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可惜天不遂人远,他果然还是召幸我了,叫我去他房间去。
他没有亲自过来说,倒是叫了一名女佣转达,“陆小姐,先生叫你到他房间去等着。”
这个人就是这副做派,我觉得,他是想羞辱我。
这样的事不是第一次,我去到他的卧房,洗了个澡,钻进被子里静静地等着,我的心里素质极好,这种状况下,等着等着,居然睡着了。
后来是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我睁开眼睛,看到浴室的灯亮着,像是他在洗澡了,这种时候心便紧了紧,侧过身子装睡,却再也睡不着了。
他很快就出来了,用吹风机吹干了头发,便掀开被子钻了进来,开始对我有所动作。
我咬了咬牙,告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第一次,对啊,有了第一次,之后的一切,便都自然而然了。
第一次,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它,是怎么发生的?
我为什么,会跟了项晨?
两年前的三月十六号,我生日的那天,也是第一中学校庆的日子。
我清楚得记得那一天,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好日子,清早出门上学之前,阿姨替我和顾意整了整校服上的领结,笑着说:“别玩儿疯了,晚上早点儿回来吃蛋糕。”
叔叔呢,就站在不远处催促,“行了行了,都要迟到了,快点儿孩子们。”
我和顾意欢欢喜喜得跑过去,钻进叔叔的车里,那个时候,多好啊。
那时我叫叔叔爸爸,叫阿姨妈妈,爸爸顾志恒是A市市长,妈妈陆万琴是A市第二人民医院的骨科医生,顾意是他们的女儿,亲生的,我,是被领养的孤儿,跟妈妈姓。
他们对我很好,就像对顾意一样的好,如果我不是记性太好,始终记得孤儿院的日子,我想,我会以为,他们是我的亲生父母。
暂且不说这些了,只说那天,不幸的开始。
那天周末,学校是不上课的,去学校,实际上就是为了校庆。
爸爸也去,作为市长,他要去代表政府表示支持我市的教育事业,顾意笑嘻嘻的把脑袋伏在前排座椅上,甜甜地说:“爸,你今天真帅,我觉得你今年又帅了。”
正在开车的爸爸扫了一眼后视镜,“嘴这么甜?糖衣炮弹?”
我留意到后视镜里的他,其实是在笑。
顾意立时偷偷的拉我的裙子,我赶忙凑到前头配合,“才不是呢,小意从来不说谎的,爸爸就是帅。”
“得得得,两个丫头这是商量好了的。”爸爸酸道,“女儿长大了,总有自己的鬼主意,说吧说吧,都想要什么呢?只要不是太过分,爸爸都给你们买。”
“爸,瞧您,把您女儿都想成什么人了?”顾意嘟着嘴道,“一不贪嘴二不好玩儿的,哪里就要您破费了?”
爸爸冷哼一声,“晓璇是个乖孩子,你我就不敢保证了,上周末你买了一条裙子,这个月的零花钱都没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