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虽被本祭祀灭杀,但根源却还没有解决,从今日起所有族人都不要随意外出,待我将根源解决后再听我的命令行事。”
大袖一挥,洛离站在人群最前面,说话的声音依旧冰冷,其中隐隐有些许威严。
洛离的实力有目共睹,再加上这副胸有成竹的气势,众多乌罗族人自是双手赞同,皆面色恭敬的称是。
吩咐完了众人,洛离伸手用巫力从广场上摄来一个陶罐。
一手拿着陶罐,他就走到了死的不能再死的白衣男子身旁。
伸出食指轻轻一划,蓝芒乍现,白衣男子身体内还未干涸的血液像是被一股无形之力牵引,化作一道拇指粗细的血柱尽数落入洛离手中的陶罐内。
在众人有些疑惑的目光中将白衣男子的血液取尽,洛离这才屈指一弹,两团赤红色的火焰从他指尖落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上。
火焰并不是什么灵炎异火,但焚烧两具死尸还是绰绰有余的,只是片刻间,两具尸体就被焚化成为灰烬。
烈焰焚毁白衣男子的尸体时,他胸口的一个红点轻微的闪了闪。
红光微弱,又因为烈火的覆盖,洛离并没有看到。
距离此地将近百里的位置,有一座连绵不绝的黑山横跨沙漠边缘,黑山高大,像是一个天然的挡风墙,正好将满天的黄沙阻隔,在它周围形成了一片绿洲。
山脚下坐落着五六个部落,其中最强大的就是比乌罗族要繁华许多倍的流霜族。
流霜族坐落在绿洲中央,周围的好几个部落都归它统御,而那些部落都和乌罗族差不多大。
和乌罗族那些半帐篷的建筑不同,流霜族内的建筑都是些木制房屋,甚至在中央由祭祀族长居住的房屋皆是由平整光华石块建造而成的石楼。
石楼高大,足有三层,和外围那些木制房屋比起来显得颇为奢华。
此时的流霜族内除了外围正在劳作的一千多名族人外,正有五名年纪各不相同的男子端坐在石楼一层的大厅中。
大厅宽广,采光极好,室内的光亮和室外没有任何区别。
在大厅的最中央靠里面有一尊高台,台子有阶梯三层,最上方还放置着两尊玉石制成的王座,这两把王座上各自坐着一人,他们就是流霜族内权利最高的族长和祭祀。
两把王座并无高低之分,在下方还有两排石座,石座矮上王座三分,共有十尊,在上面依次坐了三人。
这五名男子服饰尽不相同,但每一个人身上都传来一股强大的气势,其中以族长和祭祀两人最强。
“族长,你说白光他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遇到什么不测了吧?”
坐在右手边第一个石座上的男子看向右边王座上的一名中年大汉询问道。
说话的这名男子看模样足有三十多岁,生的样貌普通,皮肤黢黑黢黑的,黑的发亮,但他那一身爆炸性的身材就可以表现出此人的力量有多强。
他说完后,坐在右边王座上的那名中年大汉眉头一挑道:“白光的实力在族内除了我和祭祀之外无人可敌,更别说他还有一门遁法,应当是出不了什么事的。”
中年大汉也就是流霜族的族长说话中气十足,声音嗡嗡嗡的在这大厅中回响,震的人耳朵发懵,他的穿着并不华贵,只是穿了一身兽皮裙而已。
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口气中似乎还带着一些自豪。
流霜族族长的话音刚落,坐在第左边一排石座上第二个位置的精瘦男子有些担忧道:“话虽如此,但乌罗族毕竟做过中阶部落,我们……”
他的话音还未落下,坐在左边王座上一直闭目养神的大祭司却突然睁开了双眼,一股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涌出,也把精瘦男子的话语打断。
这位大祭司的年龄足有五十多岁,身上穿着花花绿绿的巫袍,显得很是怪异,他睁开的眼中满是惊疑不定的神色。
见大祭司睁眼,众人的神色都是微变,其中还是族长保持着平静的神色开口询问道:“可是乌罗族内生了什么变故?”
声音依旧嗡嗡作响,但却带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紧张。
他流霜族的这位大祭司通常都不怎么发言,也不怎么喜欢睁眼,每一次睁眼都必有大事。
这时突然睁开了双眼,还是惊疑不定的神色,众人自是心中不安。
被几双不安的眼睛盯着,那位大祭司脸色难看的说道:“白光陨落了。”
“什么!?”
这话一出,不止是下方坐在石座上的三人神色大变,就连坐在王座上的流霜族族长也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他此刻的脸上除了有不相信之外,剩下的就是狂怒。
白光和他说起来也有一些血缘关系,他平日里也很看重这个自家血脉的后辈,要不然也不会直接失控。
“乌罗族竟敢杀我们流霜族的人,本族长要他们部覆灭!”
没有穿上衣的身躯上红光弥漫,一股淡淡的热力从他身上涌出,炙烤着附近的一切,也代表着流霜族族长的内心有多么愤怒。
在红光散发时,一旁的祭祀雪白的眉头一皱,枯老的手掌一挥,一层淡红色的光罩从他手中飞出,将族长身上散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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