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云庄位于玄月湖之旁,为市中心的中心。
玄月湖一旁的地价已经节节攀升至二十万一平米,能够在这里买下一处庄园的人物,可想而知其家世背景是如何的显赫。
而在这位年轻的官员口中得知,这名庄主是一位老部长。
即使是京州市的一众高干,见了他的面,也得降低他们的身份。
这位老部长退休以来,无所事事,便爱好种植,其中庄园内种满了他喜爱的花草藤蔓。
其中最为名贵的花草为一株十八仕女,花开三色,各有各的特色,所有人见了都不得不啧啧称奇。
只是近来,怪事频发,这株仕女花,不仅花容凋落,仿佛成了一株奄奄一息的黛玉花。
这就让所有的花草专家,养殖人员费劲心思,还是无济于事。
庄主年纪大了,见闻也不少,自知神州大地无奇不有,认为是不是因为家中有妖邪作祟,才导致了这样的情况。
这一趟才请来京州里一众风水上的大师,以及精通奇门术数的高手。
虽然没有任何好处给你,但是大家心里头都跟明镜似的。
如果能够挽回这一朵奇花,就能攀上庄老这条高枝,自此以后在京州里头的地位就不言而喻了。
车子朝着玄月湖疾驰而去,谢云则在车上小寝一会,这几天对他来说,实在是有些乏了。
最后车子缓缓停在了归云庄的外头,只见豪车云集,大大小小的人物齐聚一堂。
“谢大师,咱们到了。”
谢云微微睁开眼,整个庄园内站满了各式各样的人物。
有植物学专家,有地质学家,还有手拿罗盘,一脸神气的风水大师,更有身穿道袍头戴发髻的道士,更有一张令谢云较为熟悉的脸,焦木大师也来了。
他不知道的是,连裴家老祖都在现场,只是他没认出来而已。
年轻官员在一个中年男子耳朵边上附耳道:“何叔,人到了。”
何孝德扶了扶镜框,见到一个面白俊秀的年轻人,哑然道:“不会搞错了吧,你说的那个黑云山大师就是他?”
年轻官员肯定的说道:“错不了,就这点信息还是夏迁酒后失言透露出来的。”
何孝德还是不相信,呵斥道:“胡闹!我是让你请一位高手,夏迁这人的话你也信么?”
“算了算了,阿笙,你叫他过来。”何孝德脸上略带威严的说道。
云笙应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谢云之后自己却很肯定,眼前这人就是个高手。
何孝德大失所望,马上就要竞选京州市的要员,自己这一趟可是有备而来,打算打通庄老这层关系,没想到云笙这小子这么不靠谱,这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子懂什么风水奇术,这盘棋算是打错了。
站在何孝德不远处的另一名官员周某,看到何孝德请来的这么一位,心中放下了一块石头。
这就货色,哪比得上自己边上这位名副其实的台湾大师“李先生”呢。
李鸣年约五十,脸上戴着一副金丝眼镜,面目神俊,显得很有自信。
《灵台精要》,《玉髓经》,《杨氏风水要诀》,《沈氏玄空飞星诀》等等专业风水之理侃侃而谈。
说的周围的人们不住的点头称赞,众人对其所说的内容深信不疑。
何孝德只是客套的对谢云笑了笑,随后就大失所望,眼前这个人对风水理论一窍不通,在他心中已经沦为了一个骗子。
众人拥簇在李铭与周某身旁,纷纷提问,想要这位大师帮自己算算运势如何。
庄老命令管家打开了庄园的大门,庄老身穿一件简朴的中山装,步履矫健的朝着众人走来。
众人脸上迎了上去,互相谄媚的阿谀奉承了一番。
这一番话说的老人喜笑颜开,抚须而笑,说道:“呵呵,这些话就免了吧,我请诸位来,是为了我那株宝贝,请。”
庄园占地极大,足足有千平以上,而园内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西北角的那株奇花。
谢云只是站在远处淡定的看着发生的一切,对于他来说,自己这一趟可为可不为,就算什么都不做,也无可厚非。
李铭扶了扶镜框,手中拿着罗盘,走到十八仕女面前。
手指不断地掐诀,一边掐一边看着罗盘,没过多久,说道:“原来如此。”
这话一出,众人无不屏息以待,巴不得爆些猛料。
周某人连忙问道:“李大师,你看出来什么了?”
李铭成竹在胸,对着庄老说道:“庄老,那我就直言不讳了。”
庄老扶了扶胡须,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容,说道:“请。”
“根据三元九运,玄空飞星所述,此地为西北乾位,而今天二黑病符星恰好落至此时,再根据罗盘定位,此地向为火雷噬嗑卦,所以才有这等夭死之象。”
“呵呵,所以一来是流年不利,二来是向为太差,三来地气阳气被锁,所以才会长成这样。”
庄老眼神一亮,轻微的点了点头。
周某察觉出庄老似乎心中动了,连忙趁热打铁的说道:“既然如此,有什么破解的办法?”
李铭面带微笑,从袖子里掏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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