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觉得只有靖阑一个确实有些孤单。”
后半句话让栾轻溪眸光清亮,转过身子一把握住了凌芸的手。
“要不,我们再努力一些,给靖阑添个弟弟或妹妹,如何?”
凌芸闻言一愣,嘴角抽抽,这货脑子里装的什么?
“你想哪儿去了?我是说根生和逐月的孩子。靖阑还这么小,世道又乱,我哪儿来的心思生孩子?
当初靖阑跟着我吃了那么多的苦,我可不希望下一个还那样。”
“都怪我,是我没保护好你们母子俩。”
那些事是栾轻溪心里的一道坎,每每想起都相当自责。
这也是他想要谋取天下的一个主要原因。
他可不希望他的妻儿跟着他过那种居无定所、颠沛流离的日子。
凌芸见栾轻溪微微蹙眉,伸手抚展他的眉心。
“别总是皱眉,容易长皱纹。那些事都过去了,我从未怪过你,别老是放在心上,知道么?”
栾轻溪紧紧地握住她的那只手,放到自己胸口,那些事他怎么可能当作没发生过?
“记住是为了提醒我不要重蹈覆辙。”
“唉,你这又是何苦呢?”
她知道,他这样做是不想她担心,但他越是这样就越让人心疼。
栾轻溪摇了摇头,“不说那些糟心事了,给我说说你最近都做了些什么?”
这还用说?兑那榆木疙瘩肯定都上报了呗,不过见他一脸期待,也没点破,或许他是想听自己亲口说。
“好吧,那你想听什么?”
栾轻溪长臂一捞,把她揽进怀里,凑到她耳边,“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你可以慢慢告诉我。”
说着,已经动上了手脚,凌芸嘤咛一声,立刻躲开。
“你…你想干什么?还擦不擦背了?”
“你说呢?”
等她醒来时,天色已经昏暗。
凌芸下意识地动了动双腿,有些不听使唤,想要撑坐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那感觉就跟被车碾过一般,简直不要太酸爽。
见罪魁祸首却没事人一般坐在一边看书,不禁嗔怒,“栾·轻·溪!”
“醒了?再等等,晚膳就快好了。”栾轻溪咧嘴轻笑,一脸餍足。
不说还好,他一说,凌芸的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咕直响。
心里又怒又气,恨声道:“吃吃吃,都被你气饱了!说好的吃过午饭之后就去看儿子,你看都什么时候了?”
“芸儿是在怪我没叫醒你么?而且,我也没有用午膳啊。”栾轻溪抬起头,一脸无辜。
凌芸算是被气笑了,“你…你还好意思说?”
“哦?那是为夫没喂饱你咯?要不,待吃过晚膳,我们再继续?”
凌芸语塞,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货还有如此无耻的一面?还是令人发指那种程度。
就在这时,敲门声过后,传来兰儿的呼喊声,“小姐,晚膳备好了,兰儿可以进来么?”
凌芸检视了一下自己和屋里,见没什么问题才说道:“进来吧。”
兰儿端着托盘推门进屋,感觉自家小姐的脸色有些不太对劲。
小心翼翼地偷瞄了爷一眼,见他眉目间隐含喜色,松了口气的同时,把托盘放到桌上。
凌芸看着桌上的饭菜,却心有余而力不足,身上的酸痛让她禁不住又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
栾轻溪唇角的笑意抿都抿不住,对兰儿说道:“让我来吧,你可以下去了。”
兰儿应了声是,刚转身就一阵干呕,连忙捂着嘴跑了出去。
凌芸与栾轻溪互看一眼,他只是眉梢微动,就淡定地把盛好的饭菜交到她手中,“吃吧。”
凌芸刚拿起筷子,又放下,“你去把兰儿叫回来,我有话要问她。”
“你先好好吃饭,为夫去去就来。”栾轻溪点了点头,抬步往屋外走去。
院外,兰儿正站在树下抚着胸口,见姑爷朝她走来,她赶紧理了理衣襟,“爷,有什么吩咐?”
“你家小姐喊你进去。”栾轻溪说了一句。
兰儿闻言不敢耽搁,福了福身就赶忙走进了院子。
“小姐,您找兰儿?”
“嗯。你刚才那种症状多久了?”凌芸放下碗筷,抬头问道。
兰儿想了想,“也就是这两日,大概是吃坏肚子了。不碍事,回头我去抓两服药吃吃就行了。”
“笨,你以为药能当饭吃?你身子不舒服怎么不告诉我?快过来,我给你把把脉。”
凌芸差点扶额,放着她这个医者不问,还要乱吃药。
兰儿摆了摆手,“小姐,兰儿真的没事,像这样的我吃上两服药,很快就好了。”
“你傻呀?你可能是有喜了。”
凌芸真是哭笑不得,怎么一个两个都不省心。
兰儿一愣,倏地瞪大双眼,说话都不带利索,“小…小姐,您…您是说,我…我……”
“我什么我?赶紧把手伸过来!”凌芸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兰儿缩了缩脖子,怯生生地把胳膊伸了过去。
须臾,凌芸放开兰儿的手腕,“有一个多月了,是该有反应了。回去跟追风说一下,让他专心陪着你,别的事情暂时不用他管。
正好,明天坤去把逐月接来,你们就有伴了。”
“小姐,是真…真的?”
兰儿喜极而泣,不由自主地抚着平坦的小腹。
上次小姐调侃她的时候,她就跟追风哥说了,两人都很上心。
但这么久都没动静,他们都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没想到就有了,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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