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沙大帐里,扶沙颤巍巍的站在旁边,而那身着黑衣的男人坐在他平时坐的大帅椅上问扶沙:“你想对付燕照?这些小手段可没什么用,你对面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他的狠诀用你们的话来说那就是阎罗王”
“单凭你这几斤几两,也就能伤对面几个小兵小将”
他瞧见桌子那边有一个杯子,手指一伸杯子就到了自己的手里,看样子那魂力远远不是他所能企及的。
还有他的话很让人不爽,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所以他只能畏畏缩缩的问“那您有什么高见?”
“放心,也不是没有希望,但是你必须听我的,你可知你现在最该对付的是谁?”
“何庆?”他试探性问。
“愚昧至极,连对方主将都不知道是谁,你拿什么致胜?”黑衣男子就等着他漆黑的眼睛看着扶沙,本来就可怖的脸,一生气变得更加惊悚,一下就惊起了扶沙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您说是?”
“燕申榆!”他喊出他的名字的时候,都是气血翻滚的,似有滔天的怒意。
“您和燕照可是有何过节?”扶沙打量着这来历不明的人。
“不该你问的少问”
扶沙忧心忡忡,平白无故相信一个自己一无所知的人,心里的隔阂怎么也放不开!
他的心思全部表现在脸上,黑衣男人想不知道都不可能,他不屑的说“如果我想杀你,你现在还有命活吗?你以为我有闲心来哄骗你玩,和你合作也不过是用你的手方便点罢了。”
“那方法是什么?”
扶沙壮着胆子问,这脸真的有够磕碜的,还有那怪异诡谲的气场让人毛骨悚然,那黑色的袍子上好像还透着一股生血的味道,一种异于常人的怪异感让人十分不舒服。
“方法就是……”
黑衣男子一边讲,一边露出阴险的笑容,狠虐的气息不时传出,但是扶沙却越听越有意思,连本来那丝害怕都不剩了,甚至滋生出一种想见恨晚的念头,这个计谋是可行的。
有他解决了主心骨,那边一乱,自然就能咬下一块肉了。
那边那群人大概真的会葬送在他的手里,听着听着扶沙的眼睛都在放光。待黑衣男子讲完,扶沙还沉浸在其中,黑衣男子眼眸里流转着一丝嗤笑。
扶沙回过神的时候,那名黑衣男子又像之前一样坐着,若不是那面色与人无异,扶沙铁定认为这人是哪里来的妖魔鬼怪。扶沙单膝跪地直呼:“多谢先者指点,敢问先者大名?”
“呵,名字吗?你就唤我风九烟,许久没人唤我这个名字了”凤九烟语气里还透露这一点怀恋的感觉。
曾几何时,凤九烟也是魔道上有名的人,他也有着跟在他屁股后面喊九烟哥哥的小丫头,他也曾是翩翩少年,但是后来他的小丫头被人扒了皮抓去吃了,凤九烟的心性也在小丫头死的那一刻断了弦,小丫头死之前那绝望的痛苦他看到了,于是他发了狂吃了那几个吃了他小丫头的人,手段比起他们来残忍不知多少倍。
后来又不停的报复人类不管善恶,于是他就成了一副不妖不魔的鬼样,成了人类眼中的妖魔鬼怪,吃人不眨眼的魔物,成了三道不容的魔头。
从他视三界律规于无物之时,从此无人再唤他一声凤九烟,见着的都叫一声魔头。
“风先生住哪?可需要小人安排?”扶沙问道。
“我?居无定所,想去哪便去了”说完就要走。
“风先生不留下指导战局吗?”扶沙有一丝担忧,毕竟凡事都有变数,这计划也不是无懈可击,要是出岔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弥补。
“等你先完成第一步计划,我自会出现。”男人说完就消失在夜色里,且在军营里没引起一点骚动,就像一个从未出现过的人一样。
看着这鬼魅一般的身影,扶沙不自觉笑了。
那个男人在黑夜里也笑了,他可不是来帮他们来解决心头大难的,没想到这些人竟然这样就上当了。不过也不碍事,杀了燕申榆也是他想做的事情。
翌日清晨,扶沙叫来了几员大将,告诉了他们第一步计划。帕耶有了疑问,都说燕照十皇子是个不近美色的,这抓来房肇城城主女儿来有什么作用,再其次,要是为了大战牺牲了这样一个人不是白瞎了吗。
扶沙只告知,届时有高人相助,只待抓住了那女人再说。将士都心存疑虑,但也只能遵守了,看扶沙那神秘的模样,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风九烟告诉扶沙,这要抓住南絮,拿着南絮威胁燕申榆,不管怎么样,他都会耽误战机,然后他给扶沙解决了燕申榆,其余的小兵小将,他用点阴谋诡计就可以了。
又一员将士问道:“那女人长什么样,我们都不知道,只知房肇之人都称奇她的容貌,其余一无所知,再有此时派密探进房肇风险太大。”
“无碍,探子进城,目标小,不会有什么问题,至于这长相,怕是不要费什么大力气,据说这人乐善好施,每逢十五就会在城北施粥,且画师也有画作,所以这长相倒是不要担心,另这人出行不带侍卫所以倒是为我们抓人提供了方便。可据说这人魂力高强,我们得找到一件抑制魂力的法器才行。”扶沙说到。
有人说道:“相传千年前有一仙人得了一尊药炉,此药炉制药即可练出魂力强化丹,用这炉子加之血印,即可抑制魂力,即使是神仙也逃不过这炉鼎的抑制。这神器据说在前段时间,在药常长的手里,得此物必能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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