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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默默的继续喝,这个男人,又开始矫情了!

明明大多数时间只喝水,还非要问个所以然。

男人心,海底针,真是难琢磨。

苏安凉歪着脑袋看着他,不惧他的冷光,问说:“你不喜欢吗?”

郁之矜贵的嗓音幽幽:“不喜。”

不喜?

她可是见他喝了八百年的白水,除了偶尔小酌下红酒,多余的饮品,他可是一口没碰过。

他是不是怕自己又下药?

苏安凉心头一紧,想到了前段时间自己过生日的时候。

那天,郁之难得允许她出去过成年礼,那大概是这么多年里,鲜少的几次外出,也是那个时候,苏家见到了她,再没有靠电话联系。

父母再见到她,多余的关心一句都没有,只对郁之特别感兴趣,或者说,是对于他的身价背景。

后来,因为他们反复的逼迫和教唆,她被迫给他倒了一杯水,而那杯水里有药。

情药。

药发作的时候,郁之眸光凶狠残暴,如野兽一般泛着侵略的光,整个身体里,欲望和渴求都在喧嚣。

可他宁可泡了一夜冷水,到最后都没伤害她。

甚至连带着罪魁祸首的苏轻柔和苏家都没动。

因为她求情了。

所以他放过了。

好心酸。

不管她被利用,还是无心,最后都造就了无法弥补的沟壑。

苏安凉默默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小心解释:“很安,我没下药……上一次,我……”

“滚出去!”郁之眼底暗涌,厉声打断了她,交扣的十指猛然收紧,指骨都泛了白,可见用力。

苏安凉手中的水杯一颤,张嘴想要解释,可看到他沉凝的脸时,突然说不出话来。

放下水杯后,转身的瞬间,她就红了眼。

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苏安凉靠在墙边,捂着脸,生怕自己哭出来。

她很难受,知道自己不能那么急切的改变,这样只会让他更加猜疑,可是她忍不住。

想到那个决绝的男人,她就觉得灵魂都在被悔恨腐蚀。

她就是想对他好,给他部!

上一世,她已经用十年为自己的愚蠢买单,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可是,她该怎么办?

自从老爷子去世,她和他之间,只有无限的逼迫和逃离,完没有真正的相处时间。

突然,她眼睛一亮,起身就向楼下的厨房跑去。

她想到了办法!

她知道怎么安抚他。

就像莫南崖曾感慨过的一样:这个世界上,郁之只真真正正在她面前坦然过自己。

惊恐、慌乱、不安、无措、害怕、懦弱,他从来不介意她抓住他的弱点和把柄,甚至,他开心于她知道,哪怕她一而再利用。

对他来说,被她了解,就是他们更近一步。

而她对他的了解,远远比他以为的还要多,毕竟她曾经从无知少女,一直爱到了死亡。

哪怕隐藏,躲避,可她爱他的心,从未改变。

所以!

管他是洪水猛兽还是衣冠禽兽,她都要纠缠不休,誓不罢休!

不信她这么做,他还不信她!

实在还不信,她只能亲手把安少谦解决,以证清白了。

可前提是,他要放自己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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