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恨崖西咽心峰
木颖安抚了陈澈许久,陈澈这才相信木颖只是轻伤,并无大碍。
峰顶很荒芜,几片石台、几株古松,再无他物,陈澈举目四望,目光只能落在石间弯斜的树干上,虽然没有沃土,古松依然倔强的向天而立。
“你…为何喊人家傻姐这个称呼?”木颖有些开心,因为那个有些久远的称呼,让她觉得陈澈又回来了。
“不清楚,美女,我现在脑子很乱,说不清…恩,好像三个人用一个脑子一样,真烦!”陈澈双手拎着自己的耳朵,像是在给大脑散热。
“在陈家小院的时候,你总是这样喊人家,还有个爱捉弄人的陈稳,哼,我们离开柘方,这家伙不知有多高兴呢…”木颖现在特别想家人,想念过去的时光。
“哦…是,是呀…”陈澈不知如何回答。
木颖看着陈澈,看着这个熟悉的陌生人,看着这个为她受尽了非人的痛苦,透支了部慧力的人,心中一片温暖。只是,陈澈躲躲闪闪的眼神里有炽热、有真诚、有疑惑、有艳慕……唯独没了深爱,没了十八年来用热血和磨难砥砺出来的真爱,不离不弃的真爱。
木颖鼻子一酸,心里好想好想陈澈,想的心疼,想的指甲掐进了手心也浑然不觉……
“嗯…陈澈,你只是病了,你会很快好起来的,我们一起回家,若再见了轻蝶妹子,那个你最喜欢的乐轻蝶…嗯,人家想好了,只要你好起来,我们可以一起…一起嫁…的…”
木颖天真的想着,陈澈却是要跑路了。
“晦气…晦气…”一个声音响起,逃出没多远的陈澈忽然回头。
“嗯,你说什么?”陈澈眼瞪的溜圆,“不对不对,你声音咋这么苍老?”
“晦气…晦气…”木颖长腿并拢,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发呆,并未说话。
“啊!妖怪…啊!”陈澈确定了声音的存在,头皮发麻,撒开脚丫一溜烟的跑下了山。
“逃万年,躲万年,次次复生命难,灾星,停下吧!”此音一止,陈澈双腿立如灌铅,重若万斤,“卟嗵”一声,倒如栽葱。
陈澈像鸵鸟一样不敢起身,哆哆嗦嗦的告饶道:“大…大王,大爷…不不…大圣饶命!”
“牙里个呸,又怂又傻,要你命何用,真正要取你狗命的在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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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京城外调仙台
大敌当前,教主孔丘、魔主刑天放下前嫌,愿奉帝主嬴政帝令,各领所部精锐,星夜奔驰,以最快的速度集结在了帝京之外。
黄白黑三方将领齐聚一场,铠甲鲜明,宝器林立,兵强马壮,好不气派。
共掌天地的三主高台就座,只如三颗太阳一般,均是慧力无边,气宇非凡。
赢政言道:“天道昭昭,三家一体,团结如斯,朕心甚慰…”
“不好啦,汉皇,你家走水啦,小皇子杀向了汉宫永巷!”
“啊!那还不快快回宫!”刘邦大急,边呼边跑,永巷是汉皇关押罪犯的监牢,按说帝川有规定,不究尘世之罪,可吕后犯下的滔天大罪没人敢赦,所以吕后一直被关押于此,日日诵经赎罪。
刘邦出得殿门,正和披头散发、浑身是血的吕后撞了个满怀。
“小皇爷息怒!小皇爷…”刘如意招招夺命,刘彻一边躲一边劝,杀红了眼的刘如意一直发狠拼命,依然无法突破刘彻的炎汉红盾。
“大胆!李建成、杨勇,速速将其掌毙!”脸上早已挂不住的魔主刑天一拳砸在石台上。
“遵皇主令!”李建成、杨勇得令后互相观望一眼,还是奉命杀向了刘如意。
同为帝君的二人加入战团后,现场就变成了三大帝君对战一位帝仙,刘如意对战一个帝君已是艰难,更别提三个了。
“劫风式!”“七修掌!”李建成杨勇两招同至,刘如意接连中招,“噗”“噗”连吐两口鲜血,有兵将眼快,急将两道仙索缚其周身,终于制伏了刘如意。
“不许杀我小皇爷!”刘彻反身,拦住了李杨二人,李杨二人本就动了恻隐之心,并未痛下杀手,见刘彻拦路,自然顺势收手,等待三主发落。
“如意我儿,唉…你…执念若此,自苦若此…唉!”刘邦推开重伤的吕后,难过的看着刘如意。
“怨家易结不易解,如意皇子,听老夫一声劝,放下尘世旧仇,共抗大敌可好?”孔丘本为天下人师,见此情形,于是开口教导。
“呸!毒妇惨害我娘亲,无所不用其极…咳咳”刘如意吐出一口鲜血碎肺,血污满身,两眼爆赤,怒瞪吕雉,状若疯魔,然不顾绳索勒开了血肉,急挣欲脱。
“尘世里,你视我为眼中钉,我饮你毒酒,以死明志。”刘如意拼尽力,众人看着绳索勒下他的缕缕血肉,纷纷怒视起了吕后。
“我死之后,我那善良美丽的娘亲,被你囚禁、徒工、断手、削足、挖眼、刺聋…毒妇之心,蛇蝎弗如…”刘如意一口咬碎自己的腕骨,脱开了最后一道绳索。
“我杀毒妇,为母明冤,苍天拦我,我意不绝…大地挡我,我志不改…万众阻我,我心不移…骨碎尽,血流干,母仇不忘…此世无果,来世再杀…生生世世,必报此仇…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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