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熟悉,院子里的花草树木包括杨亭风幼时建的那个小渔塘都还在。
杨亭风慢慢走过院子里的每一个角落,眼中浮现出思念。
杨亭风走到院子墙角,小心翼翼刨开地上的两块石砖,一个小木人静静地躺在泥土里,因为岁月的关系小木人上面已经坑坑洼洼,右手的手臂都已经消失不见。
这是杨辰麒在杨亭风幼时给他做的玩具,上面刻着人身上的各个生死之门。
有一次杨亭风和杨辰麒拌嘴,便赌气将小木人埋了,事后的杨亭风已经记不得埋在哪儿,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记起来了。
“这是什么?”隆晓芊有些疑惑的问道,这里是我家啊,为什么眼前这个人好像比自己还了解这个宅子一样。
杨亭风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将木人从坑里抱起,放在小鱼塘岸边,继续在院子里走走停停起来。
一边的隆晓芊偷乐着给闺蜜发照片去了。
少年时练拳的两个木桩,第一次练拳时走桩的走桩图,木桩是老师亲手做的,图也是老师杵着拐杖画的。
杨亭风一寸寸的抚摸着这些旧物,少年时的种种依旧历历在目,那个无所不能的老师好似还在身边。
“晓芊,你回来了啊,怎么不进屋呢?”一道中年妇女的声音从大厅内传来。
“这位是?”戴着围裙的中年妇女走出大厅才看到池塘里正蹲着捞鱼的杨亭风。
杨亭风没有理会妇人,继续蹲着在池子里捞东西。
隆晓芊放下手机小步跑到妇人旁边把妇人拉到一旁小声说道:“妈,这人是我在门外遇到的,他是那个在南疆打了大胜仗那个人,就是你昨天看新闻里的那个人。”
“他怎么到咱家来了?也没听说过咱们家谁认识他呀。”妇人用一口流利的首都方言问道。
隆晓芊歪了歪脑袋回答道:“我也纳闷儿呢,而且这院子里他好像很熟悉,刚才我看见他在院子里挖出来好些东西。”
“应该是小时候在这里生活过,我们八年前才搬过来这里的,你忘啦?”妇人看了看还蹲在池子里的杨亭风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叫他来家里坐坐吧,好歹也是东旬的救国英雄。”
隆晓芊点了点头走到杨亭风面前喊到:“杨大将军,要不要进屋坐坐?”
杨亭风点了点头,起身穿起靴子跟着隆晓芊往屋里走去。
大堂内有些吵闹,十来个人有大有小在聊着天。
“晓芊,回来啦,这位是?”一个将头发涂满了发胶的青年西装男子看见隆晓芊进屋急忙从座位上小跑过来问道。
杨亭风没有理他,径直走进大堂角落的一个小侧门。
就在杨亭风要跨入小门时,杨亭风一下子停下,回过头看着刚从偏房出来的一个西装中年男子。
“你进过后面那间房子?”杨亭风冷着脸朝中年男子问道。
中年男子脸上有些疑惑,疑惑杨亭风是谁,又有些疑惑杨亭风的打扮。
“你是?”中年男子反问道。
“你进过后面那间屋子?”杨亭风继续问道。
中年男子觉得有些好笑说道:“我自己家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杨亭风突然暴起右手抓着中年人脖子按在墙上继续问道:“你进过后面的屋子?”
中年男子被掐住喉咙喘不过气来,双手一直拍打着杨亭风手臂。
“你干什么?放开隆叔叔。”先前那个西装青年最先反应过来,抄起桌上的茶壶向杨亭风的后脑砸去。
杨亭风头提着中年男子回头递出一拳,茶壶瞬间破开,扬起漫天水珠,青年也被一拳打的退出丈远瘫软在地。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爸。”隆晓芊急忙上前对杨亭风说道,语气很是着急。
杨亭风将中年男子扔在面前继续说道:“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进了后面的那间偏房?”
隆晓芊急忙扶起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一阵剧烈咳嗽,缓了缓说道:“我去没去管你屁事。”
说着中年男子抬起右手朝杨亭风一拳递出,杨亭风面无表情,抬起左手以拳对拳。
中年男子应声倒飞而出,落在墙角的沙发之上,中年男子嘴角带着鲜血慢慢爬了起来,眼中带着不敢置信,刚才自己那一拳已经带动了丹田,居然被一拳打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