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人。”
“国舅府竟然如此猖狂?”
玉娘小心翼翼地说道:“前天,我来的时候,这里还是另外一位姑娘。但是她两月前就被抓到这里来了,她跟我一样,都不愿意伺候国舅爷,于是就被教训了一顿,扔到这里来,浑身没有一点外伤,但吐血不止。今天早上,好容易不再吐血,又被带了出去,现在也没回来。”
“可是,我听你娘说国舅府不是下了聘书,要跟你们家做亲家吗?”
“那都是堵人口舌的花招。我听那姐姐说,被抓来的姑娘没一个过着国舅爷夫人的好日子。若意志不坚依从了国舅爷更惨,没几日就会毙命。若抵死不从,除了常常挨打,倒能保住一条命。只要要紧牙关,坚决不从,他不会强迫,只是会一日复一日的折磨我们。我早就听娘说过他不是好人,被抓来以后才一直在反抗,侥幸保住了这条性命。”玉娘眼神凄惨,幽幽道,“可就算保住了命又如何呢?天天挨打,不如死了好。可是我又不能死,国舅爷说若是我们敢自尽,就让我们的家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飘飘听后,心头蹿起一股火来:“我们凭什么死?该死的是他!等我出去,看我找他算账!”
玉娘擦擦眼泪,“全凭姑娘做主。可,现在我们怎么离开呢?”
白飘飘一愣,忙低头翻着自己的包袱,棉花棒是用不上的,这里连个守卫都没有,去打谁呢?十根弩箭,还剩九根。十颗***,十颗迷魂散,三支烟花、一盒跌打膏、两颗还魂丹还有飞爪……
白飘飘不由仰天长叹,唉,怎么没有开锁的东西呢?
嗯?
目光一亮,高墙上有个小窗户?
“姑娘,姑娘?”玉娘推了推出神的白飘飘。
“哈哈!有办法了!”白飘飘兴奋地指着墙上的小窗户,“我们可以从那儿走!”
玉娘抬头看去,小窗户足有两人高,而且还装着栏杆,怎么能出去呢?
白飘飘看她不信,手执飞爪,“嗖”地一下扔过去,搭住栏杆,借力用力,飞身而上,轻巧地落在窗沿之上。
窗沿很窄,她只能蜷缩着身体蹲在上面,一手握着栏杆,一手拿着匕首想要将栏杆割断。
虽然她的这把匕首不是削铁如泥的宝刀,但也是二师兄送给她的礼物,异常锋利,也好在这栏杆是木制的,只花费了一刻钟,栏杆便被割断了两根,留出足够一人出入的口子。
她兴奋地飞身下去,对玉娘说:“可以走啦!”
玉娘脸色为难:“可我爬不上去……”
“没关系,我背着你。”
正说着,忽然听见有人拿着钥匙“哗啦啦”走过来的声音。
玉娘大惊:“来人了!姑娘,你快走!”
“那可不行!”白飘飘一笑,“来得正好!正愁找不到人呢!”
她忙拉着玉娘躲到了阴暗的角落。
只见有一人举着火把,拿着钥匙走到了她们的牢房门前,开着锁,另外他身后还有一人问他道:“新来的姑娘醒了没?老爷叫人呢!赶快赶快!”
玉娘一听,情急挡在白飘飘身前大喊:“她还没醒!”
“没醒?”那人冷笑一声,“没醒也得醒!去!拎桶凉水来!”
开锁那人将门打开,就回身出去拿水。
面前这人“嘿嘿”冷笑,开门往里走,没走几步,突然一头栽倒在地,晕了过去。
白飘飘手持弩箭,从黑暗中站起来,收拾起包袱,拉着玉娘夺门而出。
不料迎面碰上开锁那人,白飘飘又射他一箭,他应声倒地,一桶冷水打翻在地。
这时,走廊两边牢房里的姑娘们听到了声响,都三三两两地醒了过来。
白飘飘捡起他腰间的一大串钥匙,心想,好人做到底,要救不如都救了。
她解开钥匙,将各个房门全部打开,打算带着姑娘们离开这个鬼地方。
本来,若是她只救玉娘一个的话,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带她离开。
可是如今,她却带着三四十个伤痕累累的姑娘,想要偷偷离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