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队,最后面是保安团的人马。
尖兵班走过夹道,说明还是安的,彩子的大队人马很快便进入伏击位置。
钱甲兴看着差不多了,就瞄准一个骑马的鬼子射出一发子弹,大喊一声“打”这个日本兵应声栽下马去。
钱甲兴以为骑高头大马的就是大官,没想到,这人只是一个通信兵。
钱家窝棚的人一起开枪,敌人纷纷中弹,有的当场被打死。
遭到突然袭击,日本兵卧倒还击,枪声大作,“哒哒哒”机关枪也架起来,进行火力压制,渥口少佐组织兵力准备反击。
但那五百多警察队和保安团却慌了神,你推我搡争相逃命,牛车也不要了。
他们人多,夹道地势又窄,这样就搅乱了日军队形,三伙人互相冲撞,像乱窝的蚂蚁,拥挤在一起。
钱甲兴他们趁机猛烈开火,虽然洋炮装填速度慢,有效射程不远,但一打就是一面子,不能把人打死,也打得浑身是伤,还有不少人投掷炸子,像炮仗一样“乓乓”乱响。
这炸子本来是用来炸黑瞎子和狼的,此时也使用上了。这东西只有鸡蛋大小,威力有限,也能给人造成伤害,扰乱军心。
因为队伍陷入混乱,难以组织起有效反击,又不清楚对方情况,彩子担心拖延下去只能增加伤亡,所以,下令撤退
第〇二四章日本兵火烧钱家窝棚钱甲兴夹道设兵复仇
神树岭在钱家窝棚东边,站在山上,钱家窝棚尽在眼底。
婉玲走后,钱甲兴他们看彩子的人马在屯子搜刮东西,大包小包,鸡鸭乱逃,猪羊乱叫,折腾的乌烟瘴气。
他们毫无办法,干着急上火。
看了一会儿,钱甲兴说“金柱,你去望云岭,告诉你师娘,让你三爷你三叔他们留下,照顾老的小的,年轻力壮的,能跑能颠的,都都带过来,越快越好”
“嗯哪”金柱答应一声就跑。
钱甲员说“大哥,要打他们吗”
“打”钱甲兴咬着牙说,“不打他们,咽不下这口气”
钱甲员说“大哥,不能硬打,他们人多,我们这么点儿人,枪也不行”
“我不想硬打,”钱甲兴说,“日本鬼子抢我们的东西,咱们不能白白让他们占便宜,咋地也要再打死他们几个,出出气”
钱甲员说“该咋办”
钱甲兴说“看样子,日本鬼子不会追我们了,也不像要住在这里,我们赶到夹道等着,打他们一下”
“这办法不错。”钱甲员说,“干他们一家伙,打死一个少一个”
过了一阵儿,金柱跑回来了,后面是白亚芹,白亚芹后面跟着的是钱家窝棚的男男女女。
到了跟前,金柱说“师父,师娘他们来了”
钱甲兴说“来得正好”
说话间,人员就到齐了,有钱甲兴叔叔辈的,同辈的,还有侄子辈的,这些人在树林里站了一片,有的手里拿着汉阳造,有的手里拿着洋炮。
白亚芹说“甲兴,我带来一百二十多人,留下三叔和老三他们手山寨,保护老人和孩子。”
“这就够了”钱甲兴说,“咱们就是去半路伏击小鬼子,打一下就走,能打死几个是几个,注意别伤到咱们自己”
白亚芹说“夹道那个地方不错,可进可退”
钱甲兴转身指着山下“大伙儿听着,小鬼子把我们家抢光了,我们不能让他们白抢,一会儿咱们伏击小鬼子,大伙跟听我指挥,不要高声说话,枪支不要走火”
众人齐声说“好”
“跟我走”钱甲兴说了一声,带头就走。
众人紧紧跟在后面。
钱甲兴带着这一百二十多人,悄无声息回到他家后山,这时,他看到他家的房子冒起了烟,很快就蹿出了火苗,接着,屯子里的房子接二连三着起火来。
钱甲兴的心如刀绞,马上就入冬了,东西被抢光,房子也烧了,这让屯子人可怎么生活
所有的人跟钱甲兴的心情一样,眼看着好好的家被毁了,有的人竟捂着嘴哭了起来。
玉婷也心疼地哭了。
“大伙儿别哭了”钱甲兴说,“玉婷,你和金柱留在这里监视鬼子,如果他们有人奔山羊道来,就先过来通知我,别让他们抄了我们后路”
“嗯哪。”玉婷点头。
钱甲兴叮嘱道“你们两个千万要隐蔽,如果被鬼子发现了,咱们的伏击就打不成了”
玉婷说“爹,你放心吧,我知道”
钱甲兴安排完,就带着大伙沿着山羊道,越过山涧,再折向西,走出八九里地,就到了伏击地点。
夹道距离钱家窝棚七八里地,在两座陡峭山峰之间,除了山羊道,这里是通往高台县城惟一通道。
钱甲兴派出几个人警戒,然后察看地形,选择了伏击区域。
他把一百二十多人分成两伙,女的一伙,男的一伙,白亚芹负责女的,钱甲员负责男的,男的负责开枪,女的负责给使用洋炮的男人装填枪砂火药。
一切分派完毕,大伙就各找有利地形隐蔽起来,静静等候彩子的人马过来。
约摸一袋烟的功夫,玉婷和金柱跑过来。
钱甲兴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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