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顿时被转移话题,长叹一声说道:
“二亮是个倒霉的孩子,老婆早死,娶了这么一个小老婆,好看是好看,绝对却是个丧门星。[棉花糖]二亮对人家千依百顺,最后还是被带了绿帽子,丢了性命。
五天前夜里,突然间二亮家发出一声惨叫,第二天大家发现二亮死了,他小老婆说他得急病死了,官府检查最后认定说是急心疯,突发病亡。
这样店铺和家产就归了这个小老婆,她第二天就把二亮的闺女卖给了人贩子。后来大家才知道,这个婆娘与人私通,被二亮发现,然后奸夫淫妇合力杀了二亮,夺了他的家产,卖了他的女儿。
可怜的女孩,还给你介绍过呢,据说卖了不久就失踪了,八成被人贩子祸害死了,白白嫩嫩的小丫头,落那些人贩子手里还能有好事,真是可惜了。”
余则成不由心中一疼,那么笑容甜甜的女孩,就这么的死了,她还给过自己一个鸡蛋,这个鸡蛋不知道是她怎么攒下的。一个可怜的孩子,母亲早死,爸爸不疼,大清早就要起来干活,苦苦挣扎想要好好的活下去,最后还是死了。不由的眼睛一红。
余则成说道:
“那官府不管吗?怎么就这样草菅人命吗?”
母亲说道:
“后来我们才知道,那个奸夫是陈家子弟,还是衙役雷班头的表弟,他使了大钱,二亮又是外来户,没有什么亲人,也没有氏族为他伸冤,也就那么地了,死了也就死了,第二天就烧了,他老婆都不敢埋,怕事情败露,尸体没了现在根本没有地方伸冤去。”
余则成恨恨的一拍桌子,说道:
“这对狗男女不会有好报的。”
母子又聊了几句,母亲喝过高汤就休息睡觉了,余则成就是睡不着,那个许小丫的身影不断的在脑海中出现,其实她张什么样,余则成已经有点忘记了,但是那个鸡蛋永远也不会忘记。
突然余则成翻身而起,既然天不收你,那就我收,老天自有公道,时候不到,那就让我来替天行道。
想到这余则成内心像火焰一样燃烧起来,他换一身衣服,拿起自己的匕首和宝剑,等到三更时分,偷偷的出门。
这一夜又下起了小雨,和自己偷杀人的那一夜极度相像。余则成悄悄的前往许家大院,那是许二亮辛苦一辈子买下的房子,结果房子是人家的,大床是人家的了,老婆也是人家的了。
许家大院有一头大狗看门,余则成这次的狗药可用了,远远的丢过去,不一会大狗就被药倒,一动不动,倒在地昏迷。余则成血能一转,双脚一点地面,伸手就越过六尺高的院墙,轻轻的落在院中。
许家大院是个四合院,两边侧院住着雇佣的长工,中间的三间大瓦房是许家夫妇的住房。
余则成悄悄前进,其实用不着,许二亮一死,他的小老婆就把所有的雇工部清退,整个院子就她和奸夫在此。
余则成一步步的悄悄走进窗边,来到窗外,就听见里面传来女人的骄哼声,奸夫淫妇正在里面辛苦的工作,声音极大外面都能听到。
不用问了,事情已经明了,奸夫淫妇。余则成走到门边,用匕首刺进门缝,挑开门栓,推门进入。
悄悄的进入里屋,只见一个二个**的身躯正在那里运动,余则成快步走进屋内,下边的女人一眼看到黑衣打扮的余则成,发出尖叫声,边的男人还以为自己功夫到位,女人受不了,他也有点受不了了,拼命的使劲。
余则成也不废话,走过去拉起男人的头颅,匕首在他脖子一割,男人正到关键时刻,顿时下齐射,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快乐还是痛苦,鲜血喷溅,一屋子喷溅的到处都是。
女人脸是喷溅的鲜血,张开嘴巴就要嚎叫,余则成随手捡起一件衣服塞进女人的嘴里。用力一推把男人的尸体滚到了一边。
在这个大屋中的一角,竟然有着许二亮的灵位,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也得做做样子,余则成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她向灵牌前拉扯。
女人使劲的蹬腿,雪白的身子抖动不已。但是还是被余则成拖到了这里。这个女人不再哀号了,眼睛使劲的眨着,好像有话要说。
女人赤身**,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多岁,身材苗条,皮肤如同牛奶一样白皙,有几分姿色,难怪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她好像要说什么,余则成拔掉她嘴的衣服,她哀求道:
“大爷,大爷,不要杀我啊,我也是被迫的,我才二十一啊,求求不要杀我,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这里还有金子银子,我会吹箫,我很会服侍男人的,我会给你伺候好好的……”
余则成冷冷说道:
“下去和许二亮、许小丫说。你命值钱,他们的命就是草芥吗?”
说完一脚把女人踢翻,踩住她的后背,拉起她的头发,匕首一割,顿时鲜血飞溅。
余则成将二人头颅割下,摆在许二亮的灵牌之前,看看没有许小丫的灵位,他随手拿起一个木板,开始雕刻灵牌,这时他才想起来并不知道许小丫的姓名。
他想了又想,最后确定不是自己不知道,是她根本就没有名字,大家只是知道她叫许家丫头,可怜的孩子,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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