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吕方,郭盛四人迎出二十里远,用新鲜果品迎接陈宗善。
不光宋江这边布置得精细,孙立也暗中有了安排,他早早就跟阮小七打了招呼。
钦差还在百里之外的时候,孙立就私下里对阮小七说道:“贤弟,朝中那般赃官不知拿了哥哥多少好处,此番前来,只恐更加嚣张跋扈,我等皆为梁山好汉,受这厮鸟气实在不甘”
阮小七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他们阮家兄弟一个比一个愣。
当年,阮小七的父亲也是绿林出身,练得一身好武艺,生下他们兄弟七人。
阮老大与人赌钱发生口角,连杀数人之后被官府拿获,枭首示众。
阮小二算是兄弟中最沉稳的一个,平日里很少与人争斗。
阮小三、阮小四与他父亲出门做没本买卖一去不回,生死不知。
阮小五壮得和老牛一样,平日里无人敢惹。
阮小六天生残疾,早早夭折、
阮小七是众兄弟里最难缠的一个,他身体灵便水性也好,平日里鬼主意甚多,做事也绝,所以才得了个活阎罗的称号
他听孙立向他抱怨,历时来了脾气:“兄长何须烦恼,若那狗官与我好言相对便罢,若敢稍有怠慢,我先叫他尝尝水泊中的泥沙是什么滋味”
孙立赶紧说道:“不可,若是那样,大哥定会怪罪,众家兄弟也会有所不满”
阮小七愤愤不平的说道:“我等久居这水泊之中逍遥自在,怎奈大哥一心想要做官”
孙立接茬道:“就是,做官有啥好,不但要被那些奸佞小人欺负,还要受他们手下那般狗奴才的欺负,越想越不值”
阮小七怒道:“俺可不管那些,只要那般奴才敢轻慢与我,定叫他留在水中喂鱼虾”
孙立见阮小七来了火气,心里高兴嘴里却不停劝说,俩人东拉西扯的说了很多闲话,这才分开。
阮小七要去用船只渡钦差过河,所以他要提前做了很多准备,宋江命阮小七带着手下开三艘战船停在渡口迎接。
阮小七故意让喽啰在船板上涂抹了很多黏滑之物,又让兵丁早早在主船仓中囤积下很多湖水。
裴宣,萧让,吕方,郭盛四人带着钦差来到河边的时候,阮小七第一眼就看到郭盛一张脸气得煞白,吕方更是面有怒气。
裴宣、萧让是文职,性格比较绵软,他们跟在钦差身后点头哈腰唯唯诺诺。
钦差虽然穿着华丽,但是面色灰败汗流浃背,倒像是被押解的俘虏。
钦差身边两个穿绸裹缎的恶奴不断地指手画脚,训斥梁山的几位头领。
这二人正是蔡京和高俅指派给陈宗善的两各个跟班,张干办和李虞候。这俩人自从见到梁山出迎的人马就开始恶意刁难。
张干办说道:“你四人中可有宋江”
裴宣赶紧回话:“我家大哥现在金沙滩等候,吩咐我等前来迎接”
李虞候大怒:“钦差到此,他宋江乃一毛贼,竟然躲在安逸处享福,莫非有意欺君”
裴宣赶紧解释:“我家哥哥闻天使到此,早早在金沙滩迎候不敢怠慢”
李虞候冷笑道:“小小毛贼竟得圣上下旨诏安,若非天恩浩荡,我等早已调兵铲平你等水洼草寇”
吕方、郭盛气得脸色铁青无话可说,裴宣、萧让只得赔笑应承。
等他们来到河边之时,正看到阮小七带着三艘船在此迎接,裴宣赶紧叫喽啰们搭跳板,把钦差接到主船上,那张干办与李虞候也跟了上来,圣旨与御赐美酒也运到主船上来了
其他兵丁分别乘上另外两艘船只。
张干办上船之后张口就骂:“尔等草寇,用如此脏船迎接圣旨,实在可恶”
喽啰们也不搭理他,船只径直朝湖心驶去,到水深处,有喽啰开始唱起小调。
李虞候骂道:“村驴,贵人在此,无忌惮”
喽啰答:“我们自唱歌,干你甚事”
李虞候道:“杀不尽的反贼,怎敢回我话”
说完,举起藤条就打喽啰、
在他身边的阮小七故意用脚顶了李虞候脚后跟一下,就见他一声惊叫滑出多远,一跤摔进了湖里。
有水手大叫:“快快救人”
几个喽啰跳下谁去打捞李虞候。
那李虞候掉进水里竟然直接沉底了,原来水中早有水手埋伏,阮小七刚才被孙立一番话激起了火气,他告诉几个得力手下“你等只管躲在船底,若有人落水直接拖入河中淹死”
阮小七不敢把陈宗善推进河中,但是他敢把那些奴才扔进河里。
张干办没看到李虞候是怎么落水的,他大呼着叫人下水解救,自己却靠到船心桅杆处,生怕自己也滑到水里。
就在众人慌乱之时,船舱里有喽啰喊道:“船底漏水了”
只见船舱里已经存进了二尺深的湖水。
众人慌忙把钦差以及随从送到其他船上,至于那些御酒只能丢在大船之上无人问津了。
陈宗善转到其他船上之后还不忘叫水手们下水救人,早有先前下水的喽啰喊道:“大人,那位官人落入水中不再出来,恐怕是被暗流卷走了”
陈宗善站在船上顿足捶胸,张干办吓得脸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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