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关同志,这墓志铭一共有两块,其中一块就在巴图尔手里,不过现在应该已经落入那群盗墓贼手里了。”
“这上面歪歪扭扭蝌蚪爬似的,写的啥玩意?”
陈八牛不知道啥时候凑了上来,他看了一眼那用古西域文字刻写的墓志铭,就立马挠着脑袋嚷嚷了起来。
其实我也看不懂那墓志铭上的文字,只能侧过头看向了周建军。
“这是乌孙国的古文字,上面记载的是猎骄靡的生平事迹。”
周建军抬手指着那墓志铭上歪歪扭扭天书似的古文字给我和陈八牛解释着。
我虽然不是很精通历史,对古西域的历史更没有多大的研究。
可当时为了在潘家园混口饭吃,我养成了恶补各种历史知识的习惯。
所以我也知道猎骄靡是乌孙国历史上一位传奇人物、一位大英雄。
早在汉书张骞李广列传当中就有关于乌孙国的记载。
根据记载,乌孙国最早并不叫乌孙国,而是一支以昆为名号,和大月氏同在祁连山、焞煌一带的一个小部落。
在和大月氏的战争当中,这支名为昆的部落战败,当时的部落首领难兜靡被杀。
在之后,猎骄靡在匈奴单于的帮助下,击溃大月氏,并且率族西迁至伊犁河下游地区建立起了西域三十六国当中的乌孙国。
而在这段历史当中,猎骄靡被不仅是乌孙国的建立者,更被乌苏国臣民奉为心目中的神。
相传难兜靡被杀之时,尚在襁褓当中的猎骄靡被遗弃在野外,是野狼和乌鸦喂养了猎骄靡。
至于这些事情是真是假,已经无从考证,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猎骄靡绝对称得上乌孙国的头号大英雄。
“如果这墓志铭上记载的是猎骄靡,那这一切都能说的通了,以史书对猎骄靡的记载,乌孙国在猎骄靡死后,按照迎神这种最高规格的习俗来安葬于他,绝对是合情合理的。”
我摸着下巴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周建军也大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只是很快他的脸上就露出了惆怅黯然的神色。
“可惜这块墓志铭上只记载了猎骄靡的生平,至于猎骄靡死后被安葬在哪里,应该在另一块墓志铭上才有记载。”
“而卡达农场发现的这座古墓,是乌孙公主的一个陪嫁侍女,有关这位侍女的资料,我们暂时也不知道。”
周建军所说的乌孙公主,就是刘细君,根据记载元丰六年,乌孙国以数千良驹为聘礼,向汉朝求亲。
汉武帝遣罪臣刘建之女刘细君为和亲公主前往乌孙国和亲。
“九爷,您不是说卡达农场那古墓的棺椁是用什么罕见的海藏香?”
“一个陪嫁的侍女都这么优待,照这么说那什么猎骄靡的古墓里,岂不是金山银山?”
陈八牛凑过来,兴冲冲的嚷嚷着,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我的脸上,全然是一副掉钱眼里的嘴脸。
我没好气的白了陈八牛一眼,耐着性子给他解释道。
“乌孙国只是西域三十六国之一,当时还被匈奴压着,和汉朝求亲也是为了寻求汉朝的庇护。”
“说白了,汉朝送去和亲的,甭管公主还是侍女,到了乌孙国那就是姑奶奶,乌孙国不得好吃好喝伺候着,在说以那些少数民族的习俗,公主、侍女那都是照单全收的。”
“八爷您没事多读点书,免得到时候碰到李莲英的尿壶,还当宝贝疙瘩。”
被我这么一调侃,陈八牛闹了个大红脸,瞪了我几眼,这才消停了下来。
“小关同志,我们考古队能提供的信息只有这么多,现在能不能抢在那群盗墓贼之前,找到猎骄靡的古墓,就全靠你了。”
周建军拍着我的肩头用那种带着哀求,却又格外严肃的口吻说着。
记载有猎骄靡下葬位置的另一块墓志铭落到了盗墓贼的手里,而周建军他们虽然是专业的考古队。
可如果真让周建军用考古队那一套专业知识,去寻找猎骄靡的古墓,显然是大海捞针。
在这种情况下,依靠我所懂得的风水术以及古西域的独特殡葬习俗迎神,去寻找猎骄靡的古墓,无疑要比考古队那套靠谱许多。
“周教授,我虽然跟我老爹学过风水术,也知道迎神这个殡葬习俗,可我从没真正实践过。”
“我也只能说尽力而为了。”
我提前给周建军打了个预防针,免得到时候找不到猎骄靡的古墓,周建军又给我下套。
“无妨无妨,小关同志你能帮忙我们就很感激了,你需要我们怎么配合只管说。”
好在周建军虽然有些狡猾,可也明事理。
“麻烦周教授先给我准备一份这一区域的地图,在准备一份新疆地图,地图越详细越好。”
眼下我们寻找那伙盗墓贼、寻找猎骄靡古墓的唯一线索,就是古西域迎神这一独特的殡葬习俗了。
我想的也很简单,按照迎神这一古西域的独特殡葬习俗,在根据我所学的风水之术,在地图上先确定一个大概的寻找方向。
周建军给我拿来的地图,是他们考古队专用的,虽然不及军用地图那般详尽,可绝对要比民用地图详尽许多。
可我一看这之下,还是觉得不对劲。
“小关同志,这地图不够详细?”
周建军见我脸上神态有些古怪,也是慌忙开口追问了一句。
“不是不够详细,只是我觉得不太对劲。”
“咱们目前唯一的线索就是迎神,按照这一习俗,猎骄靡的直系亲属极其家眷的墓穴,不管从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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