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九爷,八爷我突然发现您不光懂风水、还知道这么多奇闻异事。”
“对于你凭此推算古墓的位置简直是如虎添翼,老爷子还真是个大行家。”
原本陈八牛这话只是我两闲来无事的侃大山,可正所谓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之前我跟老爹学风水、学古玩鉴别……这些东西,只是为了应付,在到后是为了在潘家园谋生。
我从未去深思过这个问题,也一直把老爹当成一个‘普通人’虽说老爹去世后,留下的折扇和宝贝儿,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困惑。
可我从没想过,也许我老爹在很早之前,也是一个倒斗的大行家。
此刻陈八牛这无心的一句话,让我这个念头愈发强烈了起来。
“小关同志。”
周建军的喊声把我从浑噩的状态当中拽了回来。
我赶忙应了一声,强压下心头的疑团,快步走了过去。
等到了峭壁前,周建军才告诉我,考古队带来的绳梯长度不够,而要借助登山绳的话,从下面找不到着力点,只能选择从峡谷上方垂直而下。
可那样做的话,一来需要我们原路返回,浪费时间不说,我们队伍里谁也没有正儿八经的攀岩经验,要从这上百米高的悬崖上垂直下降,危险系数不言而喻。
“小关同志,你能不能想到什么好办法?”
周建军等人都满怀希冀的看着我,甚至于就连陈八牛那家伙,也是一个劲撺掇我想想办法。
就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不知不觉当中,我俨然已经成了这支队伍的智囊军事。
我抬手遮着天上毒辣的阳光,昂着头仔细观察着那峭壁上的山洞。
那山洞距离地面起码也有将近二十米的高度,而考古队的绳梯,充其量有十米左右。
剩下那十米的差距说高不算高,可在当时设配匮乏的情况下,绝对是一个天大的难题。
“唉,九爷您老爷子有没有教过你类似的办法,或者是跟你讲过一些相同的奇闻异事?”
陈八牛伸手拐了我一下,压低了声音嘀咕了一句。
虽说陈八牛这家伙平日里满嘴跑火车,可这会他那句话到还真给我提了个醒。
我想起来,当初老爹跟我讲盗墓贼流派之一过山猿的时候,就跟我说过,过山猿善于在悬崖峭壁上攀爬寻找悬棺当中的陪葬品。
在这个过程当中,如果是遇到毫无着力点难以徒手攀爬的峭壁之时,过山猿会运用一种叫做登天梯的手段来解决这个难题。
一想到这些,我心中对老爹真实身份的怀疑,不由更加浓郁了起来。
可当时的情况,压根不可能给我太多时间去深思心头的怀疑,我也不可能把这些是告诉周建军他们。
没办法我只好找了个道听途说的蹩脚幌子,把登天梯的事情跟周建军他们说了。
等我说完,陈八牛和老奎班长等人都满脸佩服的看着我,陈八牛那家伙更是拍着我的肩头一个劲嚷嚷。
“不亏是我八爷的搭档,这点子绝了。”
唯独周建军用那种很古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不仅让我不由自主浑身一颤,心中对老爹真实身份的怀疑也随之攀升到了极点。
“小关同志还真是见多识广,我早前也听研究所里一个和湘黔一代盗墓贼打过交道的同事提过这登天梯。”
“据我所知,这登天梯应该是那伙被称为过山猿的盗墓贼的手段,想不到小关同志连这个都知道。”
随着周建军这句话落地,一旁的陈爱民和赵建伟立马就满脸警觉的盯住了我和陈八牛,那眼神俨然又把我两当成了盗墓贼。
“干啥呢?咱们现在是一支队伍,领袖老人家还说过,革命队伍最重要的是团结是信任。”
陈八牛也意识到了周建军三人的敌意,立马就满脸不爽的嚷嚷开了。
最后周建军也继续追着这个话题不放,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离开了我,很多问题都不是他们能解决得了的。
“小关同志,我们谁都不知道这登天梯怎么搭,既然你提出这个办法,那就由你负责这件事,我们全权配合你。”
有周建军压着,陈爱民和赵建伟虽然对我和陈八牛一直格外怀疑,却也不敢在多说什么,至于老奎班长他们,当兵人本就直爽,在加上我们一路上几次死里逃生,俨然已经把我和陈八牛当成了可以换命的战友。
“这登天梯其实也不难,从下往上依次以3的倍数为基础,寻找着合适的地方,凿出一个孔洞,在用木板和绳子依次搭建就可以了。”
“绳子咱省着点估计够用,这峡谷里枯树多得是,不缺木头。”
老奎班长他们挠着脑袋,有些不大理解我的话,没办法我只能安排老奎班长他们先去准备木头,而我则和周建军他们一起在峭壁上开凿确定登天梯最底层的孔洞。
要说这登天梯,绝对不是过山猿这一群体的独创,可绝对能算老祖宗智慧的结晶。
登天梯以3的倍数为基础,依次在峭壁上开凿孔洞,用现代科学来解释,就是三角形稳定性最强,被称为天险的华山古栈道,其实就属于登天梯当中的一种。
好在考古队工具不少,在加上那峭壁是比较疏松的砂岩,因地制宜下,我们顶着毒辣的太阳忙活了一天,到傍晚时候才算搭建起了十多米的登天梯,剩下高度则依靠考古队的绳梯。
难题被解决,周建军又是一心扑在国家考古事业上,我们草草补充了体力之后,他就决定要连夜进入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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