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一愣,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身后的青年。
眼神中充满了不解,这个龟儿子怎么能说出这么标准的普通话?
更过分的是他还会地道的蜀州方言。
“玄成,放下枪。”
人群中那个中山装微胖中年拨开人群走了出来继续朝青年说道:“杨亭风,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不过我并不是很想看见你。”青年嘴角勾起淡淡嘲讽。
中山装男子微微苦笑,心底有些发苦。
“我来找你是有事相求……”
“我知道,不过我不答应,请回吧。”杨亭风神色强硬堵住了中山装男子嘴里接下来的话。
“当年的事,我很抱歉,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现在的局面你也是看在眼里,只有你才能挽回。
杨亭风,你别忘了,你的职责。”说到最后中山装男子语气渐渐变的强硬。
“职责?你在讲笑话?整个东旬都知道九国入侵是为了空间跳跃,可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想你应该清楚,空间跳跃?扯淡。自己惹下的祸,找我擦屁股?有这么好的事?何况我巴不得你们都被杀了,那才叫好呢。”杨亭风脸上扬起嘲讽,果然还是这么不要脸。
“闭嘴,我说了,我不会答应。等你们这些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我自然会履行我的职责。”
说完杨亭风不在理会中山装男子,拉过陈酒鬼继续下棋。
当然难免“不小心”打乱了棋盘只好重来。
中山装男子叹了口气,知道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便回身坐回车里。
车队慢慢掉头朝来时的方向离开了青年的视野。
越野车上,中山装男子眼眸紧闭,心里盘算着漠江一带还能撑多久。
又想到自己的亲弟弟居然成了卖国贼,将他的计划盘打乱,这才导致成了现在的局面。
一想起这些中山装男子感觉自己血管倒流,差点撑不住离开这美好的人世。
“首长,他……真有本事救现在的东旬?”坐在副驾驶的军人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势力如何,但现在东旬只有他能救。”说到最后中山装男子忍不住叹息一声。
当年也是自己的亲弟弟搞的那人再也不愿跟东旬有任何牵连。
不过终究还是自己的默认导致那人的师傅重伤不治,离开人世。
可自己也是逼不得已,虽然当年的抗蛮战争结束之后那个势力就已经只剩下不到百人。
但纵观千年历史,有无数次都以为那个势力已经不复存在,可每次东旬有难必将现世。
国家太平,有些人就忍不住清除异己,即使他有功,即使他从古至今从未有称霸之心。
可有些人还是不允许这样的势力生活在自己眼皮底下。
当年刚上任的自己虽然极力反对对那个势力出手,可那时的自己举目无亲,又有何用。
最终还是旭老阁联合投票,给那人的师傅埋下了圈套。
现在旭老阁又要自己去求那人救下东旬,真可谓不要脸到极点。
“玄成,准备直升机,跟我去一趟南县,速度要快。”中山装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
只有去找那位曾经的旭老阁十老之一了,如果能说动他出面,凭他当年不要命般的护住杨亭风,应该能说动他出世。
小公园内,陈酒鬼与杨亭风的第三局博弈再次以杨亭风双手奉上那瓶二锅头为止。
“有点饿了,我点个外卖吃了再下。”杨亭风掏出手机,点点划划。
陈酒鬼则继续抱着二锅头满脸陶醉。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二人都是只字未提。
像是默契,又像是二人商量好的。
两年来二人都只限于下棋,不打听过往,也不问梦想。
日复一日像是走着流程,又像是多年老友。
饭后,两人开始第四局博弈,下不过的杨亭风只好让陈酒鬼再多让一子,当然少不得许多让人飘飘然的言语,最终陈酒鬼还是多让了一个炮。
另一边,南县靠近宁县边界的一块庄家地。
一队五十来人的队伍正在割着地里还是幼苗的油菜。
有些人穿着警服,有人穿着军装,看样子是跟百姓打过招呼了,并没有百姓闹事。
砍了大约百米的圆形空地,又将砍来的幼苗抱起来摆了一个大形的“H”,这才停下列队站在一起仿佛等待着什么。
大约十分钟左右,天空中响起轰鸣声,两架迷彩色的直升机由远到近,缓缓落在那个幼苗堆积的大“H”之上。
“敬礼”
地上的五十来人整齐举手行标准军礼。
直升机先后下来一队九人小队。
中山装微胖男子走在最前,剩下八人副武装紧随其后。“学海,不用搞这么大阵仗,随意点,我们现在就走,你给我们带路,他们就不用跟着了。”
“是。”
南县县长邓学海朝身后的人知会一声便带着中山装男子踏上田埂。
“张书记,你说的那个人就在这个韩家村里,穿过那片竹林就是。”邓学海朝中山装男子说道。
心里有些不明白,战火都快烧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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