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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发现路上没有其他人,这才重新回到小巷里,将邓飞背在背上,艰难的走出了小巷。

她踉踉跄跄的把邓飞背到了自己的住处。女人的住处很简陋,那里只是一个木板房,屋子里只有一张木床,地面只能容纳一个人转身,厨房与卧室之间仅隔了一层木板。

女人把邓飞放到自己的床上,点上油灯,在把邓飞的衣服解开,当她看到邓飞肋下一条狰狞的伤口之后,不禁又哆嗦了一下。

她从床底下的破木箱子里拿出一些药草,先把邓飞肋下翻出的皮肉抚平,然后在那上面洒了一些药草,再用破布包好。

这个女人就是邓飞从酒楼下来时遇到的那个艳粉楼老妓女,当时邓飞看他可怜,送给了她一锭银子。

邓飞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件事,但是女人很在意,对于她来说,邓飞就如同她人生中遇到最亲近的人一样。

女人出身穷苦家庭,母亲早亡,她的父亲为了筹钱再娶一个媳妇,就把她卖给了艳粉楼。当时,她还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姑娘。

艳粉楼中所有人都要创造自己的价值,哪怕是一个小姑娘也不例外,她刚进艳粉楼的时候,由于年纪小,只能做一些洗衣烧火的粗活,虽然生活清苦也吃不饱,但是,那也是她在艳粉楼最美好的一段时光。

当她十几岁的时候,老鸨子开始让她伺候楼中的妓女,由于她长得不漂亮,所以她只能伺候那些经常做冷板凳的女人。

宋朝时期的妓女是十分悲惨的,她们年轻时候为主人赚钱,年岁稍微大一点,客人们就不喜欢了。到那时,她们就会被逼着去接一些别人不愿意接的客人,这些人里经常会出现有性病的或者心理变态的客人,妓女没有选择权,只要对方给钱,她就不得不接。

妓女们必须赚钱,如果赚不来钱,她们会被毒打,她们连普通奴隶都不如,就是一群没有未来的女人。

这些人的心里都是充满了怨恨和悲伤,她们会用欺负比自己更弱小的生命来发泄自己内心的不满,如果她不发泄,她就会把自己逼疯。如果她发泄,她很可能把别人逼疯。

小姑娘每天都要面对一个被老鸨子责骂之后拿她撒气的女人,那女人用针刺她,却不允许她躲避,用手掐他,每次都要掐出血才算完事,女人每天被老鸨子骂上十几次,她就会虐待小姑娘二十几次。

小姑娘长大了,她也要开始接客了,老鸨子给她起个花名叫赛樱桃,那时候,并不漂亮的她只能靠涂脂抹粉来弥补自己的不足。

刚开始的几年里,由于她年纪小,光顾她的客人还算不少,她也不会坐冷板凳,老鸨子也不会过多的刁难他。

那时候,她每天只需要面对那些变态的客人,被那些不拿自己当人看的嫖客们各种虐待,有些时候,赛樱桃甚至于以为自己就会这么被直接虐待致死。

赛樱桃二十几岁之后,就开始变得疾病缠身,没几年的世间,她就变得面黄肌瘦,好像三十几岁的女人一样。

从那以后,赛樱桃就开始坐冷板凳,也经常被老鸨子毒打。

赛樱桃还算比较聪明,她不想和其他姐妹一样坐以待毙,她和老鸨子商议,打算自己每天去街上拉客赚钱,每个月会上交给老鸨子一些银钱。

从那以后,赛樱桃整天站在艳粉楼大门外纠缠那些过往的穷汉,努力从对方那里榨取一点点的钱财。随着她的年龄一天比一天大,她赚的钱也一天比一天少,她也从赛樱桃变成了赛婆子。

由于她经常筹不到足够的银钱上交给老鸨子,于是经常遭到打手们的暴打,她也被老鸨子从柴房赶了出去,让她住在后院的木板屋里。

在赛婆子眼里,邓飞是第一个把自己当人看的男人,当她接过邓飞银子的一刹那,几十年的心酸苦楚一股脑的涌上心头。

邓飞走后,赛婆子把银子藏得严严实实的,生怕被老鸨子看到,她欠老鸨子好多钱了,任凭老鸨子怎么毒打她,她也咬牙忍着,她打算再坚持一段时间,等自己手里的钱攒的差不多了,然后逃走。

邓飞给的银子足够她逃走的了,她假意四处拉客,实际是打算到自己藏钱的地方把银子藏起来。

快要三更的时候,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赛婆子捂着肚子沿大街往前走。就在她快要到自己藏钱地点的时候,街巷里跑出一个人,这个人跌跌撞撞的跑进了对面的小巷。

赛婆子眼尖,他一眼就看出来刚才经过的那个人就是给自己银子的人。她赶紧跟了进去,这样才救了邓飞的一条性命。

赛婆子把邓飞背到家里之后藏了起来,她每天到艳粉楼吃饭的时候都会把自己的饭藏起来一半。别人根本不在意她,她每天吃的都是锅底的胡饭粒,多的时候给他一大碗,少的时候两口就吃没。

赛婆子把藏起来的胡饭粒带回家,熬成粥喂给邓飞吃。邓飞一直昏昏沉沉的,七八天之后才完清醒。由于他伤势过重,醒了之后也只能是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仗着邓飞身体强壮,如果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就死了。

邓飞让赛婆子给他往二龙山送信,赛婆子告诉他。四面城门都被守住了,只许进不许出。

又过了几天,青州城更加戒备森严,就连那些晚上出来寻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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