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瑶感到无比的难堪,抿抿唇,撇过头去,不再理会。
南宫御扳过她的脸,粗暴的动作扯痛了她肩膀上的旧伤,鲜血溢出。
“蔡雪瑶,你应该感到荣幸,像你这种低俗的女人,居然也有机会让我御爷上你,这恐怕是你前世修来的缘分。”
南宫御眸光血色交错复杂。
雪瑶的指甲刺入柔软的棉被,红肿的嘴唇咬出了鲜血……
放纵所有感觉,原来,是如此的简单……
好痛!
粗暴的动作,痛入心扉,雪瑶缓缓地闭上眼睛。
她不哭,不能哭,即使疼得极致,也不能哭……
在南宫御的羞辱中,在她难忍的屈辱中,雪瑶的思绪又飞回到了昨天下午。
中午,医生给她下了最后的通牒,如果再不给她母亲做手术,她的母亲就熬过今晚了。
母亲是食道癌,做手术,那是多大一笔资金?
而长年打工的她,又从哪里去找哪样一笔资金呢?
父亲蔡振华是有钱人,可是两年前母亲生病住院开始,他就已经不管母亲和她了。
所以,这两年来,她都没有见过父亲了。
这两年,母亲在医院的费用部都是她在外边打工赚来的钱。
她每天打三分工作,然而,赚的钱依然不够母亲在医院的费用,所以这个两年前就该做的手术一直就拖到了今天。
望着病床上已经瘦得皮包骨头的母亲,想做医生说的话,一向坚强的雪瑶也流下了辛酸的泪水。
咬咬牙,她终于走出了病房,走出了医院,朝那个自己知道地址却从来就没有去过的地方走去。
蔡家在a市的银湖山庄里有一栋别墅,虽然雪瑶没有去过,可是前几年蔡振华来的时候曾说起过,所以她也就记住了。
虽然蔡振华不来家里了,可是,总的说来,母亲是蔡振华曾经的情妇,自己是他的亲身女儿,他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
转了两次公交车才来到银湖别墅,门口的保安见她陌生,问她找谁,她即刻说出了蔡振华的名字。
保安还算仁慈,只是让她拿出身份证来登记了一下就放她进去了。
她在这个豪华奢侈的别墅群里找了半个小时,才找到蔡振华的那一栋别墅。
别墅是庭院式的,院门紧闭,她在外边按了门铃,半响才有人来开门,看见她时不认识,正想关门。
“我找蔡振华。”
雪瑶用手推着门,然后用力的挤了进去。
“你是哪里来的野女人?居然敢直呼老爷的名字?”
一个穿着讲究却满脸横肉的女人刚好走出门来看见她,即刻对着她就咆哮了起来。
雪瑶不用问都知道这是蔡振华的原配夫人。
听说蔡振华曾经也是一个穷小子,后来是靠着他的老婆发家的,所以蔡振华在外边玩女人可以,却不能和自己家里的老婆离婚。
“我找蔡振华。”
夏雪瑶又重复了一遍,完无视那个满脸横肉的女人的咆哮,此时她已经顾不得害怕了。
“我是蔡振华的女儿夏雪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