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地说着说:“本来吧,是真得病了,可是后来又好了。我呢只是想看看大哥到底想做什么,所以我就又病得起不来了。话说,我要是好了,我怎么会这么快地就能看到大哥你这么耐不住性子呢?
安王看了看自已这么多的人几乎已经被斩杀殆尽,他的心里一片苍凉。不过他还不想服输,然后他又转头看向凌远航,他的心情突然不那么沮丧了,他甚至有了一点笑意:“凌统领,我们来谈个条件可好,你唯一的儿子安哥可是在我的手里呢,我们打个商量,你归顺了我,我放了你的儿子,要不这皇宫里消息一传出去,恐怕你的儿子性命会不保。”
凌远航突然哈哈大笑:“安王,你是不是对自已太自信了,那安哥难道不是你的儿子吗,跟我凌家何干?”
安王心里一沉,他知道自已的儿子的身份也暴光了,唯一的一棵稻草也没有了。他咬咬牙说:“你是怎么知道的?”然后突然他也哈哈大笑:“凌世子,没想到你的姨娘先被我睡了,还为我生了个儿子,你这个绿帽子戴的可是好稳当啊,三年啊,时间不短哦。”
黄忠信气得大骂:“狗日的安王,小子太猖狂。看我不打掉你满嘴牙。”
凌远航制止住他说:“安王,你也就是痛快痛快你的嘴,就那许三姑娘,我看着她都觉得恶心,太脏,我怎么会碰,一直都给你留着呢。不过可惜了,你以后恐怕也没有机会再见到她了。而且你也就这么一个庶子吧。你这一谋反,以后就怕连个给你烧香的人都没有了吧。”
安王颓丧地低下头,他彻底的输了。
太子说:“把人给我捆了。”
安王又喊起来:“你没有权力杀我,我要见父皇。你带我去见父皇。”
太子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父皇正等着你呢。我这就满足你的愿望。”
当安王被带到皇上身边时,安王瞪大了眼睛,那个中了毒不能起床的瘫痪的父皇哪里去了?那里坐着的那个腰背挺直的人是谁,那是他的父皇吗?他闭了闭眼睛,完了,自已给父皇设局,父皇反过来给自已设了个更大的局,自已现在败的一塌糊涂。他跪在地上面色苍白,也不求饶,就等着父皇发落吧,反正伸头也是死,缩头也是死,既然都是死,那还是伸着头死吧,至少不那么难看。
皇上痛心地看着自已的这个长子说:“你已经计划好几年了吧。我的毒也是你计划中的一个环节?”
安王说:“是。“
皇帝冷笑:“逆子,你竟然敢弑父。”
安王面无表情地辩解:“那不是致人死亡的药,儿臣怎么能杀父皇?”
皇上眼睛一闭又睁开,他愤怒地说:“好一个不能致人死亡的药,你还想怎么样才算拭父?你都已经杀到我的寝宫了,你这是**裸的谋反啊。”
安王低着头不言语。
皇上看他一眼,无力地摆摆手说:“剥夺爵位,先把他圈禁吧,其它的等这边完事了再处理。”
第二天早上,人们起来的时候,就听闻了昨晚皇宫之事。看到街上到处是御林军在抓人抄家。淑妃的娘家怀远侯府府老少都抓了起来,另外钱林府上也是,还有不少大臣家里的人也被抓,被抄。就连严首辅的府上,除了公主外也抓得一个都不剩下。据说是严嫔犯了事,是安王的从犯。
京城的人们人心惶惶,很多人都不再出门,静待着这次风暴过去。
凌远航是第二天早晨就回了家,他从通州回来后怕暴露就一直没有回家,家人还都以为他去了西北打仗,所以当他出现在家里时,大家都觉得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