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付丽仙递水给陈扬：“有信心吗？”

陈扬：“没有。”

付丽仙：“你踢的不错啊！能不能鞋上粘口香糖？粘上球就跑。”

“别想那没用的，世界那么多人踢球，能用早用了。”

“我不是在出谋划策嘛。要不我上场踢。”付丽仙说。

“这注意不错，一群公狗围着你追，你带他们跑出广城，球场空了我们想进几球就几球。”陈扬恍然大悟。

“你会不会怜香惜玉，我这一说，你还当真。你是不是男人？”

“现在我宁可做女人。”

“你太令我失望了，遇到一点点挫折，马上就想做女人，你是不是有想做女人的倾向？”

“我烦着呢，扯些没用的废话。”

“我相信你。”付丽仙认真说。

“别，现在我都不相信自己。”陈扬叹气。

“我相信你，你有这能力。你每次都能带给我惊喜。”付丽仙打气说。

“希望不是惊死吧。班长，还不如直接干一架干脆，这技术活不好玩。”陈扬对滚来的球大力一脚，球飞上天，消失的无影无踪，得，又一个神仙球。仿佛功夫足球再人间。这几天学校学生无端被天上飞下的球击昏，现在校学生戴头盔上课。

队员们又上场训练了，陈扬随意一脚射门，无意进了个世界波，看台上女粉丝疯狂尖叫。然后陈扬认真射门，无一射进，连点球也射不进，可即使这样，女粉还是疯狂尖叫，付丽仙无奈摇摇头，这群脑瘫粉。连脸皮极其厚的陈扬也脸红了。付丽仙也在怀疑是不是查理故意弄的骚扰战。

“班长，这女粉团是不是查理重金请来的金嗓子，声音尖脆，穿透耳膜，经久不衰。”付丽仙说。

不行，她要有对策，必须每个人发一副耳塞。

“可能查理输怕了，想尽一切办法用阴招，就为了要赢我。”吴能说。

“你干脆输几次，他就平衡了。”付丽仙。

“可我不想输。”吴能笑笑说。

“也对，这对你们都好，能力提升快。班长说说查理是什么样的人？死咬你不放。”付丽仙问。

“我们两个家族是世交，我们同年出生。打小我们一起长大，他好胜，我也不想输，经常玩耍打架，老压他一头，所以变成现在这样了。”

“你们是发小，你们家族应该很强大吧。”

“勉强吧，比你家差远了。”

“你为什么来这学校？不合你们的身份。”付丽仙问。

“那你呢？”吴能接个滚来的球，手抛了出去。“为什么来这？”

“你知道我是谁？”付丽仙问。

“是的。查理不是找你碴，是逼我出手，你别误会。其实我原因和你一样，来这学校，你有什么发现吗？我一直找不到答案。”

“我只是喜欢广城而已，没有原因。”

“广城好学校很多。”

“我喜欢清静。”

“是有点太清静了，一群发情的公狗在你身后追。不会因为他吧？”吴能向场上的陈扬努努嘴。“我很好奇，他如同空降，忽然出现在广城。没有过去，在这混乱的世道，他运气不错。听说流浪到广城，被人收养。”

“你调查每个人，关注每件事？”

“没有，没有。只是第一次见他，我有种异样的感觉，根本不认识，却又让我感觉亲切。是他太有个人魅力？还是什么？你也有同感吧，付同学。”

“我呢，没想这么多，只是感觉他挺好玩的。”付丽仙在打马虎。

“真的？”吴能问

“真的。”

“也许吧。至少天赋惊人，这也许是原因吧。”

她也对自己的奇怪行为，无法解释。感觉和陈扬在一起很舒服，可这少女的心事，能与班长讨论吗？至少可以肯定他身上有股气质，这是他吸引人的原因吧。

陈扬又一个神仙球，女生团又尖叫不已。球高高飞上天空消失了。

付丽仙鼓励的鼓掌：“要是比谁踢的高多好。”

吴能笑着鼓掌：“天赋惊人，一点没错。唉！球门在天空多好。”

终于到了比赛日。

付丽仙看着陈扬的高筒水鞋：“你打算穿水鞋上场？”

陈扬说：“婆婆说，今天下雨，硬要我穿。我也忘了有比赛，好像也没下雨今天，我回去换。”

“不用了，你脚多大？”

“不知道。”

“伸出来。”

陈扬伸出水鞋。

“脱鞋。”

“能不能不脱？”陈扬问。

“不能。”

“后果自负。”

一股咸鱼味加夹着肚脐味飘过来，陈扬伸出脚，脚趾在做各种高难度的怪动作。

陈扬笑：“好灵活，好白。其实我光脚踢的更好。”

付丽仙捏着鼻子，被熏出几米远。

“你想场上的人死掉？这招太狠毒了，去洗脚了。”付丽仙强烈的鼻音传来。

陈扬冲下水坐地上，滴水晾干。“真香。”陈扬在甩着脚。付丽仙脸上被甩中一滴水，“下雨了。”她抬头看天，却突然又闻到咸鱼肚脐味，无论她离陈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