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别墅的时候,汪一山已经一人吃完了早餐,并换上了黑色的商务西装,袖口露出的白衬衫,钻石的袖扣闪烁着迷人的光彩,纯手工的西服将男人的每一个线条都立体地呈现出来,一副商业精英的范儿,还真挺人模狗样的。
许展刚“晨练”完毕,加上升天无望的打击,整个人都萎靡了,披散着头发,白着小脸,一身颓态站在汪一山的对面,这一片蔫树叶,将花一般的美男衬托得愈发英挺帅气。
汪一山头也不抬,将一摞文件交给了许展身后的一名男子,吩咐他寄出去后,对许展冷冷地说:“你还有10分钟吃饭的时间,快点!”
太坏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一个跑不出去,也不早点说,居然叫自己的保镖开着车在山下悠闲地等着,自己这顿跑z马拉松似的。既然跑不出去,先吃饱了再说,许展气鼓鼓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将虾饺塞进了嘴里。边嚼边狠狠地瞪着汪一山。
可惜,汪总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低着头专注地看着手中的ipadini。
十分钟一到,许展这边还喝着粥呢,他却站起身来,将许展一把拉起来,拽到了楼上。
难道噩梦又要重演?许展吓得大喊“不要!不要!”
汪一山搂着她的腰就要将她往屋里抱,这次许展不含糊,挣扎着伸出一胳膊,冲着汪一山的脸就是一带响的耳光。
汪一山从小就不是吃亏的主儿,这货是睚眦必报!他慢慢地转会被打偏的脸,那眼神简直要吃人,一把捏住许展的小细胳膊,力道大得吓人,脸色也难看得要命,他舔了舔被许展刮伤的嘴角,磨着牙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不打女人?”
说完将许展按在旁边的壁柜上,伸手一拳,只听“咣”的一声,就将许展脑旁的壁柜砸了个稀巴烂。
因为继父的缘故,被打对许展来说,并不是媳事儿。
小时候,继父在自己面前稍一变脸色,下一刻大掌就拍到脸上,经常是人还反映过来,小小的身子就趴在了地上。
记得有一次发烧,妈妈忙着给自己敷凉毛巾,没有及时给喝酒的继父炒菜,他就瞪着喝红了的眼珠子,疯了一样的冲到了自己的小床前,当着妈妈的面,将烧得迷迷糊糊的自己高高地举起,再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那时的自己经常是哭着跟妈妈搂成一团,后来自己长大了,她恨过妈妈的软弱,恨过自己的无能为力,并暗暗提醒自己,以有男人只要敢碰自己一下,绝对跟他拼命!
可事实证明,心里的那根叫做“恐惧”的种子,原来一直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生根发芽,在不经意的时候便狰狞地呈现出来。
比如现在……眼前这个男人比继父还要壮硕,他眼神里透着让人心寒的疯狂,方才那“咣”的一声,仿佛是杵到了自己身上。而自己,似乎又变成了那个十岁的瘦弱的小女孩,在那逼仄的低矮平房里,耳旁是男人粗俗的谩骂和咆哮,身上是一下重似一下的痛楚……许展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哆嗦,想要逞强说点什么,却觉得喉咙被什么钳住了一般,眼泪一打转便无声地流了下来。
就算昨夜差点被汪一山□,她也没像现在这样害怕过。
汪一山看着眼前的女孩,活像只见了猫的老鼠,苍白着脸儿,抖着嘴唇,偏偏还要瞪大眼睛强装成老虎。
按住的羸弱的身体正一阵阵的战栗……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的样子是多么的可笑……
他咬了一会牙,又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收回砸进壁橱木板里的拳头,伸手想去擦她脸上的泪花,却在她瑟缩了一下后又收了回来。
最后,干脆粗鲁地将许展搂在怀里,大掌笨拙地摸着她的后背,许展能感觉到他的胸膛猛烈地收缩了几下,似乎在拼命地压抑着方才差点失控的怒火。
最后,耳旁传来咬牙切齿的一句:“放心,你可以再混蛋点,我不会打你的。”
说完这就话后,他就把吓傻了的许展拎进了卧室里。
“让你洗个澡,换件衣服也这么费劲!爱上睡衣了?”他撇着嘴说道。
只见,大床上摆放着淡粉色成套的内衣,在衣帽间的穿衣镜上,挂着一件漂亮的英伦风连衣裙。
许展一听原来不是要那个,也有点傻眼,方才的场面似乎有点搞大了……
身后的门被合上了,幸好汪一山那个变态没有跟进来。
许展不放心地又将门锁拧了几下后,在浴室里快速地冲完了澡,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床床上的衣服穿戴好。
当尺寸合身的胸罩被扣上的那一刻,从发育开始,就流离失所的白兔姐妹终于有个一个属于自己的家。原来被安稳的包裹住是这么的幸福!
许展暗自下决心,你等着!以后有钱了,一定买一摞这样的胸罩!
“快出来!我送你回学校。”
一听这话,许展立刻打开门,老老实实地跟他下了楼。
门口摆放着一双小羊皮的黑色平底女鞋,看起来普通,可一伸脚却发现特别修饰脚型,脚趾舒服得不得了。
汪一山看了看许展,别说,忻娘洗干净后还挺顺眼的。他对自己挑衣服的品味似乎很满意。然后拉着许展的手上了一辆奔驰商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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