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县韩家村,一辆不知型号的车辆正缓缓行驶在乡村路上。
杨亭风正坐在车里东张西望辨别方向,申青堂的祖宅杨亭风一次都没去过,只能按照镇国军给的地图来找方向,而且上次走的匆忙,并未留下申青堂的电话什么的。
兜兜转转了二十来分钟,总算找到了那片竹林,杨亭风将车停在竹林边,先把柏水静发的短信看了一下,是要找一个人,杨亭风把短信转发给云瞳。
这才下车在副驾驶拿出两瓶红酒提在手里才上前敲了敲大门上的铜狮子头。
“吱吖”过了小会儿申天将打开大门看了一眼杨亭风。
“天将哥”杨亭风跟申天将打了个招呼,杨亭风对于申天将有些陌生,只是知道他是山上之人,其他的一无所知,而且还是前段时间申青堂介绍才认识的。
申天将点了点头,朝杨亭风挥了挥手,示意杨亭风进来。
杨亭风走入大院,等待申天将关好门走在前面才跟上脚步。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前面的申天将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杨亭风。
“你说。”
“你已叩入玄门,为何还在地上?不怕沾染地上因果?”
“我在地上叩入玄门,当然不怕地上因果。”
“地上叩入玄门?”申天将有些惊讶,地上玄气稀薄,能在地上叩入玄门者一旦入了山上,那不是有冲天之势?
“你以后如果去了山上,可否来我门派做客?”申天将脸庞扬起一丝笑意,眼底深处却带着一丝激动。
整个山巅都知道,地上叩入玄门者不说一飞冲天,至少当个门字头势力的门主还是可以的,而申天将所在的势力便是门字头。
要是杨亭风上山能于自己的门派结下一番香火情,那么自己的地位必定水涨船高。
“好啊!不过话说为什么天将哥你一听说地上叩入玄门者便有些激动呢?”杨亭风有些疑惑,地上叩入玄门有什么好处吗?
申天将将自己所想告诉了杨亭风,他也不怕杨亭风反悔,就凭自己父亲与杨亭风的关系,那也就一句话的事。
“门字头?什么意思?”
“山上势力分等级,有门字头,派字头,宗字头,教字头。”
说完后,申天将继续带路,穿过大院的花花草草来到一处小池子跟前,申青堂正坐在池子上的小亭子里喝茶。
“堂叔。”还隔着老远,杨亭风便笑着喊了一声申青堂,然后大步走向亭子。
“这才几天啊,你小子不会是骗我没去南疆吧?”申青堂先是一喜,随后又有些狐疑的看着杨亭风。
“那能啊,堂叔,你不看新闻的吗?”杨亭风有些郁闷,咱的实力这么几天了还不够吗?
“不爱看那玩意儿,来,坐下说。”申青堂招呼着杨亭风坐下。
杨亭风将酒放在石桌上才坐下给自己到了杯水。
“还是你小子懂事,知道我爱喝什么。”
“那可不,我现在可就只剩下您一个亲人了,对您不了解,那还不被天打雷劈?”杨亭风放下茶杯,脸上带着讨好说道。
“油嘴滑舌,一点儿没变。”申青堂笑呵呵将红酒打开倒了一杯,满脸陶醉的品尝起来。
“给我说说战况如何,让我也高兴高兴。”申青堂放下杯子,给杨亭风也倒了一杯。
杨亭风举起杯子接住瓶中的酒,然后给申青堂说起南方战事。
从出兵之时开始说,说到最后拒敌于南极荒原,足足说了半个钟头,当然,杨亭风难免添油加醋诉说着自己如何跟人斗智斗勇。
“打住,打住,我知道了。”申青堂看杨亭风还没有停下的趋势,急忙阻止杨亭风继续说,这要是再往下说,恐怕都得说到威廉四世的小舅子哪里去了。
“亭风,当年之事,恐怕有些些蹊跷。”申青堂收起脸上的笑容,语气也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堂叔发现了什么?”杨亭风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皱了皱眉头。
“我们先来缕一缕当年之事的从头到尾,你还记得你与你师傅当时是怎么被抓的吗?”
“申青腾通知我师傅,让我师傅过去商量一下和丹丹的婚事,于是当天下午,我就和我师傅到了约定的地点。”杨亭风脸色有些低沉,这是自己最无法释怀的一点。
“然后申青腾二人并未出现,出现的是韩向国五人以及张泉庭,对吧?”申青堂看杨亭风点了点头才继续说道:“他们要求你师傅交出镇国军的炼军之法并且坦言镇国军有些功高震主了,对吧?”
杨亭风继续点了点头。
“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当年抗蛮之战时,镇国军死了十七万人,因为镇国军被三国之精兵困于南极荒原,然后向东旬求援时,东旬派出残兵予以救援,当然,那时的东旬也只有残兵,可在增援途中却遭到了阻击,如果当时东旬不惜代价往里冲的话,是有可能救下当初的十七万人,只需要打开一个小小的缺口镇国军便能脱困,可东旬却选择了撤兵。”
申青堂喝了口酒继续说道:“当时东旬撤兵也算是保国之策,一旦所有的兵都陷进去还没救出镇国军,那么东旬就真的完了,最后镇国军没有办法,以死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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