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
任楚楚轻笑着停在他一步之遥的地方,整个人逆着阳光站在那里,周身散发着一股肃杀的气息,声音却平淡无波:“慕容朗,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被人利用了。”
她讥讽的笑着说出答案:“因为你蠢,因为你活该。”
她扬起木棍直指慕容朗时,旁边却传来了任露露撕心裂肺的呐喊:“妹妹你不要伤害殿下!有什么事冲我来!”
来得可真巧啊!既然这么急着想护主,不给她个机会怎么行呢?
在慕容朗震惊的视线下,任楚楚脸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容,反手一转,木棍脱手而出,带着刺破疾风的呼啸,朝着任露露笔直而去。
任露露对于这个变故整个人都吓傻了,呆站在原地,连动都不会动,满眼尽是飞速放大的木棍。
她绝望的紧闭双眼,短暂的黑暗之后,除了耳边火辣辣的疼痛传来,身后还有凄厉的惨叫声。
她试探性的睁眼回头看去,只见吴氏被定在了木门之上,木棍断裂处的锋利尖刺刚好穿过吴氏的大腿,深入木门之中。
血肉模糊的景象让任露露双腿一软,咣当坐地,吓得双眸惊恐,一声也发不出来了。
任楚楚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姐姐,我若动手,必见血色。下次可就不要再这么调皮了!”
尽管话语俏皮无比,但听入任露露的耳里,就是活生生的催命符啊!
收拾完任露露,任楚楚慢悠悠的转过头,幽深的眼眸紧盯慕容朗。
“慕容朗,这个白月光老娘不当了,我们的游戏就从此刻开始。”不死一个绝不罢休!
她就不信了,她一个手握剧本的现代女特工,还斗不过一个封建孽障了!
不是要玩吗!来呀!老娘拿命陪你!
慕容朗深深看着她,尽管她是笑着的,但眸底深处却卷着寒冰。这种陌生的眼神,他从未见过。
他急迫的想要再去探究,但任楚楚压根不给他机会,反身走回木椅处,弯腰温柔的将被打得血肉模糊的绿雯抱起。
她凝视着绿雯的眼眸,杀气尽数褪去,犹如星辰大海一般,连周遭的空气都跟着温柔了起来。
“走,我们回家。”
她抱着绿雯一步步往院外走去。院内其他人面面相觑,却无人敢拦。
与此同时的不远处树下,木制轮椅上坐着一个身裹狐裘的男子,银色的面具遮挡了他大半的容颜。
他手上抓着一朵开得正好的牡丹,正百无聊赖的一下下扯着花瓣,嘴里还不住的呢喃着。
“救?”
“不救?”
他身边的姚五看着任楚楚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小声提醒道:“爷,任家二小姐已经走了。”等着您英雄救美,估计任二小姐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只是这最后一句,他可万万不敢说出来。
三皇子慕容安手上的动作一下子停住了,他深深凝视着手中仅剩一片的牡丹花,神色奇怪莫测。
“不救。”他嘴角弯起,“这么一朵娇艳的花,可惜了,竟是朵食人花。”
他将花随手一扔,淡声吩咐:“没热闹看了就走吧。”
轮椅的轮子毫不留情压过花枝,消失在了小路的尽头。
任府。
下人们见任楚楚抱着血肉模糊的绿雯回来,一个个都被吓傻了。等反应过来,他们才急匆匆的要取帖子,去宫里请太医。
“就算太医来了也没用。”任楚楚喊住那些人。
小说里,任楚楚就是请了宫里的太医。不仅没治好绿雯的伤,反而还拖死了她。现在细想其中的诡异,估计也与慕容朗脱不了干系。
任楚楚恨得咬牙切齿,但扭头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绿雯,又面色凝重了起来。
既不能叫太医,又不能就这么拖着,那该怎么办?
任楚楚焦急的眸子突然一定,似是想到了什么,扭头急声吩咐:“拿着我的帖子,立刻去驿站找三皇子慕容安,请他身边的三柳先生来一趟!”
下人尽管想不通自家小姐是怎么突然认识上三皇子的人,但也不敢耽搁,急急火火的去了。
下人这边刚走,院子里又突然闹腾了起来。
任楚楚没出门就能听见一个男人大喊她的名字,她歪头,越过幔纱往门口看去。
一个五短身材的男人阔步走进,脸上还挂着没来得及散去的怒气。
男人一见任楚楚,立刻又扯着公鸭嗓子叫了起来。
“妹妹,你不用害怕,二哥已经帮你好生教训了那个五皇子!”他瞥见任楚楚脸色异常,又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好妹妹,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可是身上不舒服了?”
任楚楚谨慎的上下打量面前的男人,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个五短身材的男人就是她的草包堂兄,镇国公府的独孙——卫琛。
书里那个除了脸,哪哪都不行的奇男子。
任楚楚再回味他的话,突然意识到了不对,惊声出口:“你把慕容朗给打了?!”
“他敢欺负我妹妹,别说他是皇子了,就算他是皇帝,我也照打不误!”卫琛扬起骄傲的小脸,一副等待夸奖的模样。
任楚楚现在只想把他的嘴立刻给缝上。
也不知道是被这么一气,还是怎么着,任楚楚体内那碗药又开始发挥作用了。她眼前发昏,都出现了重影,浑身燥热的直想脱衣服。
尽管书里没写,但她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除了那什么春天的药,怕是也没什么玩意儿能有这种威力了。
若不是原主出身将门,从小就对这种下三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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