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开始表态吹牛逼:“革命军人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好小伙!”师长招了招手,“去吧,去吧!”
胡青和杨越站得笔直,目送着老头儿进了司令部大门,这口气才终于松了下来。
“指导员……”
“干什么!”
“怎么了?指导员!是不是生气了?”杨越半天才突然反应过来,他今天的所作所为这是新兵连莫大的忌讳,跑了个兵,那是天大的事情,全营都吃不了兜着走!从新兵营长到新兵班长,一个不剩,从上撸到下。别以为出了逃兵只有当官的倒霉,新兵也好不了!整顿学习,取消休假和外出,大会小会要开十几个,师长讲完政委讲,政委讲完主任讲,每个新兵蛋子管你作文水平如何,大小心得体会至少得写两张纸,还要互相检查,互相监督,那绝壁是丧心病狂的严!
新兵上哪去都必须打报告,而且有时限,具体到分钟。杨越以前当新兵的时候不说出类拔萃,但绝对中规中矩,别说他,新兵期间整个新三连也没闹出过这样的事情来。后来授了衔下了连之后,那情况就不一样了,虽然仍然要请假,但绝不会看犯人一样看得这么紧,也不会因为临时找不到人而这么紧张。
胡青瞥了他一眼,“没你什么事,回头叫你班长给我写一份五千字的检查来!一个新兵蛋子都看不住,帮我告诉他,他完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