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里苏月影看了眼神色有些担忧的侍筝,轻笑:“他怕死。”
“那您将他送官就能保他的命?”
面对侍筝的疑惑,苏月影只是平静的道:“他不会死。没有王爷的命令,衙门也只会关押着他。”
苏月影说完便让侍筝不要再担心,今天这事,也先放一放。
“我们一会见了王爷,不要提起此事。”
她并不想让南宫浩死,只是想让他认清一个事实,南宫墨并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
能结什么仇?
无非是皇位。
她透通的很。
“是,属下知道了。”侍筝应下,立马去和护卫们说起此事。
很快,她便到了如意客栈。
疾雨见到她的马车过来,立马带人上前来接她。
“王爷在里边和项皇谈了多久了。”
苏月影一下马车便问南宫墨与项华荣的事。
疾雨还想要瞒一下,但见苏月影面露担忧之色,如实回道:“有小半个时辰了。”
“麻烦你去传一下话,就说我想见他们。”
表明来意后,苏月影便在外边等着。
南宫墨很快出来,直奔她身边。
“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难道你会看病?”苏月影娇嗔一声,轻轻的拍了一下他的衣袖。
项皇的病情,她早就通过千未央给的消息分析过,他也就两三个月的命,如果不好好医治,从这回去估计就要准备后事。
“那现在进去。”
南宫墨不好意思地一笑,搀住她的手腕,带着她进去。
进刚客栈便看到主坐上坐着的项华荣,一身华服,看着挺年轻,但脸上病态怎么也掩不住。
苏月影多看了他两眼,立马引得项华荣注意。
唇角勾起,只见他缓缓起身,却没有离开桌子。
而是朝苏月影做了个揖,桃花眼微微一勾,朝她笑道:“想要见苏神医一面,原来也不难。”
“当然不难,我要再不来,你这病就没得救,宣哥儿就要失了父亲。”
苏月影没好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这个人,刚刚居然朝她抛媚眼,真是气死她了。
若不是看在南文宣的面子上,她一定不救眼前人。
“苏神医果然直白。”
“我跟你这个快要死的人有什么好弯子绕。”苏月影没好气的往他跟前走近,又松开南宫墨的手,继而道:“坐下吧,要是让你死在这里,我这声神医的美名就要被你给破坏了。”
“哈哈哈哈,原来神医也爱惜声誉。”
项华荣看她已坐下,南宫墨则是帮她拎了医药箱,放在了一旁的小木凳上。
这种感觉让他心里头莫名的有些感慨。
似乎明白南宫墨刚刚与他说那些话是什么意了。
“伸手。”苏月影看了眼还在恍神的项华荣,手指敲了下桌面,将他唤过神来。
项华荣看了眼南宫墨,又看了眼苏月影,见她神色平静,并无其他异样,深吸了口气,缓缓坐下,伸手让苏月影号脉。
号脉的苏月影眉头轻拧,这项华荣不是中毒,而是常年酒色熏陶,身体早已被掏干,更是让他患了一种很怪异的病。
病情是由千未央告诉她的。
“你现在一天还要喝多少酒?”
苏月影缓缓的收回手,号脉只是个流程,为了不让项华荣起疑。
项华荣一愣,面上露出一丝尴尬,但很快被他的笑给遮掩过去。
他打着哈哈笑道:“这男人喝酒,不是常事嘛。”
苏月影知道他说的没错,在现代,确实有很多男子一年四季每天都会喝一点。
但没有他这么厉害的。
“你难道不知道你每喝一次酒,就是在透支你有限的生命?”
她眉头轻皱,眼里露出一丝不满,都这个时候了,项华荣居然还想隐瞒。
他不仅仅是喝酒,还沉迷女色。
喝多了酒本就伤身,但他喝多了还要驭女无数。
“这个我以后会注意。”项华荣不觉得他能喝,能玩有什么不对。
反而他以此为荣。
一直到最近,他隐约觉得他有些控制不住他自己,更是在驭女之后会感到无力,虚脱,胸闷,他才这觉得不对劲。
可所有察看过的太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他身体老的快。
似乎他的身体一夜间白了头一样。
苏月影轻笑,缓缓的收回手,随后起身,准备离开。
“诶,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要走?你不在乎你的声誉了吗?”
她不动声色的要走,项华荣立马心虚,忍不住就想要将她唤住。
苏月影一手拎过医药箱,冷嘲地望着他道:“你一心求死,我又拿什么救你?”
能救?
项华荣立马起身,也顾不得一切,就想要去抓苏月影的手,在他的手快要碰到苏月影的手袖时,南宫墨动手了。
只见站在苏月影一侧的南宫墨伸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一甩,差点将项华荣给甩到了地上。
他脚下一个不稳,往地上跌去,幸好他身边的阿广手快,扶住了项华荣。
“我娘子的手,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碰的。”
他早已注意到项华荣的目光在苏月影脸上和身上来回打量,心里已是不悦,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想要碰,这让他不能忍。
“我只是想留住苏神医。”被呵斥的项华荣自然看到了南宫墨眼里的爱护之意,他连忙解释。
“但我不想和一个想死的人说话。”
苏月影冷声拒绝,气的项华荣差点气血上头,可一对上南宫墨那充满敌意的双眼,他又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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