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静谧,树影斑驳,月光如练,萧清雅悄然带着绾环公主走到了玉兰花树下。
萧清雅收拾好一切,便也是恭敬的做着祭祀,俨然是给熟悉的人祭祀。
“之瑶不明白,义母这般是为何?”
萧清雅沉默不语,便是示意萧清雅跪在地上,叩头请安着。
绾环公主不明所以,却也是知道萧清雅这般做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如是恭敬的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的请示着。
“那贵人,你且是安息吧,绾环公主听话懂事,如今也是亭亭玉立。”
萧清雅如是的说着绾环公主听不懂的话语,毕竟昔日那贵人出事,她不过之后婴孩,对那贵人的记忆也是模糊记忆,后来待在萧晴雪的身边,每每便也是教训着,警告着她是自己的额娘。
那威逼恫吓的模样,便也是历历在目的,所以绾环公主也是在萧晴雪的身边,寄人篱下的生活着。
如今萧清雅如是的说着那贵人的故事,模糊记忆里,她似乎也是听闻,自己的身世,毕竟在这深宫里,恪守的秘密,总是会被人不经意间的提及。
借着这个功夫,萧清雅将曾经过往的事情如故的告诉了绾环公主。
这丫头并非没有些许的记忆,有些事情她也是心知肚明,也是清楚,那在萧晴雪身边梦魇的生活,一次一次的在她的脑海里回荡着,成为她入梦时刻的噩梦。
如今,她终于知道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她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让萧晴雪这般的愤恨,让自己痛不欲生的苟活着。
萧清雅不经意间的瞥了眼身后,便也是不经意间的拍了拍绾环公主,“那贵人素来喜欢我跳舞,如今之瑶也是熟悉,不若舞来。”
萧清雅如是的说着,却也是轻声哼唱着悠扬的旋律,那是触动萧晴雪底线的噩梦,既然她想知道之瑶的身份,索性的成了那个暗处的女人。
如是一来,绾环公主接近龚阅,让二人父女情深,如今已死的女人,冷不丁的出现在这深宫里,旧事重提,这一切的一切怎么可能让萧晴雪没有丝毫的反应。
果然,萧晴雪得知了延禧宫内,之瑶便是那个绾环公主,她的腰并没有什么大碍,这一切的一切,让萧晴雪无法隐忍。
随手将面前的东西,悉数的打翻在地,“想暗算本宫,本宫能让你死一次,就不会让你活下来暗算本宫。”
冷眸漠然白了眼一旁,仇视的眼神里,看不出萧晴雪的忏悔。
绾环公主还活着,那么她就得死。
当然,萧清雅的鬼祟,让萧晴雪误会,整件事都是萧清雅背着龚阅而为的,她便是要做的就是让龚阅知道,延禧宫内的之瑶就是绾环公主,萧清雅犯下了欺君罔上的罪过。
也便是如此,萧晴雪私下便是吩咐着丫鬟,将绾环公主哄骗着到了僻静的地方。
“皇上……”
绾环公主四下寻找着龚阅,却是没有发现龚阅的身影,而她并不知道,危险正是降临着。
萧晴雪知道绾环公主惧怕的东西,那张开的大嘴,刺激着绾环公主,不过是身后些许细微的声音,都是会让绾环公主毛骨悚然。
“你果然还活着。”
冷眸漠然白了眼绾环公主,萧晴雪阴鸷的眼眸里是不悦。
绾环公主漠然回首,却也是不经意的看到那硕大的瞳孔,正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那恐怖的模样,让绾环公主不经意间的后退着。
绾环公主不经意的蹙了蹙眉头,尴尬的嗫嚅了嘴唇,“之瑶不明白纯妃娘娘的意思。”
“不明白?”
萧晴雪悠然的靠近绾环公主的身边,俯身悄声说道,“清雅果真是糊涂,想要让一个黄毛丫头对付本宫,痴心妄想。”
邪魅的女人,嘴唇渗出一抹冷笑,那得意的模样溢于言表。
绾环公主还活着,无论小或者大,她都无法摆脱自己的手掌心。
得意的女人,迫切的目不转睛的望着绾环公主,她知道萧清雅这般努力,将绾环公主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原因。
更甚,她更是知道,萧清雅这般做的目的,完的都是为了对付自己,都是为了让自己死无葬身之地。
绾环公主紧蹙着眉头,当下却也是不知道该是如何是好。
延禧宫内,罄芯惊慌失措的寻了萧清雅,便是将绾环公主失踪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萧清雅知道。
萧清雅波澜不惊的眼眸里,却也是看不出丝毫的恐慌,便是对着罄芯如是的吩咐着,须臾便是打发了罄芯。
萧清雅独坐在铜镜的面前,对着铜镜贴着花黄,悄然的梳洗着妆容。
铜镜里,不时的传来了些许的幻境,“义母该是让之瑶如何去做?”
坚定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萧清雅,年幼的绾环公主暗暗发誓,一定要为那贵人报仇,一定要扳倒萧晴雪,只有如此,才能告慰深宫里,曾经过往被萧晴雪戕害的无辜亡魂。
“扳倒纯妃谈何容易?”
萧清雅苦笑着,若干年的争斗,萧晴雪在这后庭之中的地位根深蒂固,根本就不可能轻易的撼动。
她不同于淑妃,不同于沐圆圆,更不同于舒贵妃,她是一个冷漠无情的萧晴雪,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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