等你休息几日,你就准备收到好消息吧。”
易楠安放开花知忆,疑惑不解的问道:“好消息?有什么好消息?”
花知忆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说道:“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易楠安蹬了蹬被子,鼓着脸嘟着嘴耍无赖的说道:“哼,知忆你不爱我了,居然什么都瞒着我。”
落儿在一旁笑道:“易姑娘,姑娘这是要给你个大惊喜。惊喜提前知晓了,可就不叫惊喜了。易姑娘就好生等着吧。”
“欧,苍天呀,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这让我怎么等的下去呀,这不是让我再死一遍吗?”易楠安嚎叫,试图打动花知忆。
花知忆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起身往外走,丝毫没有要说的意思。
易楠安一看,急得叫道:“别走呀,知忆,快跟我说,这个惊喜是什么呀。”
花知忆离开了秀香园,找到了蔡院长。蔡院长被吓得整个人都要跪下去了。
“你怎么了?蔡院长。”花知忆不解的看着蔡院长。
“我这不是被孙祭酒缠到烦去了嘛,我还以为是孙祭酒又来了,我都快给他下跪了。”蔡院长一脸无奈到烦躁的表情的说着。
“真被我烦到了,就赶紧借秘籍给我看看呗。”孙祭酒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的走了进来,摸着胡子,满脸笑嘻嘻的看着蔡院长。
蔡院长嫌弃的瞥了一眼孙祭酒,转过身去,把秘籍藏了起来。
“孙祭酒见过前辈,前辈是有什么吩咐?”孙祭酒也不理他,对着花知忆行了礼。
“我之前没跟你们说,我那个朋友,在比武大会上被人下了杀手,昏睡了几日。裁判长老对这情况视而不见。还请二位给我个说法,我这朋友炼气期第六层,在炼气期比试中不出意外,应该是可以入选的。我的话放在这儿了。你们自己商量着怎么办吧。”花知忆说完就离开了,留下面目凝重的两个人。
“一般的隐藏修为法子是逃不过这测试的法宝,除非用秘术可以躲避检测。”蔡院长沉思后说道。
“兰国那边有人会秘术。”孙祭酒也是凝重的看着蔡院长。
“最近怎么总是出现兰国人。这兰国究竟想做什么?”
“哎呀,算了,别想了,先解决这个吧,前辈的脾气,不好惹呀。走走走,我们去找执法长老。”孙祭酒捋了捋胡子,摇摇头说道,拉着蔡院长就要走。
花知忆回去的路上,对着空中的景澜说道:“你去请公良散士过来吧。来给易楠安当师傅。”空中传来微弱的回应:“是。”
帝后宫殿内。帝后拿到了苏夫人的字条,字条上写着:“老夫人不同意。”帝后气的折断了盆栽的枝条,丢到地上,就这样径直的走了过去。
“走,去见圣上。”帝后心情十分不好,现下最紧要的就是抓紧时间,赶在所有人面前,定下这门亲事。
帝后还未靠近,远远的就听见了殿内金帝的骂声。
“北城啊北城,你要朕怎么说你,你看你干的好事,有你这样殴打朝中大臣的吗?你看看这刑部侍郎的脸,都要被你给毁了。都给朕说清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门外的人看到帝后刚想通报,被帝后拦了下来,静静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皇兄,这可不怪我呀,是这家伙把脸凑过来给我揍的。”庄北城一脸无辜的说道。
“圣上,您要为臣做主呀!下官只是经过而已。谁曾想瑜亲王就过来揍了臣一顿呀。”刑部侍郎车宏辛一阵哀嚎。
门外的帝后冷哼一声,摆摆手说道:“走吧,今日就不打扰圣上了。麻烦李公公不要给圣上说本宫来过。”
“哎哟,老臣今日不知怎么了,这眼花的厉害。”李公公说着,用手揉了揉眼睛。
帝后看了看李公公浮夸的演技,是个聪明人,紧接着转身就走了,崔尚宫隐晦的看了看李公公的神情后,便提步跟上,看着离圣上宫殿差不多有一段距离后,便在一旁低声说道:“殿下,这分明是蓄意为之呀。怎么那么巧。殿下您要见圣上,这瑜亲王就出事。”
“崔尚宫,慎言。”帝后立即制止了崔尚宫的话。是不是这么巧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她想向圣上请旨定下花家姑娘和苏易南的亲事是不能再提了,错过了这个时机,苏易南和易少卿之女的亲事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这一边,金帝听着两个人的阐述,余光中看到了李公公进来,心知拦下帝后的事已成,金帝心情好了些许,但是脸上还板着,语气中带着恼怒说道:“朕不知道你们两个是谁的过错,但都给朕闭门思过。没有朕的旨意,都不许出府,好了,都给朕滚出去。”
刑部侍郎车宏辛还想辩解,被圣上的一个眼神吓得直哆嗦,赶紧退了出去。待车宏辛走远了,庄北城假装咳了两声。
圣上渐渐收了怒气,面子上看不出个所以然,听到庄北城的两声咳嗽便看了过去问道:“怎么,我的皇弟是有事求我?”
庄北城一脸纠结的走上前,低着头,眼珠子在眼窟窿里转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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