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围人看自己的眼光,邓雪心中羞愤难当。
“门主,长老,不是那样的,王铮师兄只是指点我修行罢了,并未像他口中所说奸夫**一回事。”
周围的弟子,听邓雪所说,倒也觉得合理,王铮虽然才入内门一个月,但是天资卓越,在新一届的内门弟子中,排名第一。
“只是指点修行,有必要和我主人接触婚约吗?昨晚你那模样,我二狗子脑中可是历历在目,可惜了我主人没能尝到你的味道。”
二狗子适时的站出来,一番话直接将邓雪钉在了耻辱柱上,但更多的人却是惊异于二狗子开口说话的事。
“这狗怎么开口说话了。”
“这狗应该是幻兽所化,开口也不奇怪。”
“不可能,凌傲的狗都在身边好几年了,我还逗弄过好几次,就是条普通的狗……”
一时间,宗门内的人,对二狗子都提起了兴趣。
“二狗子,怎么说话呢,我可不是不挑食的主。”
“主人说的对,这女人给我,我也没兴趣。”
凌傲和二狗子一唱一和,邓雪脸上黑红相间,怒极。
“死狗,你莫要血口喷人。”
“你说谁死狗呢,信不信我弄死你?”
二狗子昨夜在一旁可是清清楚楚见到邓雪所为,主人可以做到风轻云淡,但是自己可不行,若有机会,二狗子会毫不犹豫的杀掉邓雪。
“行了,都住口!执法堂堂主何在!”
见内门一片混乱,门主一声爆喝,内含滚滚真元,一声过后,鸦雀无声。
“禀门主,吴庸在此。”
“剩下的事情交由你来。”
门主说着也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显然是想看这件事情最终到底是怎样一番结果。
“凌傲,如你所说,怎么证明他们俩有苟合之事。”
吴庸站在几人中间,每一个字都带着威压,震慑凌傲心神,执法堂为保公正,这是基本的询问伎俩。
以上位者无上威严震慑犯错之人,在震慑之下,一般人无法再编造任何谎言。
这区区小动作,对凌傲却是无用。
“看看守宫砂不就知道了。”
听到凌傲的回答,邓雪脸色大变,见吴庸看向自己,硬撑了一会儿,双膝跪地:“我……有罪……”
看着邓雪的反映,凌傲笑了。
凌傲在赌,赌的就是人性,若只是指点修行,王铮犯不着取自己性命,现在见到邓雪的反应,凌傲知道自己赌对了。
“年轻人,难免犯错,王铮已经被斩断一臂,我看不如将两人关几天禁闭,知道选拔之日再出来,吴长老,你看如何?”
就在众人等着吴庸处罚两人时,白长老站了出来。
吴庸在门内是出名的铁面无私,但是王铮的身份很敏感,是白长老真传弟子的弟子,也就是白长老的徒孙,现在白长老出面要保人,也不好驳了对方面子。
“白长老,这有些……”吴庸再三思量之下,还是决定秉公处理。
“可以,不过我倒是另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凌傲之前一直未曾出声,就是想看看吴庸是否会秉公处理,见吴庸开口,心中有数,也不愿吴庸为难,何况昨夜还有为了却的事。
“小子但说无妨,老夫力之所及,绝对满足。”
凌傲嘿嘿一笑,看来这白长老想要保住王铮势在必得。
“白长老,我这要求小的可不需要你出面,很简单,王铮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此事作罢。”
凌傲开口间,眼神直逼王铮。
“凭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地君亲师,你算什么东西!”
“凭什么?凭你夺同门所爱,蓄意谋杀同门师兄弟,请问吴堂主,按照宗门法例,应当如何?”
凌傲毫不退缩,将王铮罪行一一道出,甚至还搬出宗门法例。
“诛之。”吴庸简单两字,让王铮心如死灰。
“磕头还是死,自己选一个吧。”
凌傲蹲在地上,抚摸着二狗子,丝毫未将两人放在眼里。
两人殊不知,昨夜凌傲临时改变主意,没下杀手,就是为了日后折磨两人,这样的存在直接死了,未免有些便宜了两人。
吴庸看向凌傲的眼神有了些许变化,身为执法堂堂主,很清楚凌傲这样只是为了不让自己为难。
但这样一来,凌傲就成了王铮日后的眼中钉,肉中刺,但是凌傲完没将王铮放在眼里,这样的魄力,在后辈中极难一见。
“我若是不跪呢?”
王铮有些无法接受,自己堂堂内部弟子,要在今日众目睽睽之下跪凌傲,这一跪,宗门内必定会有很多流言蜚语。
“你敢不跪,我便亲手诛之!你敢不跪?”
凌傲一字一顿,无尽识海气息暴涨,竟让四大长老和门主都纷纷侧目,没人怀疑,王铮再敢多说一句,凌傲就会将其诛杀。
“王铮,跪!大丈夫能屈能伸!”
白长老身为宗门长老,自然深知宗门规矩,这样的情况下,凌傲出手也不会被执法堂追究,而且现在的王铮显然不是凌傲的对手,没必要做无谓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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