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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芳芳想说什么,张口全是汤汤水水,刚才说的便宜君兮兮的东西全进了她的口里。
她想说:大胆!敢这么对自己!迟早让明爱国休了你!
但是那只碗牢牢的扣在楼芳芳的脸上,她徒然的挥舞着手,准备碰到君兮兮就给她狠狠的一下!
君兮兮岂会让她抓到?她一只手狠狠的盖住那只碗,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仿佛本能一样,专门朝疼痛又不显的地方下手。
一直到楼芳芳身体软了下来,君兮兮才停手。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楼芳芳,将楼芳芳身上穿金戴银的首饰全拔了下来,又去厨房拿了存着的好饭好菜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等吃完了后,君兮兮按照记忆将厨房的米面全部拖到房子后面的隐蔽处。
这里其实不太防风防雨,不过没关系,他们也没机会去找了。
做完这一切,君兮兮累得喘了口大气。
她本来想再去屋子内将原主买的首饰和存的钱都带走,但是体力已经到了极限。只好先放过了。
君兮兮趁着现在没什么人经过,急匆匆地走了。
好在她一向坚毅,忍着饥饿和浑身的不适,也能走得飞快。
深怕华美蓉和明爱国追出来。
不过,她还是不太了解那两个人,别说她,就连原主也没有真正的了解过。
原本属于原主和明爱国的新房内,华美蓉正和明爱国撒娇:“爱国哥,我吃不下~”
“乖,你怀着孩子呢,多吃点。”明爱国好声好气的劝她:“这是特意为你熬的。”
“我不吃,除非你喂我。”华美蓉娇声娇气的说。
“好好好,我喂你,我连你兮兮姐都没喂过呢。小馋猫,开心了吧?”
华美蓉果然一笑:“嗯~”
过了一会儿,华美蓉问:“楼姨她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不会,你也知道她那个人……”两人对视一眼,对楼芳芳的性格心照不宣,对楼芳芳会怎么对君兮兮更是毫不在意。楼芳芳越是每天都挖空心思对付君兮兮,于他们两人而言,越多了很多时间能粘在一起,根本提不起兴趣去阻止楼芳芳。
因此没人想去看一眼。也正因为如此,楼芳芳一直在后面的柴房躺到了第二天早上。
只不过,那时候已经没人关注她了。
君兮兮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的按着记忆走到一栋整洁的房子前,她举手准备敲门。
只是这时候手仿佛有千斤重,君兮兮已强大的毅力将原主的愧疚和逃跑之心压了下去,手轻轻的在门上一敲。
门响了。
门里传来咳嗽声,紧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说:“谁啊?大晚上的,不出诊啦!”
君兮兮控制着身体内要哭的感觉,又重重的敲了一下。
听见敲门声不断,那个苍老的声音,还是打开了门:“谁……你?你来干什么?我们家不欢迎——兮兮,你!”
君兮兮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女儿本来没脸来见您了,但是明家占了女儿的钱财还妄图杀妻,女儿没有办法才来求您!”
君兮兮说着,往地上磕了几下头:“只求将原本属于君家的财产拿回来,也不要浪费到狼心狗肺的人手里!”
本来还一脸怒容的君老头,一下子手足无措,连声高喊:“君老大!老大!你妹子被人欺负了!你还不快出来?”
一边想去扶君兮兮,瞧见君兮兮骨头架子一样,大为心疼,之前对女儿的膈应和气恼早就消失了:“你说你,要这么犟!爸妈说一句,你就敢一个人拿着嫁妆嫁给他!我们知道的时候,你瞒着我们证都扯了,我们不过说两句,你就要跟我们断绝关系!”
君老头还想再说,赶过来的君妈妈心疼的打断:“老头子!别说了,先让兮兮进去,喝点热汤!休息休息!”
君迁子也埋怨道:“爹你现在说这些废话做什么?”
“我怎么了?我这是心疼你妹妹!”君老头眼一瞪,说道。
却小心翼翼的挽着君兮兮,深怕她摔了一样。
跟冰冷的明家相比,这里就是天堂。
“兮兮?你回家了?”隔壁住的花婶趴在墙头问。
君兮兮回道:“嗯,花婶!回家有点事。得空再去看您。”
“你身体都差成什么样了?跟别人说什么话呢?快点跟我进去,我帮你把把脉!”君老头瞪着墙头的花婶。
“哎哎,没事,你有这个心就行,回家了好好休息休息!”花婶也是看着君兮兮长大的,听见君老头的嘀咕,她也不敢得罪君老头,再有也心疼君兮兮,连忙说道。
事实上,不止是她,周围住的人,全都听见了这番动静,只有花婶敢问问而已。
瞧见君兮兮瘦成骨头架子,还记着安慰家人,君兮兮越是这样懂事,周围见她长大的叔叔婶婶伯伯阿姨就越心疼她。忍不住嘀咕明爱国那人,看起来也是人模狗样的,怎么把好好的闺女欺负成这样了?
自散了不提,却忍不住将事情好好的说了一番,不到一晚上,明月镇的人家都知道了这件事。除了住的比较远的明爱国他大伯明建设和明爱国他们家。
谁也不会把流言当着议论的人面前说不是?
君家内,君兮兮面前摆着一碗足足的鸡汤,炒的香香的野茼蒿,还有一碗干净的米饭。
“吃吧,吃饱了先睡一觉!你哥就帮你把东西要回来了!”君迁子拍了拍胸膛,表示一切有他。
君迁子长得很壮,看起来有些憨,却粗中有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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