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白絮惊讶地注视着三泉,又看了看周围,还惊讶于这么快就找到了青红楼。
这样轻松。
也不能证明她的本事。
看来,日后还要找别的机会。
三泉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腰牌,伸手托起腰牌说道:“身为除妖师都会有这么一块表明身份的腰牌,我的叫三泉。”放下腰牌,看向了白絮的眼睛,“你的叫白絮。”慢慢将视线移到白絮身旁的鸦岑,“你的叫鸦岑。”
鸦岑护在白絮身前,问着三泉:“你刚才隔了那么远就看到我腰牌上的名字了?”
他走来时注意到三泉身上的腰牌便知他也是除妖师,只是走到白絮身边时才看清了那腰牌上的几个字,也清楚了这里就是青红楼。
三泉摇了摇头。
鸦岑和传闻中的一样,总是贴身保护着白锦如的女儿白絮。
那他也就能肯定心中所想了。
三泉扬起了头,笑了笑慢悠悠道:“总是盯着别人看是不礼貌的,尤其是盯着女子眼睛以外的地方。”
虽说他也不是女子。
鸦岑也就一直注视着三泉。
而白絮已经在好奇地观察着四周。
三泉见鸦岑对他心怀戒备,往边上走了走,又回头看着他,解释起来:“我没有看到你腰牌上的字,也不曾注意到白絮姑娘身上的腰牌,只是我听说过你的事情,能打赢白风,很有本事。”
脸上又有笑意。
白风于他而言,是一个值得敬佩的人。
因为,白风一身正气,见不得别人受苦,是那种会为了帮别人而甘愿自己受苦的人,当初他若是没有带天岐姑娘回去,现在也一定为了别的什么人而弄得遍体鳞伤吧。
毕竟在他的父母被妖盯上的时候,除妖师中的人都无动于衷,只有白风远道而来了,那时,天岐姑娘还没有当上六等除妖师,也就没有跟着白风一起过来。
“白风。”
鸦岑的声音低沉了一些,看了眼白絮,眼中涌上一丝愧疚的神色,“他当时已经受了重伤,右手不能用剑,我是胜之不武。”
右手不能用剑?
三泉的身形微微颤动了一下。
白絮的目光看了回来,落在鸦岑脸上,帮着鸦岑说道:“我哥他会受重伤也是因为被那些心怀不轨的坏妖给盯上了,鸦岑,你不是胜之不武,再说了,你当上三等除妖师凭的也是本事。”
鸦岑低声应了一句:“嗯。”
三泉转过身,盯着白絮的眼睛,声音有些急切:“白絮姑娘,你刚才说,白风他现在右手不能用剑了?”
白风是被谁伤的这么重的?
天岐姑娘来到这时,他念在天岐姑娘是白风的徒弟,而白风有恩于他,便开口让天岐姑娘住在这里,只是……
他也曾问过天岐姑娘:“你的师父白风近来可好?”
天岐有些犹豫,最后是和他这么说的:“我师父为了保护我受过伤,不过现在,他在除妖师中很好。”
现在想来,天岐姑娘是隐瞒了白风右手不能用剑的事。
也是。
剑对于白风而言,便是命。
当初,白风为了保护他的父母,和那个手拿鞭子的妖打了一整夜,最后将那妖赶跑了,用的就是天岐姑娘现在手中拿的剑。
天岐姑娘这么说,也是不想,再多一个会为白风担心的人,如此心善,让她多和三林相处还是有些好处的。
当初的决定也没有错。
至少,三林也愿意托天岐姑娘来和他说上一些话,只是,他的父母还是被那妖带来的手下给杀死了。
三林怨恨的是除妖师内并没有派人来,如果除妖师内来的不只是白风一人,那么他们的父母也不会丧命。
而他当除妖师。
是为了能照顾好三林。
为了守护好这座父母留下的青红楼。
青红楼并非是这里的几间房,还有旁边的两处住宅,也都是算在青红楼内的,相临的墙壁处被打通,做成了一个拱形的门。
院子里都种着花草,为青红楼添了几分生气。
而此刻,院中的声响是雨水从屋檐续续落下的轻声细语,还有花草拂动的簌簌声,雨已经完全停了,头顶上的太阳也开始照进了各个被雨水湿润的地方。
一切都重焕光彩。
白絮的脸上却不见光彩,低了头想了一会又抬起头盯着三泉,质疑道:“三泉,你不是专门替除妖师打探消息的吗?怎么会不知道我哥手受伤的事。”
白风的右手受伤不能用剑,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
这算不上是什么秘密。
三泉无奈道:“虽是这么说,可我人一直在平城,要想知道别处的事情,也只能从路过这里的除妖师口中得知,而住在我这里的除妖师很多只是刚当上六等除妖师的人,他们要么不愿和我说别处的事情,要么就是根本不清楚。”
白絮点了点头,探头往那几个房门关着的房间看去。
不知道天岐师父是住在哪个房间。
鸦岑见状,替白絮和三泉解释:“白风右手上的伤是和天岐一起出外除妖时,被一只厉害的妖所伤,白锦如大人不想宣扬出去,打击除妖师们的信心,所以知道的人也只有除妖师内的一些人。”
原来如此。
三泉心中明白几分,妖族的触手已经伸到了都城的除妖师中。
白絮看回鸦岑,不愿和三泉再说下去,拉了拉鸦岑的手臂说道:“鸦岑,我们去找天岐师父住的那个房间吧。”
三泉看了眼身后的房间。
这里一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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