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到了下一站,又挤上来很多人,车上简直已经不能立脚了,慕芷菡有种站立不稳的感觉,突然觉得身后有个硬东西顶在了自己翘、臀上,回头一看,正是刚才让座的帅小子紧挨着她站着。
好一只色狼,原来假装让座,是为了吃她豆、腐,可车里人太多,她挤开一点,那小子竟也跟着挤了上来,
她心中暗恨,牙咬得“咯咯”作响,
十几个站后,她必须得换的士,那小子也还没下车,好吧,色、狼,你等着,慕芷菡嘴角挂起一丝邪笑。
司机一个刹车,她故意装成没有站稳,用细高的鞋跟狠狠地向后踩上一脚,不偏不倚,正踩着那小子的小脚趾上,哼!踩死你个死色、狼,让你不学好!
俗话说十指连心,那小子被踩得撕牙咧齿,蹲下身去捧起脚来。
“对不起啊。”她跳下车去回头嫣然一笑,哼哼,拜拜,后会无期。
可是就在汽车关门的一瞬间,她愣住了,那小子人群中捧着脚艰难地蹲着,衬衣前面最下一个扭扣上,竟然挂着一支钢笔晃荡着,看来是人多把胸前口袋里的钢笔挤掉了下来,挂在钮扣上。
兴奋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心里顿时像堵了什么东西般难受,可是,要道歉车已经走远,怅然站了两分钟,直懊悔自己的莽撞。
转乘的士到了裴氏庄园。
一进院子,就见陈强站在院内,他身材高大,虽然年纪与裴君浩相仿,但与裴君浩的淡然神情不同,他脸上总是一种很严肃的表情。
慕芷菡微微一笑,她倒是十分感激他,正是他告诉沈叔让她来这工作的。
陈强微微颔首,带着慕芷菡进了昨天那幢楼说:“你就住裴少的隔壁吧,这样,更方便照顾他。对了,把行李放下就到裴少的房里去打扫。”
说完,用有些异样的眼神看着慕芷菡,慕芷菡脸一红,想着是昨天的情形被他知道了,不由低下了头去。
好在陈强很快下楼去,慕芷菡放下行李,拿上工具,进裴君浩的房间打扫。
将桌椅擦了一遍,准备拖地板,卧室里隐约传来女子的声音,似乎很难受的呻、吟声,又夹杂着一种异样的感觉,什么感觉慕芷菡又说不上来。
这不是裴少的房间吗?这个时候他应该去上班了,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是病了吗?
她本不想多事,可是如果真有人病了,总不能置之不理。
停下来细细听了下,真是女人的呻、吟声,慢慢走到门口,门是虚掩着的,敲了敲门,呻、吟声并没有停止,却也没有回答,她再敲敲,还是没有回答,但呻、吟声却更重了,似乎很痛苦,又似乎…
病得很严重吗?慕芷菡想了想,轻轻推开了门往里看去,不由血从身涌上了头部,头“嗡嗡”地就要炸开般。
里面一张宽敞的紫檀木床上,浅蓝色的夏被挤在床边,一个性感靓丽的女子头发散乱,额上和小巧的鼻尖均闪着莹莹汗滴,被一男子压在身下,女子喘息着,不时发出欢叫声,床边的地板上丢着一堆散乱而性、感的内衣裤。
听到动静,压在女子身上的男子转过头来,慕芷菡看到一张极为英俊的脸,英挺的鼻梁和斜飞的剑眉透着一股凛冽之气,一双眸子向她射来寒冰般的光芒,正是裴君浩。
她身燥热,摸着自己狂跳的心,红着脸急忙往后退,低声说:“对不起。”想要掩门退走。
“等等!”
裴君浩一双冷眸阴森森地盯着慕芷菡,阴声道:“这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不想给你父母治病了吗?”
慕芷菡僵立在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脸上像被火烧般的发烫,心里如有万只蚂蚁啃噬般难受。
两人却旁若无人般的继续,倾刻间大汗淋漓,女子在他猛烈的动作下,不知是欢畅还是痛苦,呻、吟声突然加大,娇、喘声声道:“裴…裴少,我…我受不…了啦。”
裴君浩双手紧紧的握住了女子的柔软,眼睛却死死盯着慕芷菡,嘴里“哼”了一声,女子忘乎所以的大叫了一声,裴君浩喘息着身子一软,将女子压倒在床上。
“帮我们把衣服拿来。”
慕芷菡愣在那里不知所措,裴君浩已从床上坐起,剑眉微挑,转过头来用犀利的目光注视慕芷菡,冷声说:“我从不吩咐下人第二遍。”
慕芷菡这才醒悟过来是叫她,捂着乱糟糟一团的心,告诫自己不要紧的,不要紧的,冷静,冷静,给爸妈治病要紧,深吸一口气低着头走向床边,将零乱地丢在床边的内衣裤和外套一一捡起,远远地低头递了过去。
“离这么远,怕我会吃了你?你放心,我裴君浩不缺女人,不是谁都能激起裴君浩的欲、望的。”
依然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慕芷菡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将衣物递了上去。
他看着她,并不伸过手来,她只得挪了挪步,那女子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将白花花的身子依在了裴君浩的身上,撒娇道:“裴总……”
“谁让你说话了。”裴君浩低喝一声,女子立时住了口。
慕芷菡将衣服递给两人,低头想要退开。
“这就走了?五万元的保姆费可不是这么好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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