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呢?”叶子莹一着急,差点把手里的茶杯给碰倒了去,程胜慌忙抬手扶住了茶杯,叹了一口气,又握住了叶子莹的手。
“那也没办法呀,这事要是被捅出去,那可是要坐牢的。我出事便出事了,可你不能出事,你要是坐了牢,华扬就真的没有人照顾了。那可是……我们两的亲骨肉啊。”
“啪!”
叶子莹和程胜还在那儿互诉着衷肠,做着暴风雨来临之前相互的安慰,哪想到这话才刚出口,房门却是“啪”地一声被踢了开来。
"啊!”叶子莹吓得一个激灵叫出声,下意识便是窜到了程胜怀里,可下一刹那,等她看清突然踢开门的那个人,正是顾笙的时候,又立马从程胜怀里躲了开去,两眼一空,连脑袋都是嗡嗡作响着,“老、老爷!”
这样的震惊程度,已经给不了叶子莹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间,根本想不到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顾笙居然会就在门外听着他们的说话。
她好像……真的完了!
还有跟在顾笙后头的,乌凝、苏沁,他们居然都在。不对啊,方蔓不是说他们都去了作坊那儿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子莹的脑子里在那一瞬间乱成了一团麻,连想开口都不知道要从哪儿开口起。但说实话,压根不止她和程胜,在这个房间里,每个人心里的惊讶、都不少。
苏沁跟在气冲冲的顾笙后头,瞧着房间里那刚从对方怀里逃出来的两个人,都是忍不住地吞了吞口水。
乖乖,够劲爆的,原本她来这么一招瓮中捉鳖,只是想把顾笙带过来,亲手抓到程胜和叶子莹勾结的现场,他们两私下碰到一下,自然会商议作坊那儿的事,从他们嘴里出来,那就算没证据也足够了。谁知道,还没等听到叶子莹他们是怎么暗中从作坊里转移顾家资金的事儿,他们倒好,先爆出这么一个猛料出来。
顾华扬、不是顾笙的儿子,而是、叶子莹和程胜的?!
好家伙,这帽子戴的,老绿老绿、绿得怕是要发紫了。
苏沁瞧着顾笙的那张脸,确实也是紫黑得厉害。刚才在门外,看是看不到里面什么样的,但光是听到程胜说的那句“亲生骨肉”,顾笙就已经忍不住到门前一脚踢开门去了。不过也是,这种红杏出墙喜当爹的帽子都给戴脑袋顶上了,那些所谓的转移资金什么的,对于顾笙这种要面子的男人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啊。
唉、可惜这一仗,她都没怎么发力,连掰倒敌人好像都没用什么功夫,简直、全靠对手又蠢又作啊。
苏沁在旁边可叹得摇着脑袋,前头的顾笙憋着一肚子气,总算是憋出来了三个字,“狗男女!”
“不,老爷!你听错了,没有!我和程掌柜什么事都没有。”叶子莹总算回过神来,巴巴地往地上一跪,跪爬到了顾笙的脚旁,抱着他的腿又打算来梨花带雨的那招。
只不过,她和程胜亲口说出的话,这会子的辩驳、已经苍白无力了,顾笙眼睛一闭,一脚就踢开了她,似乎连她碰到自己身体的任何一部分都实在肮脏难受。
“行了,哭也没用了。”乌凝不为人知地微微叹了一声,看了顾笙一眼,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
这叹气,是为了顾笙,却也是为了自己。说些什么好呢,明明平常记恨顾笙对叶子莹的宠爱,记恨得要死,但到了如今这个关头,听着连华扬都不是顾笙的亲生儿子,她看着顾笙,却偏得只能生着怜悯和痛心感来,甚至,都没有再去嘲笑讽刺的心情。
罢了,顾笙不好开口,这种事,还是要她来处理,“你和程掌柜的话,都是我们亲耳所听。叶子莹,现在你哭得再好看,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倒不如把事儿说清楚听听,你们之前到底有没有什么,我们自会判断。”
“说清楚?我可没有什么好跟你说清楚的。”叶子莹恨恨地看着乌凝,眼地里恨不得冒出火来,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毁了她的一切害她落得这个下场,她一句话都不想和她多说。
可是、现在的顾笙却也同样,不但不愿和她说话,甚至连看她都带着厌恶。
“我来、我来解释!”她不肯说,程胜也跟着跪到了一旁,跟着开了口,“大夫人,我来说,这一切、都是我妄想的,华扬不是我的儿子,我只是、只是爱慕二夫人已久,心生执念,才会疯疯癫癫口不择言。这一切,都跟二夫人无关,老爷夫人,你们要罚就罚我,辞退赔偿还是送官府,怎么样都行、我绝无怨言。”
“好一个绝无怨言。”苏沁“啧”了一声,站了出来。
罢了罢了,既然她收了乌凝的钱,那拿人钱财替人办事。顾笙的小妾红杏出墙,这时候,也别让他觉得自个的大夫人还那么咄咄逼人。
所以这恶人、还是她来做吧。
“程掌柜、叶夫人,要不然这样,既然我们想知道的事情你们不肯实话说,那不如,我表个诚意,先把你们的困惑解了,再顺道说说,我们已经知道的事儿,如何?”
“你、你又想做什么?”叶子莹真是怕了面前这个苏沁,看着年纪不大个子不高,连脸都是长得温温柔柔小小巧巧的,谁能知道,就和妹妹说得一样,这个女人、是个绝顶祸害。
“别怕,就单纯聊聊。”苏沁走到桌子前,给自己倒了杯水,茶杯拿在手上转了转,“我想,你们现在最惊讶的,就是我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儿。当然了,这问题也好想明白,简单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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