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元景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来到梁山。又糊里糊涂的离开了梁山,谁也猜不透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他把圣旨留给了孙立,让他暂时先留着,日后会有用处。
孙立把圣旨拿回梁山泊,跟众位兄弟知会一声,扔到自己的储物柜里。
公孙胜和朱武都从宿元景的反常举动中嗅出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不过他们只是猜测,不敢轻易下定论。
五天之后,燕青回来了,而且带着一支队伍回来的。这支队伍还没有进入梁山地界,燕青就已经传回信来,说是小旋风柴进与小李广花荣也一起回来了。
孙立带着满山头领到金沙滩迎接,燕青等人下船之后,山上众弟兄无不落泪,只见那小旋风柴进骨瘦如柴,躺在担架之上,身体都已经变了形状,如果不是燕青提前知会大家,恐怕没人会认出他就是那个挥金似土交朋好友的柴大官人。
孙立拉住柴进的手,低低的声音问道:“大官人如何变成这般模样”
柴进苦笑一声:“柴某人能留下这条命以属万幸”
燕青拉住林冲的衣袖,小声对他说:“哥哥去船舱中看看,那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林冲迈步走进船舱,就见船舱里捆着两个人,一老一少,老者面色铁青双目微闭,年轻人披头散发抖若筛糠。
林冲一见这二人,历时二目圆睁,血灌瞳仁,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这二人跟前的,他只记得自己用最大的力气将二人提起,拿出船舱,不与任何人打招呼,径直去了东山脚下的两处坟茔前面。
那里是林冲为自己的岳父和妻子立下的衣冠冢,坟里只有岳父与妻子生前使用过的几件遗物。
往日那个道貌岸然的林冲不见了,如今他变得须发皆炸,状如厉鬼。
他看着眼前二人嘿嘿的狞笑,指着老者说道:“高俅,可还认得俺林冲否”
青面老者不理不睬,好像根本没听到林冲的问话,倒是他身边的年轻人发出一声不似人的惨叫:“爹呀,救命啊,他是林冲,他是林冲啊”
被捆得像粽子一样的年轻人正是害死林冲家的高衙内,那个青面老者正是昔日权倾朝野的太尉高俅。
高衙内一路上都以为自己被强盗绑架了,他虽然害怕,但是觉得自己父亲很有钱,想必强盗不会要他们的性命。
当他看到林冲的时候,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当林冲状如厉鬼咬牙切齿的向高俅发问的时候,他才回忆起眼前这个面目狰狞的男子就是当年被自己害得家破人亡的林冲。
他第一感觉就是自己要死了,要被人活活弄死,而且可能是向宰杀牲畜一样的血腥,他越想越害怕,越害怕就越往高球身后躲,嘴里还语无伦次的嚎叫着“我错啦、、我错啦,放过我,把我媳妇都给你,饶命啊”
林冲一把将他提了出来,扔到了地上,从腰里抽出匕首,在高衙内脸上划了一道口子。
高衙内又发出一种比野猫叫春还要难听的惨叫声,他拼命的晃动着身体,朝前方缓慢的蠕动着。
林冲在岳父和妻子的坟前没有表现出一丝的悲伤,反倒是显出一种歇斯底里的疯狂,他狞笑着,情绪达到了一个极端亢奋状态,他不断用刀子捅高衙内的屁股,一边捅一边笑,一边笑一边说:“叫啊,再大点声、、继续叫、怎么不叫了、再叫啊”
高衙内一边哭一边嚎,一边嚎一边求饶,同时不断的朝前方挪动着身体,打算尽量离眼前这个变态远一点。
倒在坟前的高俅叹了口气,看了看不断挣扎的高衙内,再看看眼前这个和当年判若两人的林冲,他苦笑一声,一头撞在了林冲媳妇的墓碑上,硬生生把个头盖骨撞得瘪了进去,脑浆与血液混在一起流了出来。
林冲一见高球自杀了,立刻跑了过来,他把高俅的尸体抓了起来:“奸贼,哪个让你死的,某家尚未报仇,你如何敢死”
林冲拿着高俅的尸体一通蹂躏,随后将高俅的脑袋硬生生扭了下来,他提着脑袋来到高衙内近前,让高球的脑袋和高衙内来个面对面。
还不等林冲开口,那高衙内一口气没上来,吓昏了过去。
林冲抓住高衙内的身体一顿折磨,硬是把他从昏迷中重新弄醒。往日里那个交横跋扈的高衙内如今变成一个只会哭的小绵羊,他一面求饶一面喊救命。
远处山坡上的喽啰兵都能听得到他的哭喊声,可是没有谁敢过来,大家都认识那个好似疯癫的林冲,大家都奇怪林冲为什么变成了这般模样,有几个机灵一点的喽啰跑去报告孙立,说林冲发疯了。
孙立早已知道林冲带着自己的仇人去坟前祭祀了,当他听喽啰说林头领发疯的时候,多少有点担心,他叫鲁智深和武松去看看。
鲁智深与林冲关系最好,当他和武松急急忙忙来到林冲媳妇坟前的时候,林冲已经把高衙内弄死了,而且是切成大大小小几十块。那林冲此时正趴在坟前痛哭,哭声传出好远。
鲁智深拉着武松没有靠近,俩人就这么躲得远远的看着,任凭林冲把多年来压在心里的魔障释放出来。
半个多时辰过去了,林冲慢慢止住悲声,他抬头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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