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之后。
东部街区,一座地下第二层的停车场里,拾荒者在这里坐拥有一座地下餐吧,这里的点心做的贼tm难吃但是月营业额却比某些大酒店还要高,毕竟大多数来到这里“进食”的客人们也不是冲着这儿的菜单来的。
可惜的是地下餐吧今天的营业额恐怕得是个0了……哦,说错了,是负数。
因为刚刚有个疯子直接把车撞进了餐吧正门吓走了所有客人。
这位,穿着并不非常合身的白色衬衫的疯子先生,把前台那个一米九的大块头经理的脑袋摁进了啤酒桶里,接着又放倒了后厨的所有“炒菜师傅”,最后拎着两只箱子离开了拾荒者餐吧。
箱子里装着的是餐吧前半个月的所有收入,一共四百五十万,现金。
对了,他临走前砸碎了餐吧大厅的自动售卖机,从里面里拿走了一只草莓味冰淇淋,没有付钱,所以准确来说他一共抢走了四百五十万零5块5。
等其他的拾荒者们带着家伙赶到这里的时候,只看到前台上一张留着电话号码的纸。
“189********,Callme~(中指)”
……
半小时之后。
13:53
郁德坐在一座大厦顶楼,怀里抱着一盒甜甜圈正在用餐。
他屁股下坐着两个叠在一起的黑色大箱子。
吃到一半时,手机铃声响起。
“叮叮叮!!”
“得换个铃声了。”
郁德嘀咕了一声。
他总感觉这两天一听到这个声音心里头就直突突。
接通电话,对方率先开口:
“怎么称呼?”
“约翰塞纳。”郁德想都没想直接回答。
“好吧约翰,我们得谈一谈了,关于你留在我们店门口的那辆车。”对方语气比郁德预想的要平静很多。
“没事,那车本来就你们的。”郁德舔着手指头回答道。
“你拿走的那两个箱子也是属于我们的。”对方道。
“这个确实得好好谈谈。”郁德咧嘴一笑:“老实说本来我还以为会费一些功夫的,好在你的手下们的战斗力很让人放心。”
“这点我深表同意。”对方道:“但你不觉得抢别人的东西很不礼貌吗?”
“主要你们属于那种丢了钱也不敢报J的,所以我良心上还算过得去。”郁德点了点头。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手机另一头的声音开始变得低沉了起来。
“怎么,黑帮分子从来没有受过威胁?放松点,我还没有开始说正事呢。”
郁德把最后一个甜甜圈塞进嘴巴里,看了一眼手表,嘟囔道:
“现在是……下午两点整,我想请你帮忙找一个小孩,根据某些热心群众反应,那个熊孩子现在就在你的手中,或者在你的某一个小弟的手中,我给你十五分钟时间吧,十五分钟之内我要看到那孩子安全地出现在东区分局的门口,不然你就再也见不到这笔钱了。”
手机另一头传来一个深呼吸的声音,看样子对面那位老哥正在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郁德并没有就此住口:“哦对了,为了防止你们行动太过拖沓,每过一分钟,我就烧掉十万块。”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什么孩子。”对方道。
“白启东,那个刚刚被送上法庭的胖家伙的女儿。”郁德很热心地提示到。
“他的女儿跟我有什么关系?你想要我去帮你绑架他的女儿,是这个意思吗?”对方道。
“……”郁德皱起了眉头,他开始意识到事情好像和自己预料的不太一样。
“这么说你并不是他们口中的那个‘头儿’了,好可惜,这么小一个帮派你都管不过来,不过没关系,就算不是你干的,也是你的手下私底下干的,我刚才说的依旧算数,十五分钟后如果我见不到那个孩子,就跟这笔钱说再见吧。”
“那笔钱少了多少张,你就会在那孩子身上找到多少条刀疤。”手机里头那位拾荒者总算是说出了一句像样的反派台词。
但,郁德又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先生,你想得太简单了。”他笑着说道:“你看,以你们捡破烂儿团队的规模、背景和实力根本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在东部街区经营那样一家地下餐吧,餐吧的真正老板另有其人,而你们只是打工仔,我不晓得幕后的投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但我非常确定如果你没有办法把这笔钱完好无损的交到你的老板手中,你和你的整个小破帮派都得完蛋,死光光那种。”
“……”手机另一头那人陷入了沉默。
郁德也不急,而是掏出打火机,啪的一下点了火。
大概是电话另一头的人听到的打火机的声音,急了:“十五分钟!”
“对,十五分钟。”郁德点了点头。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起身走到了屋面的边缘探出脑袋看向下方的马路。
他现在所处的大厦位置的街对面其实就是东部分局。
……
十分钟过去。
东部分局前的大街往来车辆不算很多,但两边的步行道上行人很多,大抵是因为天气不那么热,而且M市人民的优良传统就是溜达,哪怕是工作日下午,也总是有大批的闲散人士在街上闲逛、喝奶茶、玩街拍,更何况今天还是周末……
两个月前,东部分局门前立起了一座非常有味道的盾牌雕塑,市局的本意是为这座城市的治安力量塑造一个深入人心的形象,但阴差阳错这玩意儿成了网红景点,原因是盾牌的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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