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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参拜间,忽听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大起.

一惊之下睁开眼睛,却原来是一场梦境.

门外却是三鲲师弟,正色说道:”师兄吉祥,师父有请,你收拾一下,随我前去吧.”

问他是何事,他只摇头说自己也不知道.

师父正襟坐于堂上,行参拜礼后,便摒退了众人.

问道:”你可知当年老祖天师张道陵创教时,曾做了哪些大事?”

这一下问的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也只能如实回答:”这个作为道门弟子,是必须熟记的功课内容.”

东汉顺帝时,老祖天师闻得蜀地多名山,民风淳朴,易于教化,于是携弟子入蜀,居住在鹤鸣山修道.精思炼志数年后,著道书二十四篇.

感动太上老君亲自降临,授祖天师以,命其为天师,掌管天下道教.

于是祖天师便以鹤鸣山为中心,在天下设立二十四治,以老子为最高经典,传太上正一盟威之道.

组织制度主要是:各治置祭酒,以领道众.并规定按时”付天仓”及”三会”,付天仓,即奉道者于十月一日向天师,祭酒交纳信米五斗.

三会,即奉道者一年三次(正月七日,七月七日,十月五日)朝会天师治.

说完这些,师父点头道:”这些作为道门弟子,自然是常温常熟,然而你可知,当年天师留下的信物是什么,如今何在?”

“知道.”

“相传当年太上老君亲临,授祖天师四件法宝:

一是斩邪雌雄剑;

二是法印“阳平治都功印”;

三是符篆,有护身、镇妖、镇宅的36天将符及各种经篆、篆像;

四是宝物。有天蓬尺、玉笏、玉冠、拷鬼桃杖、权杖”

“至于这些法宝现在何处,我倒是不敢揣度.符篆和宝物在天师府历代传承自不必说,只是民间有传说剑和印都随63代天师去了台湾,但是我们却无法考证.”

师父说道:”此次召你前来,正是为了雌雄剑和天师印的事情.”

说罢,师父起身踱步,半晌之后又缓缓说道:”天师印并未丢失,现在完好无损地保存在江西博物馆里.”

那还是上世纪30年代所发生的事情。当年江西贵溪上清镇的嗣汉天师府院大宅梁,楼阁林立,龙柱金壁,雕樑画栋,是歷代张天师的住所。一天,赣东北革命根据地某部红军干部冯指挥奉命带兵前往天师府这座“封建堡垒”去捉拿头目张天师,他在晚上带领战士冲进天师府,但到处不见张天师的踪影,据道徒说:“天师已经预卜知道你们今晚会来,因此在下午就走了,他没有说到何处去。”

战士当然不会相信这番话,仍然继续搜寻,虽然没有捉到张天师,但在他住房里查找到了这枚玉印,於是便收缴交给冯指挥。

冯指挥带领战士返回复命时,刚到驻地就接到上级紧急命令,赶赴江西南大门会昌县筠门岭一带抵抗国民党粤军的进攻。

1934年江西南大门失守,冯指挥的部队又奉命北上,临行前他将这枚玉印交给随军妻子郑若兰,并嘱其妻子和女儿待在筠门岭,说等到革命胜利后再回来接她们,可是一年后便传来了冯指挥在武汉英勇牺牲的消息。

冯妻后来经人介绍与筠门岭朱忠万结婚,生有几个孩子,于1945年病故。

新中国成立后,冯家派人来筠门岭找到烈士之女冯玉霖并将其接回南昌。

1950年10月间,冯玉霖在看望她父亲的老领导邵式平省长时,说了张天师玉印流落在会昌的详细经过。邵省长获悉后十分重视,当即下达一道手令,嘱宁都专区专员朱开銓立即收缴玉印送省。

接到手令后,寧都专区下发“民字第338号训令”至会昌县,训令内容为:“据烈属冯玉霖报称,张天师玉印落于会昌朱干民手中,迅速追缴为要。”县里迅即派员至筠门岭区,配合区委书记朱彰等同志一道前往朱家查询,朱氏后人朱维禎深明大义,很爽快地交出了玉印,终使宝物完璧归赵。

玉印在县民政局存放期间,许多干部听说此印是张天师“镇鬼驱邪”的宝印,便从街上买来白布或白纸偷偷地盖了好几份,带回家中张贴或收藏。

几天后,县里拟就呈文并派人专程将玉印送交至寧都专区,专员办公室主任万祝君收到玉印后又亲自呈送邵式平省长,省里给寧都专区开具了收据。

后来邵省长病重时,将玉印交给其亲属,并反復叮嘱一定要将这件“国宝”上交给国家,於是玉印便被送到了博物馆。

“那民间传说印在台湾的传言......?”我不解的问道.

“百姓总是爱听离奇的故事,即使荒诞不经也愿意相信.而印明明摆在那里,却无人愿意去看一看.”师父说道,”现在正是因为这些原因,关于天师印,有一个非常要紧之事,需要你秘密去处理.”

原来有一伙自称来自台湾天师正统的人,近日来活动非常频繁,游走于各地信众之间,声称自己手上有天师印鉴,一来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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