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被一番告诫以后,退出了大殿,一出大殿就看见姗姗来迟的温千茉。温无问:“去哪了?”
温千茉打着哈哈“跑出去看到了个恶霸欺负人,我就教训了下”
她不仅是教训了一下,还把人家整得服服帖帖,这连带着以后都不敢起坏心思了。
“你们这都出来了,我还没过尊者呢。”还略有些委屈的说。
“你还有脸说,来晚了不知错,好在尊者什么也没说,回去准备准备去房肇吧。”温无故作生气的说。
他一点不担心她的安危,在这京都能奈何得了她的霸王还不知道在哪里的,所以吃亏的只能是别人,他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头疼。
“好嘞,哥,我知道了。”
“师姐,我们一道走吧”接着就与一旁的汪冬灵说笑去了“师姐这尊者长什么样?”
两人手挽手朝前走,隐隐约约能听到一些“风姿绰约、玉树临风”温无无奈望天,这自家的妹妹就是这样,能怎么办?
房肇这边,交战在即,药师也已经在路上了,但是燕申榆还是有一隐隐的不安。次日,千州附近就集结了天鉴国的大军,燕申榆在帅帐里看周围的地形,奇怪他们这什么会选这么一个地方。
这个地方使毒?不可取,这里的地界太宽阔了,随便撒点什么都会被吹散。
燕申榆问南怀列“这里有什么异样?”
南怀列仔细看了看这地方,也不知道这里有毒障的存在“这,不知,千州这一片都没人敢进前,过往的商人也不走,这……”
看他支支吾吾的,燕申榆也就知道了,连局势都没明白,看来这一仗有得一场苦战打了。
燕申榆对着何庆说“你们出去四处小心谨慎些,以防有诈!”
何庆领着将士去应战了,燕申榆看着千州那面旗子,内心的怪异越来越强,就好像这里以前来过一样。
帕耶一见对面来人了,嘴角邪魅一笑:“怎地,你们殿下就派你这个小喽啰应战,燕照人这么怕死吗?”
何庆在军前回:“我以为对面会出来什么能人,不过就是一个心瘸眼瞎的人罢了,你们大帅是不是躲着在大帐里不敢出来呢?”
“呵,愚蠢的人,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刀硬”帕耶故作恼怒。
帕耶骑着战马就朝何庆冲了过去,要说的何庆也是个勇猛的,二话没说也冲了上去,一时间两国的军队交战,角声满天,战马嘶鸣,刀剑碰撞在一起,鲜血漫天飞溅。
但是还没打多久,这天鉴国一下就落了下风。何庆有些疑惑,虽说燕照军队强悍,但这天鉴也没差到,坚持不了一个时辰,且这天鉴的兵好像是残兵多,还没多想,就被帕耶怒气冲冲的声音打断了思绪“不许退,给我前进”
原来这帕耶的军队都看落了下风,一个个往回跑,但这帕耶却不准退,这一下,也打消了何庆不少疑惑,只以为他们轻敌。
天鉴的军队还朝空中撒了一些白色粉末,燕照的人一下就掩住了口鼻,何庆心想“果然是毒攻”
这下他那点疑惑被彻底的打消了,这药也不知道是什么药,离得近的人一下就倒地不起了。
又不多时,帕耶惊慌地喊到“撤”然后一群人逃也是的撤走了,不过调转马头的一瞬,他的惊慌全部消散,甚至嘴角噙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然而嘴里却一直喊“撤”。
看着后面的追兵,帕耶就知道这毒攻这计成了一半了。傻子,前面才是重头戏在等着你们。
燕照军队乘胜追击,然在那道关隘守着的士兵听着前头厮杀,听着前方有人逃跑,但就是没人从这关隘逃,全部统一往另一侧跑去,燕照士兵一直穷追。
但是追着追着又发现前面的一个个都掩上了口鼻,带上了面罩,天鉴国的士兵突然发力,用比之前快不少的速度逃跑,仿佛后头有什么凶神恶煞一样,只顾着逃命。
何庆见状,命令士兵停止追击。何庆领着士兵回来,没有半点喜悦,直接冲进大帐,向燕申榆说了这些反常,尤其是戴面罩。
“面罩?他们何时带上的?”燕申榆问道。
何庆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地方,说大概是那个地方。燕申榆皱了皱眉,问在一旁的南怀列这处的情况,可南怀列也只摇头说不清楚。
燕申榆都有些恼怒他们的一问三不知。大战在前,竟然连驻守了这么多年的地方都没搞明白。
平素没人敢靠近千州,这处也没什么人去,所以对这处他们都不熟悉,有什么他们都不知道,但是带上面罩,大底这处有什么毒物。
“将军可有不适?”燕申榆问。
“暂未感受到不适”何庆看了看自身,但是不多时何庆突然就做出痛苦的样子扶着自己的心口,外边也突然传出了嚎叫,方才不少冲在前头的士兵都一个个倒在地上,翻滚着,口中都喊着难受之类的话。
军医冲上去号了脉,脉象杂乱,体内好像有一种什么气在横冲直撞,头上也都冒着黑气。
燕申榆看着翻滚着的人,知道他们中了毒障,但这毒障不简单,好像里面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东西,军医也只以为他们吸了障气,只能喂他们吃下解毒丸,一时间,好像缓解了不少。
但是这些人一个个都是浑身无力的样子,一副烂泥一样躺着地上。
在那关隘等不到天鉴国,那群士兵也回来了,燕申榆看到那一群人,也知道天鉴国是有纪律性的撤退,知道这个是一个陷阱但还是避之不及。
燕申榆冷冷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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