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洪村的村民,都是当年大难不死逃出洪家镇的那十几个人的后裔,可如今距离洪家镇灭镇惨剧已经过去了十数年。
当初大难不死逃出洪家镇的那十几个,大都是青壮年的男性,如今也是死的死病的病老的老。
这一次前去洪家镇一探究竟的七八个洪村村民,也只是从长辈口中听说了关于洪家镇的事儿,甚至于那七八个去一探究竟的村民,就连能看到洪家镇全貌的山头都没去过。
晚上天黑山路又不好走,结果去一探究竟的那七八个洪村村民,愣是在山里头兜兜转转了好几天,终于在第四天傍晚时分,爬上了一座山。
等到翻过那座山,那七八个村民,这才看到了洪家镇。
山里头天黑得早,彼时天色已经完全暗沉了下来,老远的,几个村民就看到洪家镇里头,早就是灯火通明的一片了。
甚至于还能够听到,镇子里头有人在吃酒划拳随风飘过来的声音,还能够听到小贩叫卖吆喝声,镇子口大牌坊下头,远远地还能够看到有车马经过。
当时已经在山里头转悠了好几天,身上准备的干粮早就吃光的几个村民,一看这洪家镇一片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样子,那里像是传言中那样,遍地尸骸鬼气森森、到了晚上是孤魂野鬼出来游荡的阴森模样。
当即,那七八个村民就合计赶紧进洪家镇去看看,等回去就通知洪村的人,尽快搬回洪家镇去。
不然老祖宗留在洪家镇的田地、房子,还有埋在房子里的银钱,不都得被外人给白白占了去?
抱着这样的心思,那七八个村民摸着黑,连夜就奔着洪家镇去了。
奇怪的是,那一片灯火通明、人声鼎沸的洪家镇明明看着就在不远处。
可那七八个村民怎么走,好像都走不到洪家镇,洪家镇始终就在不远处。
几个村民也是越走心里头越觉得不对劲,可就在他们准备停下来的时候,突然一抬头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洪家镇入口那大牌坊下面了。
牌坊上挂着一串大红灯笼,灯笼上洪家镇三个大字,似乎和村里头那几个当年大难不死从洪家镇逃出来的长辈们说的一模一样,连位置都没变过。
虽然当时那几个村民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就算这洪家村经过这十数年,如今已经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繁荣。
可在此之前,这洪家镇可是一度荒废了下去,后来搬到洪家镇的那些商客,重新翻修洪家镇,也不可能连灯笼的位置模样都没变过。
奈何洪家镇里头,灯火通明、人声鼎沸,那一眼看过,青石板铺砌的道路,平整光滑,两侧全都是两三层的小木楼,镇子最中央,那一栋让洪村几个老人念念不忘的八角大酒楼,也是清晰可见,镇子外头一眼都似乎看不到尽头的大片田地里头,庄稼熟的正旺,那稻穗都快垂到了泥土里头。
这样繁荣富庶的样子,可远比那只能靠着几块山田山地勉强果腹的洪村强了百倍。
再一想到,这洪家镇的良田百顷、那大房子、大屋子,都是洪村先辈们辛苦积攒下来的家业,怎么说也该是由现在洪村的人来继承,这会却被旁人给站了去。
那前来一探究竟的村民是越想越觉得憋屈、觉得不公平,一咬牙一合计,还是决定进去看个究竟,就算最后不能把洪村先辈们留下的产业悉数要回来,至少也得带着洪村的乡亲们,落叶归根,离开那鸟不拉屎的洪村,返回这洪家镇来。
可等到那七八个村民壮着胆子,走进了洪家镇后,他们傻眼了。
并非是他们进了镇子,看到的就是满地白骨、相反洪家镇里头真的是灯火通明、大街小巷人来人往,路边的酒楼、饭馆也是彻夜不息,甚至于还多了好几家烟花场所。
更加让那七八个村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自打他们进了洪家镇之后。
镇子里的人啊,对他们那是十分的热情,当得知他们来自洪村,是这洪家镇原住民的后裔的时候,镇子里那些人就更热情了。
甚至于不用那几个村民提及,镇子里的人就主动提出,让他们回去,把洪村的人都叫来,让他们重新搬回洪家镇住,他们愿意把镇子里的大房子、铺子和镇子外的田地重新物归原主还给洪家村的村民。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事情过于出奇顺利,就好像是如今洪家镇的人,早就知道那七八个从洪村来一探究竟的村民,心里头打的是什么主意似的,这可不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然而,当时那七八个村民,早已经被如今洪家镇的繁华,或者说被眼前的纸醉金迷给迷了眼,那里会想到这些,只觉得这一趟没白来,这纸醉金迷的好日子,正在朝自己个招手呢。
不仅如此,那七八个村民,还发现,如今的洪家镇啊,大街小巷里头来来往往的,竟然大部分都是女人,一个个环肥燕瘦、涂脂抹粉的,可比洪家村里头那些村丫头要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色字头上一把刀,可试问天底下有几个男人不喜欢流连花丛呢?
当时那七八个村民,见周围大部分都是女人,也觉得不太对,就问怎么镇子里头看不到几个男人呢?
洪家镇那些女人就告诉他们,如今这洪家镇啊那可比以前繁华多了,这会也不是农忙时节,镇子里头的男人啊大都都去外地贩货了,再加上如今洪家镇里头男人本就不多,大部分都是女人。
如今这洪家镇的男人啊,就是个瘸子,那都能娶媳妇,稍微有点本事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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