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还没到,杨刚就已经睡不着了,放在平时,他都要闹钟吵好一会儿才半梦半醒的、极不耐烦的爬起来,今天竟然主动醒来,实在是有些不合常理。
既来之,则安之。
趁时间还早,出去活动一下,三两下功夫,杨刚就已经往自家后面的山上跑去;不知不觉,就已经跑到了半山腰上,站在这可以俯瞰县城的一角,听着呼呼的冷风,没有感到有半分的凉意,更多的则是一种快感,一种让身体得到舒展的快感;杨刚这时不禁使劲的呼吸着,他仿佛担心这种奢侈的感觉如果自己放过就会溜走。
显然他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当他从开始的拼命呼吸到后来的缓缓吸收,这种感觉都没有消失过,反而就像大海一样,任他怎样放肆,都不会减少半分。
呃,好像吃饱了饭打了一个饱嗝一般;这时他感到自己已是神清气爽。刚才的那种感觉怎么一下消失了?当他再想去寻觅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哎,算了,不去想这么多了。
啊!快六点半了,怎么时间过的这么快?刚才明明才几个呼吸,怎么一个小时就过去了?想到这,杨刚才马不定蹄的往家的方向赶。回到家,帮父亲弄好早饭和午饭,一刻也没有耽搁就往学校赶了。
......
还好没有到上课时间,杨刚心里不觉有些庆幸,因为这是两个星期以来头一次没有迟到。当语文吴老师走进教室的时候习惯性的往杨刚的位子看了一眼,脸上没有了之前的担心,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欣慰,好像他的教育起到了多大效果似的。
当然,杨刚是没有注意到吴老师的表情变化。
语文课总是让人感到乏味的,讲的无非是一些知识结构、历史背景啥的;虽然杨刚努力说服自己要好好听课,但吴老师说的这些,在昨天晚自习预习的时候他就已经把它们弄得不能再懂了。
所以当吴老师看到杨刚那“不认真”的样子时,脸上又有些不悦了。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杨刚还想着去解决一下问题。
“杨刚,你来我办公室一下。”
“杨刚,班主任的课你都不好好学,等着挨骂吧!”
“是啊!亏吴老师还对他这么好。”
议论声不绝入耳,当事人杨刚也懒得去和他们解释,平时本就没有什么感情解释再多也是无济于事的。
“杨刚啊,你是不是对吴老师有什么看法呀?之前总是迟到,今天按时到学校了,我的课也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喜欢学语文吧?”
“没有的事吴老师,我想您误会了,你刚才说的我都听进去了。”
“杨刚啊,做人要诚实,这也是我经常交给你们的道理,如果在学校都想投机取巧,那以后出到社会上是会吃亏的。”
办公室其他几位老师对吴老师的话也是深表同感,对杨刚这类“不诚实”的学生则是嗤之以鼻。
“吴老师,你看他都说都听进去了,你让他说一说你刚才讲过的知识点,问问他是不是真理解了。”估计这个老师也是也是看到杨刚多次来这里了,特意在“理解”二字上加重了音量。
“就是,就是。”其他几人也附和着,好像这个办法有多好似的。
吴老师听老师们这么说,也知道如果真这样做,肯定会让杨刚无地之容,但也不好驳了几位老师的面子,于是就特意找了一个简单的问题。
“既然你说你都理解了,那你说说刚才学过的课文《勾践灭吴》的背景吧。”
“《勾践灭吴》的背景是吴王夫差俘虏了越王勾践,越王夫妇两取得了夫差的信任,有一次,夫差病了,勾践为他尝便治病,夫差更信任勾践,几年后,勾践被放回越国,他每天都去尝一下胆的苦味,在越国人民的支持下,带领军队趁吴国打仗时从后方攻入吴国最终灭了吴国。”
当杨刚说完,其他几位老师转过来看着杨刚露出怀疑的目光,这和他平时常被批评的表现简直是截然不同的结局呀!
不仅他们怀疑,就连吴老师也是表示怀疑的。
“难道他真理解了?这与他上课时的表现不像啊!不行,我再出一个难点的考他一考。”想到这,吴老师的微笑着对杨刚说“这么简单的我相信每个人都会的,那我再出一个,如果你真答对了,老师就相信你说的了。”
“好的,吴老师,您只管问。”杨刚也是一副来者不拒的样子。
“那你给我用现代汉语翻译一下刚才的那篇课文。”
“越王勾践退守到会稽山上,向三军下令说......”
当杨刚把那么长的一篇文言文翻译完后,吴老师的脸变了,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要知道,他的这个翻译,如果要这几位语文老师来做,都做不到这样,而且完是背着课文进行的,再加上翻译过程中根本就没有出现一处错误,遣词用句恰到好处,没有一丝多余、累赘。而且行文结构可圈可点。完教科书级别。
“你说说你对卢先生的《呼喊》的理解。”
听到这个问题,其他几位老师心里暗赞吴老师厉害。要知道,卢的文章可谓是连他们都头疼的,一千个读者有一千种理解。你说你有理,我说我有理。可他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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