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场主厅。
当奎叔坐在了下首的木椅上,古木这才仔细观察了奎叔一会儿道:“奎叔,我看你印堂发黑,手脚无力,是不是中了什么毒?”
“中毒?”奎叔刚刚坐稳身子,听到古木如此说来差点就站了起来。萧哥脸色也不淡定了,急忙恭敬的道:“古少爷,此话何讲?”
从两人的反应来看,古木明白了他们都不知道奎叔是中毒所致,其实这也不怪他们,奎叔这把年纪中毒,而且这毒看上去也不简单,他们只会以为奎叔年纪大容易患病。不过,这可瞒不了古木,他在地球上也算一个小有成就的医生,是病还是毒一眼就看出来了。
“奎叔,您中毒的时间恐怕有两个多月了吧。”古木漫不经心的说道。
“是的,古少爷。”奎叔双手颤抖没有说话,而萧哥口气却略有激动的说道。他比谁都清楚奎叔犯病的时日,曾经还带着他去磐石城寻医,那些大夫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只是说奎叔年纪大了体弱多病。
古木站起身来走到奎叔面前,然后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对他说:“奎叔我给你把把脉。”
“古少爷还会看病?”奎叔诧异的看了看古木,可那双枯瘦的手却不自觉的伸了过去。
“略懂皮毛。”古木的中指和食指搭在奎叔脉搏上微笑的说,然后就一脸认真的号起脉来。
号脉又称切脉,是华夏国遗留下的医术瑰宝。古木曾经熟读过《脉经》,对于切脉号诊也颇有一些心得。
人一呼脉再动,一吸脉亦再动,呼吸定息脉五动,闰以太息,命曰平人,平人者不病也。这句话的意思是指一个人的脉波一息之间跳动四至五次属于平脉,并没有什么病疾。
而古木刚刚给奎叔号脉,他就感觉到奎叔的脉象定息之间四五动,属于平脉,根本没什么疾病也没有中毒的特征,这让古木心中暗自奇怪。
“印堂发黑,指盖泛黄,虚弱无力,生机暗淡,明显是中毒所致,可……”古木凝眉思索。他始终想不出来到底是中了什么毒。若在往日他只要稍微加注一些内力,在他经脉和五脏里内视一番就能确诊了,可如今内力荡然无存,而这毒也极其不简单,他一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奎叔看到神色忽然凝重的古木,知道自己这病他恐怕看不出来,顿时叹了一口起说:“老朽这把年纪了,不管是中毒还是患病也活不长久,就不用麻烦古少爷了。”
古木摇了摇头,虽然他没办法确诊毒因,但是他需要了解下奎叔患病前的一些情况,于是问道:“奎叔,两个月前你是否吃了什么东西?”
“东西?”奎叔茫然的看了看萧哥,然后若有所思起来,想了半天摇头道:“没有,和平常一样和大伙儿一起吃大锅饭。”
“那就奇怪了。”古木右手拖着下巴喃喃自语起来,所谓病从口入,这毒也大多也是一样的,奎叔居然没有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那毒难道是从天上飞下来的不成?
“古少爷,我想起一件事!”萧哥眼神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急忙开口说道。
“什么事?”
萧哥神色肃然,徐徐说:“半年前,我们在葬龙山一个偏僻的山谷里发现了一颗奇怪的黑木,这个黒木大约有两人环抱那么粗,我们常年在山里砍伐树木,对于葬龙山的树木品种都很了解,可就是没人认识黒木树是什么品种,本来打算把它砍走带回去研究,可当工人们一斧砍下去,那黒木一点裂痕都没有,还突然散发出一股腥味浓厚的黑雾。
我们当时都震惊了,以为这是一棵有灵识的神木,急忙跪拜了一番就离开了,奎叔会不会是因为那黑雾中的毒?”
奎叔好像也想起了这件事,当下疑惑的说:“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你不说老朽都快忘了,不过当时我们大伙儿都闻到了那股腥味,为何就老朽中毒了?”
萧哥无奈的说:“可能我们年轻力壮吧!”
“黒木?腥味?”古木饶有兴趣的默念着,然后看了看萧哥说道:“那黑木在什么地方,我过去看看!”他这个人对于未知的事物有着强烈的探索**。
“万万不可!”奎叔急忙阻止,然后紧张的说:“古少爷,这黒木有灵识,应该是葬龙山的神木,你千万别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没有说完,因为他感觉自己这话也太不吉利了。
古木微微一笑,并没有多想,而是对奎叔说:“若真是葬龙山的神木,我等在这里伐木取材必然要前去一拜,不然会遭大霉的。”
奎叔听后觉得古木这话说的在理,那黒木真的是神树的话,自己这些天天砍伐的木工若不前去拜祭一番,那山神爷肯定会惩罚他们的。他们这些普通人还是很信这些鬼神膜拜之说。
“古少爷,我带你去。”萧哥也对黒木很好奇,站了出来主动提出来。
古木摆了摆手,道:“你还是留下来协助奎叔打理木场事务吧,给我找个曾经去过那个山谷的人就可以了。”
古木一直都很留意找个叫萧哥的中年人,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简单。或许在木场的地位不低于奎叔,奎叔中毒两个多月木场还能正常运转,恐怕就是这个人的功劳,而且从奎叔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对萧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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