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这边动静很大,无数人看了过来。或惊讶或冷漠或同情或无动于衷的目光交错落在唐婉身上,如同万箭穿心而过。
封牧抚了下西装上的褶皱,散漫地掀起眼皮,“那盛少想怎么办?”
见唐婉宁愿跪,也不做解释不求他,封牧心中一阵烦躁。他冷睨着她,“让你跪下磕头,还少一步。”
哗啦一声,盛宇飞被泼得都懵了。
只要她求他,跟他低个头,他就帮她。
与其说他听盛宇飞一面之词,不如说,他有心想要羞辱她。既如此,她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封牧没立刻回复,而是扭头看向唐婉。
“这是自然,我骗谁也不敢骗您啊。”盛宇飞拿着手帕,狼狈地擦拭身上的红酒。
他湿漉漉的手心从唐婉身体上滑过,像黏腻的毒蛇。她怎么都挣扎不开,恶心得够呛,直接端起桌上红酒,照着他的脸泼了过去。
封牧眸色沉了下来,凉声道:“没听到盛少说什么吗?”
以前她是唐家大小姐的时候,他就已经在惦记她了,只是一直没机会。
“这不是挺主动的吗?”盛宇飞一手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钻入她的衣服裙摆,往里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