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是我故意挑衅的,我二十年的教养都在今天一天用光了,你要还是觉得我做的不好,可以解除婚约,去娶池萱怡啊!又不是我上赶着哭着喊着求你要你跟我订婚的,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好吗!”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安筱暖一口气将自己所有委屈都倾倒出来。
心里没来由的一酸,早说家里有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在等着嘛,她何必来自取其辱。
本来身体就不舒服,还要受那种委屈。
她安筱暖活了二十年,从来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欺负她了。
这个臭男人竟然还不知足,还一张臭脸的对着自己。
她凭什么呀!
越想越生气,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不知不觉眼圈一红,鼻头泛酸,背对着男人坐着的安筱暖,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掉下来。
“你就那么急着离开我!”
低沉的声音仿佛裹挟着三九寒冬的坚冰,浑身低迷冷凝的气压如同暴风骤雨的中心。
“对,我就是想离开你,我一个刚满二十岁的大姑娘凭什么要嫁给你一个又丑又老的大叔!呜~”
初熟的樱桃一般翕合的小嘴突然被冰冷强硬的唇瓣攫住,安筱暖被电击到一样,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青涩新鲜像是一个无底黑洞,极力吸引着男人,想要汲取更多。
沉寂了二十九年的味蕾像是在一瞬间轰开,娇小的身体,清纯的少女香气,让他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柔若无骨的小手用尽力捶打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却都像砸在棉花上一样。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并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不知是第几次加深这个吻,男人的大手毫无征兆的伸进t恤下摆。
“顾慕白……你……你住手!”
小脸一瞬间羞得通红,安筱暖无地自容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身上那种麻麻的触感,带给她前所未有的恐惧,却又莫名的想要汲取更多。
胸腔中的氧气越来越少,就在安筱暖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男人终于放开了她。
剧烈呼吸的胸腔,通红的小脸,还有那双小鹿乱撞的眼睛……
粗粝指纹的手掌轻抚上白皙的脸颊:“吓到你了,嗯?”
“你走开!”
将整个人都包裹进被子里,安筱暖的声音听起来闷声闷气的。
她本来就很不舒服了好吗,他不安慰不说,还趁火打劫,就算是未婚夫也不行啊!
“好了,该吃饭了,我们下楼吧。”
修长有力的大手搂上纤细的腰肢:“我保证,在你还没做好准备之前,绝不碰你!”
这是他对她的保证。
被子包裹的小脑袋瓜摇的拨浪鼓似的:“谁知道你会不会说话不算话!”
“要怎么说,你才会相信我?”
顾慕白难得耐下性子来和一个人心平气和的谈话。
“写保证书!”
安筱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下子从床上跳下来。
“我怎么早没想到,你是顾氏总裁,你写的保证书勉强还可以相信。我真是太聪明了!”