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糟老头子果然不简单,见风使舵的本领炉火纯青,不得不写个“服”字。
不过,老娘可没空看你们搞这些“大龙凤”!
凌芸幽幽地站了起来,挤出一丝笑容,“李队长是吧?现在情况已经查清了,应该没我什么事情了吧?”
李队长可不蠢,这少女可没看起来那么简单,他现在还在等大人来捞人呢,哪有空搭理她。
“嘿嘿!凌四小姐,是我等鲁莽,耽误小姐时间,来日李镜清定亲自上门陪罪。”
凌芸眸光微敛,凡事留一线,日后江湖见,好歹他可是公差,哪天没准能用上,还是不要把事做绝的好。
“陪不陪罪的就免了。”
凌芸似笑非笑地说着,迈开莲步往外走去,走到他的身旁时突然停了下来,有意无意地瞄了一眼张仕成。
“李队长往后可要带眼识人。”
张仕成生吞了她的心都有,这含沙射影的说的不就是自己么?
乾坤纳袋的事肯定跟她脱不了干系,这小妮子果然不简单。
张仕成盯着她离开的背影,恨意毫不掩饰地表现了出来。
“啊!对了!”凌芸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煞有介事地说道,“张大师不是一口咬定说某些药草只有仙灵教才藏有的么?”
“李队长,如果还要查下去的话,我想张大师应该能提供不少有用的线索!”
话毕,凌芸噙着淡笑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张仕成此刻脸比墨汁黑,没想到掏空心思的算计,算来算去竟然把自己搭进去了。
这遭瘟的贱蹄子临走还给自己埋雷,真是可恨。他隐约感受到李镜清不善的目光了。
陆培福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不禁凑到赵不世耳边,压低声音说道,“老爷,这小妮子实在是不把您放在眼里,离开连招呼都不跟你打一个。”
“小的看她不简单,为免日后麻烦,不如……”
他在自己的脖子下面做了一个抹颈的手势,满目寒芒。
现在他已经把张仕成得罪了,得想想怎么补救再是,权衡再三,这凌芸比较没那么重要,可以借刀杀人。
“不妥!”赵不世立刻阻止了她,“整个云涧城都知道她被接到赵府,若她有个什么闪失,难免会引起不好的联想。”
“那……”陆培福如何肯轻易罢休?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赵不世颔首沉吟了片刻,冲陆培福招了招手,“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陆培福听了,两眼放光,不由自主地竖起了拇指,连连大呼,“妙啊!妙啊!家主果然高见!”
离开了赵府,凌芸伸了伸赖腰,长出了一口气。
这三更半夜回去,想必凌家已经关门睡觉了吧?她该何去何从?这桩事迟早通天,想瞒也瞒中住。
人生地不熟的,能上哪儿?唉!还是回凌家吧!
俗语说得好: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步难。
在凌家未必好到哪儿去,至少能有瓦遮头,何况有些事情她还放不下!
赵家的人到二房别苑拿人之时,凌苓为了制造机会让她逃走,被人推撞了一下,当场昏厥,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砰砰砰!
“哪个天杀的…啊~呣,这么晚还来敲门,都不用睡了么?”下人嘟哝着,有些是耐烦地吼道,“来了来了!谁啊?”
吱呀一声,沉重的朱色大门打开,那下人差点没吓傻,“芸…芸小姐?你不是……”
凌家可不止二房几位小姐,为了防止弄混,都直接称呼名加小姐。
凌芸懒得鸟他,大咧咧地走了进去。若不是回二房的别苑一定要从大门口进入,她才懒得敲这个门呢!
总不能爬墙吧?
“阿炳啊,什么事这么吵?看到鬼了么?”有下人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却什么也没看见。
在他愣神这会儿,凌芸已经绕过院落,轻手轻脚地回到了二房别苑。
“你猜我看到谁了?”阿炳终于回过神来,冲另一名下人问道。
那下人睡眼惺忪,四下张望,哪有什么人影?
“早点睡吧,你肯定是弄错了,哪有什么人?”那下人都懒得听他讲,再次返回房间。
“不是,我刚看到芸小姐回来了!”阿炳小跑着追了上去,似乎要证明点什么。
“芸小姐?那你肯定是眼花了,她现在已经被送去赵府了,怎么可能回来?再说了,都快二更天了,要回也不是拣这种时候。”
另一名下人,完全否定了阿炳的说法,凌芸是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的,几乎整个云涧城都知道的事。
这货说的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我…我阿炳什么时候说过谎了?芸小姐真的回来了!”阿炳还是不依不饶,但那人可没兴趣跟他抬扛。
“好好好!芸小姐回来了,行了吧?别吵着其他人睡觉,好吧?”
那人说着便躺了下去。“你不睡老了也要睡。”
“哼!你是怕我吵着你睡吧?不信拉倒!”阿炳闷着头,辗转反侧,说什么也睡不着。
凌芸继续在二房别苑晃荡,摸了老半天,愣是没找到凌苓的房间,反而找到自己的房间了。
捣腾了半晌,找到了纸墨笔砚,好在这前身虽足不出户也有琴棋书画这种良好嗜好,她笔走龙蛇很快列了一张单子。
“还好老娘练过书法,要不然这毛笔都不会抓,小千,把这张纸的内容翻译出来,啊~呣!”
累了一天,倒头就睡!
次日一早,她便爬了起来,还没来得及梳洗便跑了出去。
昨晚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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