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澈!你何苦要枉送性命,我木颖一死,从此帝川再无纷争,唉…你枉死无益啊!”
一个清丽绝俗的面容时隐时现,清亮的声音飞进了陈澈的耳中。
万仞崖侧,黑风呼啸,两个紧紧抱在一起的身影急坠而下,身形高大的长发男子身体急抖,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苦痛。
“颖儿,在苏师姐…帮助下,我…化尽…六慧之力,抓了我的未来之魂,以后…就让他替我…替我…啊!这是哪?出了什么事!”
陈澈不由自主的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心中直觉得很是怪异,于是用力摇头,意识一挣,这才发现处境的危险。
“哇,我跳楼了吗?你是谁?为什么抱着我……”陈澈大脑中巨痛袭来,难以抵挡。
“我…我是?你——”陈澈怀中的女子俏目圆睁,惊疑的说道。
就在那一瞬间,急速下坠中的陈澈瞥见清丽的倩影之下,黑乎乎的大地突然清晰起来,他想也未想,双臂陡一发力,将身下的女子翻到了身上,双臂刚刚揽住她的小蛮*腰,想象中“哐”的一声大响却未传入耳际,陈澈像是撞进了刺猬窝,同时一声急切的“牙里个呸!”惨呼响起。
“谁在说话?”陈澈来不及寻那发音之人,巨痛来袭,他两眼一翻,难受之感刺入身,唉,谁让他是男人呢!眼前一黑,就此晕死过去。
“替我护她、懂她、惜她、爱她。”
“替我护她、懂她、惜她、爱她……”
原主留下的最后一道念力时弱时强,在陈澈渐渐清醒的意识里飘忽不定的回荡着。
同时,还夹杂着一种声音,滋滋作响,他的筋骨好像在动…对,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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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的啤酒瓶,满桌的铁签子。
陈澈模糊的记忆渐渐回到了大学校门对面的美食广场上。
烤串小妹像是走梅花阵一样,三晃两扭的飘到了被啤酒瓶包围的一张桌子前。
“烤腰子十串,烤鸡翅十串,三位慢用!”烧烤小妹甜甜的喊了一嗓子,顺眼瞧了下那个脸上沾满不知是酒水还是泪水的男生,心有不忍的叹了口气,暗思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傻男人。
“澈哥啊!牛蓉蓉和你劈腿,跟了宣传部长老宋,那是慧眼…啊!不对…是有眼无珠!”刘天这货的嘴巴和大脑爱闹“分居”,说话老是没个准头。
虽然刘天一咬舌头,急急的刹住了车,不过还是没逃掉胡东阳的一式“脑后掌”。
“净胡咧咧,是兄弟就别瞎说,没看到澈哥都伤心成汪了吗?”胡东阳一巴掌甩开刘天靠向陈澈的脑袋,手一拉跨下的木凳子,向前一凑,压低声音说道:“依俺看,你堂堂学生会主席,还怕找不到更好的女孩吗?再说了,牛蓉蓉也不是什么好女孩,昨天听俺丫妹儿说,她早就和老宋同居啦!”
“咔嚓!”本就有些开裂的木凳子仿佛没能顶住陈澈的冲天一怒,直接断成了两半。
“同居…同居了?”陈澈呆坐在地上,痴痴的说道,牛蓉蓉清纯无邪的笑脸儿飘入脑际,冲他挤出了一抹无奈的微笑,消失不见了。
黑暗中,老宋阴笑着伸出一双大手,十指一曲,青筋崩起,猛的向前一探,一把扯出了陈澈的心,像拧毛巾一样用力一绞……
两兄弟以为陈澈醉倒,于是将他架回宿舍,塞进薄被之中,刘天高兴的打开了陈澈的电脑,玩起了网游,可谁能想到,第二天上午,晚起的室友们发现:陈澈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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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晕在帝川长恨崖底的陈澈霍然坐起,直惊的一头冷汗!
“陈澈,你醒了?”素纱裹面的木颖关切的问道,月之清辉洒落崖底,这个清甜的声音消去了陈澈身上的大量痛感。
“啥?这是哪?”陈澈看了一眼说话的女孩,目光一窒,因为对方的眼睛里含着满满的柔情。
陈澈有些不知所措,环顾四周,只有枯黄的落叶、稀疏的山花和无边的乱石,根本搜寻不到机位和导演。
“这是又演上了么?刘天这小子,我都说了不再兼职群演啦,接活也不事先吱一声!”
“陈澈,你说什么?你没事吧,我们跌下长恨崖竟然没死,也…也算是因祸得福,你我…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木颖拾起一片叶子,幸福的呢喃着,声音越来越小。
“长恨崖?武侠戏吗?哦,美女,我俩这是群演还是武替?”看着素纱遮颜、瞪着一双美目的女孩,陈澈开启了聊天模式,“哦,装扮还算精致,请问美女演什么角?”
“什么…什么?我是颖儿呀。”木颖温凉的葇荑抚上陈澈的额间,“澈弟,你没事吧?有没有摔到哪里?”
“嘿嘿,明白了,这戏演的,也没剧本,美女呀,你为什么戴着面纱呢?”陈澈不管那么多了,和眼前美女认真的聊了起来。
“面纱?恩,你让人家戴的,你不是说能避免更多的人因为我的容貌而死吗?”
“哈哈,这话说的有脾气,美女你的自信好强大!。”
“陈澈?你别逗人家了,前后那么多人因为见了我的容貌,互欧而死,你真不记得了?”木颖有些担心了,轻愁飞上俏眉,“你是不是在笑话人家,这里也没外人,人家就不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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