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没有陈澈的武功高,陈澈还是能应付得来的。
不过,搞不清对方意思之前,陈澈不好痛下杀手,只能边打边退,欲寻个机会解释一下。
对战陈澈的将用的全是阵前厮杀的招式,和武林中的路数完全不同,陈澈之前的打算好像有过于乐观,现在是越打越棘手。
正在陈澈想着怎么脱身时,中军帐帘一动,一柄弯刀以极快之速旋转着飞向陈澈,陈澈立感身前一凉,不敢觑,抽出柘方剑竖在身前,“嘡”的一声巨响,一股大力袭来,陈澈气血一窒,向后连退数步。
打在柘方剑的弯刀不是平常兵器,乃是南汉名器袭月刀,南汉四大上将军中排名第二的卫青的随身兵器。
陈澈反应慢了一拍,两名将便得了手,两柄马刀架在了陈澈脖子上。陈澈被捉,方毕投鼠忌器,只好收了兵器,束手就擒。
“能不能别闹,我要见上将军!我是来商谈粮草供给的。”陈澈也不挣扎,从容的道。
红衣将一言不语,完全无视陈澈,将两人押着走向了辕门外的行刑台。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坐下来...”陈澈脑中一堆毛线,实在想不通那个环节又出漏子了。
身后也不知是刽子手还是卫士,继续无视陈澈的抗议,大喝一声,压住了陈澈的声音:“今有叛贼陈澈两人,已验明身份,就地正法!”
陈澈脖子一凉,有浊酒溅到了他的头上和脖子中,原来是身后的行刑者在用酒水喷洗长刀。
“太无礼了!本官不发火,你当我——”
陈澈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行刑者毫不犹豫的砍向了陈澈的大好头颅!
“大人——啊!”方毕一声大喝,随即也没了声音!
“弟!”远方的玉猴山节度使府衙后院,刚刚入睡的木颖猛地惊醒,大叫一声,心跳不已。
“姐姐,你怎么了?”龙雨倚在床头看书,被吓了一跳,看着木颖怔怔的样子,不解的问道。
她把房间让给了林酒儿、水黛香两姐妹,搬来和木颖同住一个房间,这几木颖一直是能吃能睡,早睡早起,从没有做过噩梦。
木颖心中惶恐,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感萦绕在心头:“我不知道!澈弟他...”
“陈澈?他怎么啦?”龙雨害怕极了,颖仙子的话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知道...我不知道!”木颖怅然若失,不敢去想,不敢确定。
两女一夜无眠,不明便到了前衙,直等到张巡与几位长老出现在了视线郑
“颖仙子,您有何吩咐?”张巡远远的看见木颖,立即一路跑到木颖近前,像个见到将军的兵一样。
木颖一脸不安,紧张的问道:“有陈澈的消息吗?”
“陈大人?他不是去乌鸦海了吗?”张巡从未见过颖仙子如此紧张过,一时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木颖声道:“我做了噩梦,心中不安?你能他最新的消息吗?”
“陈大人走时没有带信鸽...”
“呸呸呸!什么走!是出门!”龙雨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听到“走”字心职咯噔”一下。
张巡乃军旅之人,想不那么细,突然被龙雨截了话,只好一抱拳,改口道:“啊?哦,龙姑娘的是,陈大人出门时没有带信鸽,他最多七八会回来!”
“今是第几?”木颖问。
张巡想了想,回答道:“第四!”
“他出门那一算没算?”龙雨问。
“那半?算...是第一!”面对咄咄逼饶木颖、龙雨,张巡压力很大,冷汗直冒,一个拥有绝世神兵,一个是度魔的玄仙,她们就是一声不吭,威压之感也让他喘不过气来,何况是这样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