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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司机还沉浸在自己的感叹里,罗珊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又垂下了头。
倒是有趣,纪星原算得上是藏的很深,就是不知道他这个情况是只瞒过了纪司机,还是说他爸妈也不知道他的情况——如果他真是一个属性不好的阵法师,他是不会那么自信的,相反的,就是因为他有傍身的技能,所以对着外人才表现出来了一幅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看样子,不光是纪星原的爸爸对自己的儿子有所隐瞒,这个儿子对自己的爸爸也有隐瞒呀。
“纪司机,纪星原平进是怎么和你说的,当他和纪星语冲突时。”罗珊笑着问。
纪司机轻轻摆了摆手:“在这一点儿上啊,我总觉得我家小少爷和我家纪先生是一个样子的,他们好像无欲无求,现在小少爷和小姐也慢慢大了,小姐的实力远在少爷之上,这同辈之间未免就会有一些不好的传言,小姐倒是有些在意,不过少爷的心思好像并不在这上面,夫人给他的资源,他也会偷偷让给小姐,只说自己用不到,可,他一点儿也不用,他是没有办法变强大的呀。”
罗珊默默笑了——不是纪星原不用,而是他用不着,他的属性要用更好更纯的东西去养,看来,他心思的深沉,还在自己想象之上。
客厅里沉默了起来,纪司机又坐了一会儿,他看着到了倒垃圾的时间了,便往外走了。
等客厅里只剩下耿凡他们几个时,耿凡小声问罗珊:“谢青桥还会再来的吧?”
“你管她做什么?你沉得住气就行了,凡事儿有纪星原顶着呢,你只管装傻就行了,而且我们一直在一起,她又不会抓单你。”罗珊挑眉。
“嗯……”耿凡低低地应了一声。
解神堂。
三队的办公室里,费暄正仰在软椅上呼呼大睡,她的口水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流到她的耳垂上了。
很难想象,在外人面前一幅女神面孔的她,在私下却是如此的“不修边幅”……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咎兰正十指飞快地回复邮件,她时而看着电脑屏幕压下眉毛,时而不耐烦地吐出一口气,似是遇到了很棘手的问题。
官辑垂着手站在一旁,大气儿不敢出。
没一会儿,桌上的闹钟响了,咎兰斜了一眼闹钟,她脚尖伸往费暄的椅子轮子下去,一时,费暄的椅子往外一滑,费暄整个人“噗通”一声摔下了椅子,同时,她那凹凸有致的五花肉还在地上很有节奏地抖了抖。
官辑额角上的青筋跳了跳,他光是看着就感觉生疼。
费暄伏在地上很是优雅地撩了一把头发,她眯着眼睛看向了咎兰:“嗯啊……怎么了?”
“你自己爨的饭局,到时间了,赶紧洗澡化妆去吧。”咎兰的口气里是掩饰不住地嫌弃。
“哦……对……”费暄爬起来往外走了。
在她经过官辑身边时,她还多看了他两眼,似是她不认识他似的。
就听她问:“这是几队的兄弟?”
“前几天刚入三队的官辑。”咎兰回答着。
“哦,不好意思,我脸盲……”费暄抿嘴笑笑。
咎兰冲官辑招了招手,官辑往侧面一步,靠近了咎兰的办公桌。
“哎?你阵蚕交了是吧?”费暄又想起什么来问了一句。
官辑刚要说话,费暄又想起什么来,她忙道:“哦哦哦,你呀!我记起来了!你交了一个被剥离的阵蚕!我一下子就吸收了!吓了我一大跳呢!对了,你是偷的谁家的?”
“我也不知道,当时林子里有人爆阵了,我在旁边拾的。”官辑垂着头没敢看费暄的脸色。
“你小子真是走运……我好像确实听到说哪支队伍里有个倒霉蛋爆阵了……唉,还是人家那种有钱有权的大家族好啊,阵蚕都是精心处理过的,阵法师可以瞬间吸收,省得自己隔了半个月还消化不了,别人还能过来抢。”费暄说着,她冲官辑伸了个大拇指,又撩了一把自己的长头,出门了。
咎兰叹了口气,她将一个棕色的信封放在了桌子上,同时又递给了官辑一串粉色的钥匙:“你去接小兔放学吧,顺便把这个文件放到第二街上的北斗驿站,你只说自己是解神堂三队的,他们知道怎么处理。”
“嗯,副队,我开哪辆车去?”官辑收了东西又问了一句。
“车库里就一辆粉色的车,很显眼的。”咎兰道。
“呃……”官辑被噎了一下子。
咎兰瞄了他一眼,她冲他摆摆手:“忍一忍吧,等她上了中学就不喜欢粉色了。”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官辑忙拾了钥匙往外走了。
咎兰看着官辑匆匆出门,她啧啧着:“每个大汉嘴上都说着不喜欢,其实开起粉色的车来,比小姑娘都来劲儿……三队的男人没一个逃得过真香定律的。”
官辑先接了咎兔放学,然后他才去第二街上的北斗驿站。
咎兔趴在柜台那边等着官辑,官辑将文件给了人家,又在一旁签字去了。
等他签完字,柜台里面的姑娘接了他的东西问了他一句:“这位小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是耿凡的新朋友。”
官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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