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抢钱!
瞅着董青安等人难看的脸色,陈小志贱兮兮的挥手离开。
在北燕皇朝,通用货币就是金银硬物,最值钱的就是金子所打造的菱形叶片,然后是银叶和铜叶,兑换比例都是百进一。即便像是董青安这种郡王之子,一个月的花销也不过几十片金叶罢了,以陈小志对他的了解,为了不让董家在皇族面前留下口舌把柄,这次有陈卓皇叔在,他少说也要拿出二三十片金叶,算是出了次大血。
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贪钱小利,注定庸碌!”望着陈小志嘚瑟的背影,董青安眯起眼睛冷声道。
刚刚平复下的心绪,又开始不稳起来。
离开神仙阁,陈小志直接来到了沉龙院的大堂,此时福老正在与陈卓坐在屋内喝茶闲聊。陈小志整理了一下衣着,站在堂口,朗声道:“晚辈有事求见。”陈卓坐在主位,福老则位于其左手边,闻声后朝他点点头,示意他进来。
福老眼神带着几分意欲未明的光芒,以往在沉龙院中,陈小志性格懦弱,见到他都要绕道走,可不想今天这般气定神闲。
一念至此,老头瞥向了一旁的陈卓,兴许是有贤王在的原因。
这位皇叔似乎对侄儿十分上心。
“有事?”陈卓道。
“侄儿想带着小草暂时住在院外。”陈小志直接道明了来意,他想要增强实力,就必须离开沉龙院这个是非之地,让他有一个相对安的环境去成长。眼见一旁的福老眼眉低垂,陈小志又道:“我自己一个人倒没什么,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就是不想妹妹跟着我遭罪,万一小草有个三长两短,我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陈卓闻言,看向了左边的福老,毕竟他才是沉龙院的管事人。陈小志兄妹俩在院内的处境,不用多说,陈卓也能想到。
“不……”福老抿了一口茶水,刚要张口回绝,那头陈卓直接大袖一挥:“行了,这事我就做主了,待我回去与皇兄知会一声。”
“谢皇叔!”
陈小志打蛇上棍,立马叩首应声。
福老微微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对了…福老,明天董青安他们说是要给我摆酒压惊,对我表示一下歉意,酒水钱直接从他们每个月的例钱里面扣就行。“末了,陈小志似乎想起了什么,刚转身迈了一步,突然回头笑道。
福老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有陈卓在,酒宴必定不能太掉价,反正每个月这些公子哥的家里都会寄来钱财,存在他这儿,适当花一些也没什么。董青安那子还是很有心计的,懂得做些表面行动,来给贤王看。毕竟是董家的人。
这边得到了应允,陈小志又屁颠屁颠的赶到了大食堂,让里面正在料理食材的几个大厨为明天准备丰富的佳肴,什么贵什么难做就搞什么,一副不差钱的气势,挺唬人的。
和几个大厨打了招呼,陈小志就打算回竹香阁,迎面正好有一少年走了过来。
这少年睡眼惺忪的模样,打着哈欠,身上的金丝长衫松松垮垮,穿得没个正行,头发都好似鸡窝一样。陈小志见状,紧忙侧身让开,低头笑道:“小皇叔。”在他的记忆中,眼前的这位来头比他都要大,是太祖皇的亲孙,似乎在很小的时候就来到了沉龙院,也不知犯了什么事。虽然同为皇家的人,比陈小志大了几岁,但陈昊从未正眼瞧过他,或者可以说,包括董青安在内,没人能入他法眼。就连管事的福老,有时都很让着陈昊。
相比之下,这位才更像是皇族之人。
陈昊直接无视陈小志,侧身进了食堂,估计是找好吃的了。
陈小志不以为意,快步离开。
沉龙院谁不知道,陈昊性格古怪。
……
第二天午时,冷清的沉龙院难得热闹了起来,一个府邸几百号的人手来回走动,给这地儿带来了一点人烟气儿。
院内有一处近一亩大的荷花池,周围凉亭座座,十分雅致。
这里便是荷亭。
此时,不少侍者正端着酒菜上来,陈卓坐在不远处最大的一个方桌前,不理会他们这些赶来的小辈,自顾自的欣赏着风景。陈小志则把守在过道的走廊,眼神热切,身边站着的是换了新衣裳的小草,看着陈小志翘首以盼,脖子伸得老长,小草撅着小嘴,她知道哥哥在等谁。
果不其然,这时以董青安为首的一帮人由远而近。
“志兄,好大的排场啊,这些酒水没少花钱吧?“郑松柏望着下人们手上的菜盘,嘲笑道。
就算是他们过生辰,也从未这般浪费过,真当自己是在皇宫里呢?
酒是上好的壁花酿,菜除了鱼肉之外,更不乏一些稀少的山中野味儿。在他们看来,这顿酒宴多半是贤王掏的钱,不然以陈小志这穷酸样,呵呵。
更让人啼笑皆非的是,不光是沉龙院内的学员们,就连一些稍有掌权的下人也可以上桌吃菜,这么一算,陈小志足足请了大半个府邸的人,有够壕气的。
“先别说那些废话,钱带来没?”陈小志对着面前的董青安,挤眉弄眼,一脸市侩。
董青安眸光掠过一抹厌恶,被陈小志敲了一笔钱,本来心有不快,但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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