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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呦我好像把自己的感情线亲手葬送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想去死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这可太糟糕了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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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滁姐姐,太子殿下平时会跟你问到我么?”我坐在太师椅上吃点心,假装不经意的询问道。
对面帮我收拾床铺的紫滁仙娥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立刻笑着答道,“殿下么?是问到过花新姑娘几次,我就跟殿下说,花新姑娘乖着呢,从来不惹麻烦……”
“哦~”我拉长声调,染成浅粉色的指甲戳着玉碗中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紫滁姐姐说我乖,殿下那边就省心了好多,紫滁姐姐在规矩这方面又教的轻松,不愿意累着我,自然也让我省心……姐姐真是个会替人省心的人呢~”
“花新姑娘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紫滁声音有点冷。
“是你多心了,说省心就是省心,省心能有几个意思?”我嘻嘻笑着,抱着膝盖在太师椅上摇来摇去,“我听其他的宫娥说,太子殿下之前断断续续来灵草堂几回,每次都不巧,赶上我下午在纱橱里小睡,太子殿下不愿吵醒我,便独自回去了……这样让人不省心的事,紫滁姐姐竟一次都没跟我提过,我夸紫滁姐姐句省心,夸错了么?”
紫滁的脸上红了一红,没接话。
这女人从不仔细教我规矩,似乎就盼着我在众人面前出错出丑,像是我不好一分,她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就能多添了什么光彩一样。
分明是小仙男过来看我这么要紧的事情,她也一句不提,巴不得我不知道似的……
我心里明白的很,她看我是妖精修来的,跟我一早就不对付。
不对付还好说,我对讨厌我的人没有任何意见。
我自己那副德行,不指望人人看着顺眼。
但是处处使绊子,刻刻指望着我跌一跤这样暗戳戳的行为,就有点膈应人了,为了不总被膈应着,我多少得敲打她一下。
“姑娘这话就没意思了,”紫滁声音平静,表情却有一丝扭曲,“灵草堂的草药都是殿下亲手种下的,殿下心悦自己种下的花花草草,偶尔来一次灵草堂,就非是来看姑娘,不能是来看草药的?”
抓到关键论点的紫滁选手突然满血复活,嘴角拧起一丝刻薄的笑,“姑娘住进灵草堂之前,殿下来灵草堂是三天两头的事,姑娘住进灵草堂之后,殿下来灵草堂也照样是三天两头,这拜访的频率,是既没比从前多,也没比从前少。姑娘没服侍过殿下,自然以为会有什么区别,但紫滁不妨在这里告诉姑娘一声,没区别的,一点都没有。”
哈哈,这碧池,带劲。
我托腮,眼神乖觉,“作为被殿下亲手种下且心悦的花花草草之一,我得承认,紫滁姐姐你说的可太对了。”
“我在瑶池旁边站着的那一千五百多年,殿下天天去池边跟我谈心,没想到一千五百年之后,我修了个人形,能舔着这张妖精脸日日黏着殿下,这些草药却还是任人采折泡煮的命……”
“我有的时候也会想,为什么我修了个人形,这些草药却还是草药,只是仙缘么?后来想想大概不是的,过去那一千五百多年,殿下只跟我讲话,又没跟这些草药讲过话,这些草药自然没有灵性,也不会平白长出心智……”
“缩在地上那么一小撮,殿下讲个话还要纡尊降贵,蹲下身子去…多累多不符合身份啊……紫滁姐姐,你能想象到那副场景吗?我反正是想象不到。”
我笑笑,咬掉一大口凤梨酥,“蹲下跟一株草药谈心,就跟纡尊降贵看上身边的奴才一样,别说一千五百年,一万五千年都不可能~”
“你!”紫滁红了脸。
我将桌子上的金砂壶往她怀里一推,明媚笑道,“紫滁姐姐,说着我就想喝草药茶了。你去院子里拔几颗切碎了用滚水浇上~就专挑那种资质平庸还特别喜欢往高处冒头的。”
紫滁逐渐知道我是个不好相与的,再也不敢在小事上糊弄我。
我没想在与下人怎么沟通这种小事上多计较,怕了自然服了,更让我在意的,是这与太子殿下有婚约的北海澜衣公主,究竟是何许人也。
在这一关的剧情线里,她是最终是要杀死十恶不赦的我去扬名立万的,不去主动了解她的话,何止是神经粗,根本就是不惜命。
平时跟其他的小宫娥多打听了些,才知道这澜衣公主正是北海龙王的幺女,还是传说中的六界第一美人,气质出尘,飘逸淡雅,跟太子爷凑一起站一块儿,照小宫娥们的话说,那就是金风玉露,白鹤水仙~
我磕着瓜子表示不赞同,“属性一样的CP根本不抗打。一个神仙配另一个神仙,就好比一个面瘫配另一个面瘫,一个腹黑配另一个腹黑,功能是对等了,然而根本没有萌点……”
小宫娥们被我不着边际的话侃晕了,其中一个试探着问道,“姑娘的意思是……太子爷跟澜衣公主不配?”
我苦大仇深的摇摇头,“可太不配了…”
另一个小宫娥不服气道,“姑娘这话说得真酸,若是六界第一美人还配不上太子爷,这六界之内还有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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