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交代了,她想无理取闹都找不到借口。
“她要是恢复记忆又来找你怎么办?”时音想了想,又问。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祁嘉禾反问。
时音仔细想了想,没说话了。
如果她是祁嘉禾,恐怕会对这种女人避之不及。
怏怏地撕了一颗喜糖扔进嘴里,她一边含着一边感慨:“想跟你吵个架都找不到理由,烦死了。”
“我就这么招人恨?”祁嘉禾轻笑出声,视线落在她手里还没来得及扔的糖纸上。
注意到他的视线,时音扬起糖纸在他跟前晃了晃,得意洋洋:“羡慕吧,你吃不着,都是我的。”
糖这种纯粹味觉享受的东西,对于祁嘉禾这种尝不出味道的人来说,大抵是毫无存在意义的。
谁知对面的人却径直从喜糖罐子里拿出一颗椰奶糖,用纤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剥开,扔进了嘴里。
随即,他才抬眸看向她,顺便扬起手中的糖纸,唇角的笑意带着几分隐晦的神秘感——
“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