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他猝不及防,呲牙咧嘴的趴在床头上,承受着小腹传来的剧痛,难道红色液体有毒。
岳林的脑瓜子嗡嗡响,心想这是自杀的前奏,看向木盒中的金银首饰,还有那一张存单,心有不甘。
腹部的疼痛逐渐减轻,那股灼热开始扩散,好似在腹部撑开一个小空间,岳林擦擦脸上的汗,小心翼翼的收缩小腹。
一股凉意从腹部输出,沿着去时的途径,经由手臂到指尖,浓郁的寒气喷涌而出。
“难道练开了丹田?爷爷快告诉我,这不是梦,即便是梦,我宁愿不要醒来……”
岳林用祈祷的方式,面对自己的奇遇,自然喜不自胜,双手颤抖得厉害,以至于打开纸条都费劲,的确是爷爷遒劲的笔迹。
小林,当你看到这封信时,爷爷已经走了,好在爷爷有自知之明,上不了天堂,但爷爷也自信,下不了地狱。
所以,爷爷与你离得很近,小林莫要伤心。
不知小林是否能看到这封信,毕竟打开盒子的方式,不仅仅只是开锁,但爷爷相信天意。
若你没有看到这封信,那也是天意,用那笔钱娶妻生子应该够了,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别认为爷爷背着你存钱。
金银首饰,是你的妈妈留给你的,当然还有她未来的儿媳,这些钱是你妈妈的陪命钱,如今,爷爷将这些钱交给她的儿子。
小林,原谅爷爷未跟你说清楚,只是担心你刨根问底,自己的孩子关心妈妈的事,天经地义。
爷爷若不说就是罪过,干脆一直用孤儿来瞒你,想想的确有些残忍。
如果你看到此信,这也是天意,你是个有心的孩子,玻璃管里是脐带血,母子连心血。
爷爷只能做到这份上了,能让你触碰到自己逝去的妈妈。
当你看到这封信,即是天意,也是爷爷唯一解开的心结。
似乎是一场豪赌,是不是太残忍,顺其自然发展,爷爷不想说过多。
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觉得只有孤儿这个词,才能够让自己安心,你可拿着木盒锁的钥匙,去找一个天意安排的人。
钥匙只随天意走,无需强求,更不要为难自己,一切皆随天意,爷爷亲口答应过你的母亲。
爷爷就说到这里,你今天放学早,正扯着嗓子喊我开门,或许这就是天意,不让爷爷写太多。
小林,你有个善良的好妈妈,她很爱你,甚至超过爱她自己,仅仅只看了你一眼,却把部给了你----爷爷搁笔。
岳林一手持信,一手端着相框,望着那位有身孕的女人,她笑得那么幸福,自己却哭成了泪人。
“妈妈……妈妈……”岳林唯一在梦乡外,喊出这个称谓。
残缺是谁?或许,爸爸是那一块残缺,岳林凭空幻想着,似乎触摸到一丝久远的幸福。
清晨,萧媛看了看时间,已是早上八点多,便起床拉开了窗帘,望着大街上的车流,想着今天的假日安排。
客厅里传来电话铃声,“喂!是小宁啊!萧媛在家呢!”
“你到楼下了?好,我们一会儿见!”
萧媛贴在门后边,听到妈妈放下了电话,匆忙跑到床上蒙头装睡,没想到这个宁翰腾,竟然大清早跑来了。
“吱呀……”卧室的门打开了。
“萧媛,都几点了还不起床,人家小宁一会就到了,你还想晾着人家不成?”
“妈!我浑身发冷,好像是生病了,头疼的厉害。”萧媛有气无力的说道。
妈妈掀开了被子,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是有些发烫,看到女儿萎靡不振的样子,好像不是在说谎。
“呀!萧媛,你这是受寒发烧了,好不容易在家休息一天,你这又生病了,跟你爸一样是个受累的命,不敢闲着!”
萧媛稍稍欠了欠身,看到妈妈有些着急,有些于心不忍,“妈!您也别着急,我没什么大碍,让郭叔带我去医院,输瓶液就行了!”
“嗨!昨天,妈觉得这两天也没事,你爸明天才回来,就放了你郭叔一天假,也让他回家过个中秋节,哪知……!”
听到妈妈的话,萧媛感到大事不妙,弄巧成拙。
“对了,妈差点给忘了,一会小宁就来了,让他带你去医院岂不是更好,萧媛赶紧换衣服!”妈妈乐呵呵的说道。
“我、我感觉病好了……”萧媛掀开被子,坐在了床上。
“小媛,你一点精神都没有,听妈的话,你没好!”
萧媛:“……???”
路上,宁翰腾一边开车,一边从后视镜看着萧媛,嘴角翘了翘。
“萧总,看来你这些天,精神状态的确是不好,都有些黑眼圈了,是不是工作压力太重?”
后座的萧媛笑了笑,应付道:“也许吧!也麻烦宁先生了!”
“企业管理,不会轻易让你驾驭的,什么时候将那些理论,根据实际需要,随时变成套路,你就胜任头把交椅,不然如坐针毡啊!”
“想必,宁先生已坐上头把交椅了,谢谢宁总的指教!”萧媛夸赞道。
宁翰腾瞄着后视镜,衬衣下凸显那对大白兔,让他的眼神有些聚神,嘴角翘了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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