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正下山去打探刺客出身,一去数日杳无音信,就在山上众头领心绪不宁,打算派人下山寻找的时候,山上出了另外一件事情。
孙二娘从山下带来了一个人,众头领一见无不高兴。来的人正是燕青,这燕青平日里聪明伶俐能说会道与所有人的关系都好,大家也敬佩他重情重义,很多人都喜欢和他一起共事。
朱武问燕青:“小乙哥儿跟随宋哥哥受朝廷诏安,不在京城做官,如何来到我这二龙山”
燕青答道:“小乙有事经过青州地界,想念众位哥哥,特来看望”
鲁智深哈哈笑道:“难得你还记得我等众家兄弟,洒家以为你做了官就不在认我等草寇做兄弟了”
孙立听鲁智深说的话不好听,赶紧插话道:“我梁山一百单八人永远是兄弟,那里分什么官与民,休听这秃头胡说”
邓飞说道:“小乙哥儿好久不见,似乎有些消瘦,可是你家主人责罚你了,若是如此,俺去找卢员外为你说情”
燕青赶紧摆手,口中连说“不是”
朱武命喽啰们大摆酒宴,为燕青接风。
酒席宴间,孙立问燕青:“小乙,众位哥哥现在如何,看你面带愁容,莫非诏安之事出了差错”
燕青叹道:“被哥哥猜对了,那高球、蔡京等奸佞表面赞同诏安,实则暗中使坏,梁山人马行至离京师百里开外便接到皇帝圣旨,只说是辽兵犯境,战事紧急,命童贯为主将,宋大哥为先锋,起兵五万开往幽州。行至半路,徽宗下旨,调我家主人分一半人马听从正南将军朝荣派遣,去荆南平定王庆之乱。众家兄弟虽有诏安旨意,却没有被皇帝任命官职,就这般糊里糊涂的被送上战场”
孙立急问道:“战况如何”
燕青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接着往下说。
焦挺性急,他追问道:“难道众家兄弟已有伤亡”
燕青点了点头。
大家一听立刻变了脸色,武松追问道:“哪位兄弟受了损伤”
燕青叹道:“房州城下,矮脚虎王英与锦毛虎燕顺皆死于范刀下,石将军石勇在房山脚下被乱箭射死,其他兄弟尚无损伤,至于幽州战事,我却不知”
焦挺怒道:“宋大哥偏要受什么诏安,如今当官不成,反折了几位兄弟”
朱武问燕青:“小乙来青州做什么,那荆南之地离我青州路途遥远,什么事情需要千里迢迢跑来青州办理”
燕青一听眼泪下来了,他伏案大哭,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他这一哭,让所有人都不知所措,大家都产生了一种极不好的预感。
那燕青哭了一会便止住悲声,一边擦眼泪一边说道:“我此番来青州就是求众位哥哥救我家主人性命”
武松腾的一声站了起来,一把抓住燕青的衣袖:“卢员外现在如何,难道已经被小人所害”
燕青摇了摇头:“我家主人自从出兵荆南,受主将朝荣刁难,那朝荣一味督促进军,却带大队人马远远跟随,前军遇到阻挡,那朝荣便说是我家主人不肯用力,房山脚下,我梁山众兄弟孤军深入被王庆人马困住,那朝荣不发救兵,众人拼死杀出重围,那朝荣却说是主人贪功冒进折损兵马,不但重责了几位头领,而且将我家主人下到狱中,说是待平定王庆之后,押回京师治罪”
众人闻听直气得哇哇爆叫,焦挺喊道:“我等兄弟岂能受这小人构陷,不如前去荆南,救出卢员外,杀了朝荣,再上梁山”
燕青哭到:“俺也是如此打算,怎奈主人不肯,他在狱中叫我独自离开,不可再回军营,他对当初被迫上梁山之事始终耿耿于怀,他不想再次落草,甘愿赴死,是非功过留与后人评说”
孙立问道:“员外身边其他弟兄如何打算”
燕青答道:“军中还有十三位兄弟,我家主人被囚之后,兄弟中以大刀关胜为首,其他人还有,索超、杨志、徐宁、汤隆、扈三娘、韩滔、彭玘,郝思文、张横、张顺、侯建、丁得孙”
孙立追问:“难道众兄弟就眼看着卢员外被小人构陷吗”
燕青答道:“关胜与索超、杨志等人皆以为先破王庆,待到搬师还朝之时,于皇帝面前细细分说,徐宁与汤隆、丁得孙有意先救我家主人,然后上京面圣,却被关胜拦住,他说如果那样做就百口莫辩了,只怕连累了在幽州作战的宋大哥”
焦挺怒道:“这般婆婆妈妈,待到灭了王庆之时,众家兄弟不知还能剩下几人”
朱武说道:“众位头领皆在朝中做事,我等若是莽撞行事定会牵连到其他人,若救卢员外,还需在皇帝身上打主意”
孙立问道:“兄长有何良策”
朱武道:“办法倒是有一个,我需要细细斟酌一番,以免有失,反害了卢员外”
众头领相对无言,一场接风酒宴变成了喝闷酒的场所,几位气性大的兄弟喝得酩酊大醉。
酒宴散后,朱武把燕青、孙立、时迁、武松、邓飞叫到自己住处,把自己的计策向几人诉说了一遍,要他们赶紧上京,尽快按照计策去做,若是晚了,只恐卢俊义被人所害。
五人带了很多钱粮连夜下山直奔东京汴梁城而来。
数日之后,他们到了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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